豹烈似乎察覺紀岢心生退意,趁着四周人為他抵擋,匆匆回頭朝紀岢喊道:“還請三王子相助殺死宴經年,我豹族定然鼎力相助讓三王子登上鲨王之位!”
此言一出,紀岢有些心動,其餘幾妖皆吃驚,沒想到豹烈會為了報仇,付出如此之大的代價。
鲨族中大王子與二王子皆是天賦驚人實力強橫,三王子紀岢在其中并不出衆,且因為排行,繼位鲨王的幾率幾乎為零。而豹烈為豹族既定豹王繼承者,豹族勢力龐大,有豹族鼎力相助,紀岢登上鲨王的可能性便大大增加。
紀岢并非無欲之妖,他隻是被上面兩個哥哥壓得隻能收斂野心,此時豹烈之言讓他心中壓抑多年的欲望如雜草般迅猛生長。
“一言為定。”
“一言為定!”豹烈大喜肯定。
見此,紀岢便不再隐藏,直接拿出殺手锏之一,鎮山印!
隻見他掌心一塊土黃印章,上面刻着一大字:鎮。
随着紀岢靈力催動,鎮山印越來越大,天空上出現一道金光閃閃的巨大‘鎮’字,氣勢巍峨,宛如一座巨山壓下,正與宴經年纏鬥的幾妖駭然紛紛後退,光是這并未針對他們的餘威,便讓他們心頭壓抑,身子仿佛沉重了好幾倍。
而身處其中的宴經年面臨的情況更加艱難,但她不慌不忙,四年的閉關不僅讓她将實力提升,更是磨練了心境與劍道,此刻的她較之四年前更加沉穩,也更加強大。
金印之下,巨壓帶來的狂風大作,宴經年欣長身影不變,她淡淡擡頭看着不斷朝自己逼近的鎮山印,感受到周身重力陡增,空氣變得稀薄。紀岢心中自信,即便鎮山印無法傷到宴經年,至少也能将她逼出四層力,要知道鎮山印之下無人能逃脫,隻能硬生生扛下去或是将印記擊破。
可下一吸便讓他面色鐵青,隻見金印下劍光一閃,巨大‘鎮’字寸寸裂開,威力陡降,他甚至沒看清宴經年拔劍的動作,這仿佛凝固成實質的殺意出現的瞬間,紀岢汗毛立起,心頭的警鐘敲到最響。
“你們無法傷我。”宴經年擡眸,淡然眼神陡然銳利起來,殺氣濃烈,叫紀岢想起妖域荒獸的兇狠,那從獸堆裡拼殺出來的最強者,也比不上宴經年給他的震懾力大。
隻見她右手擡起劍身,随着‘咔’的一聲清脆響聲,左手握住劍柄,輕輕拔出一半,明亮劍身照映出她燦爛星眸。
“不能讓她拔劍!”紀岢失了冷靜,脖子通紅的大吼着,豹烈幾妖一咬牙,猛然朝宴經年撲去,妄圖阻止她的動作。
“此招,我命名為藏劍。”
劍未出鞘,堪堪露出一半,天地間籠罩在幾妖身上的劍意卻愈發強盛,他們面對這股意隻能雙腿顫顫,即便是拿出無數護身法寶或是靈力護體,那種必死的念頭卻在他們心間缭繞不散。
豹烈滿腔憤怒壓過害怕,不甘心的朝宴經年撲去,“我要為我弟弟報仇!”他大吼着,仿佛是要給自己打氣一般。
“二十七年前,我能殺死你弟弟,二十七年以後,我一樣能殺了你。”宴經年眉目沒有絲毫波動,星眸裡沒有憐憫也沒有憎恨,反而十分平靜。
妖族與她不會共存,宴經年為父母複仇的念頭依舊有,但已沒那麼強烈,隻是這個執念伴随她多年,幾乎成為心魔,她已感知到,若非不将妖類斬除,自己恐怕會止步四境,難以上升分毫。
隻見豹烈身前出現一柄由靈氣構成的劍意,他一個撲沖,心頭赫然撞上劍意,頓時僵直在半空,喉腔中發出一聲低吼,大口濃血吐出,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近在咫尺的宴經年。
劍意在豹烈體内肆意攪動破壞,他感受到心口被攪成一片碎肉,生命力在瘋狂逝去,他眸光漸漸變淡,拼着最後一口氣說道:“我......不甘心......”
縱然他心中再有不甘,也難以抵擋死去的命運。
而籠罩在紀岢幾妖的劍意達到頂峰,幾妖心口皆被靈劍貫穿,他們撲到在地,鮮血潺潺流出。
一個呼吸,場上便隻剩下一人一妖,紀岢不知使了什麼手段,完好無損的站在原地,隻是面色變得蒼白了些許。
他緩緩道:“都說宴經年素有小劍仙一稱,二十七年前一戰成名,可謂劍出動九州,寒光照千裡。”
“你确實是我見過最有天賦的修士,不過,即便是你,這一劍的消耗也不小吧。”紀岢眉間的漆黑紋理像活過來一般,肉眼可見的開始糾纏旋轉。
“殺你足矣。”宴經年不欲多言,藏劍招式是她在閉關期間領悟,藏劍于芒,該招式較之拔劍出鞘更加内斂,看上去并無多大動靜,但威力卻絲毫不遜于出鞘,殺人如飲水。不過消耗的靈力确實多了些,她現在雲海中隻剩下三層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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