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縮起腳蹲坐在街頭,“你們為什麼做事之前不跟我商量,先斬後奏用的多了,以為這是萬事通?!”
過路人多瞧了這個歇斯底裡的男人幾眼,裹緊身上的秋衣加快步子路過。
“說吧,你們想我怎麼處理。”徐洋無奈又怎麼樣,該處理還是得處理,“宣布還是說在炒作。”
當下情況,外人如何看不重要,重要的是怎麼給粉絲交代。兩位都是愛粉絲的主兒,想必不會想讓粉絲不明不白。
當今娛樂圈出櫃絕非小事,許多的藝人為了隐瞞性向,找人騙婚或者隐婚各取所需,為了什麼,為了不受到輿論的壓迫,資源不被剝奪走。
總而言之,全是為了利益。
那些出櫃過的藝人現狀已有前車之鑒,沒兩年“被消失”在大衆視野裡。
賀星辭墨燃兩個人不缺錢,他們實實在在喜歡演戲,出櫃完,戲路隻會越走越窄,起碼,在内娛再難看到他們。
賀星辭心底的不安緊張早消散在男人鄭重的承諾中了,他的聲音如被被上帝輕吻過般的溫柔如水,最優雅的大提琴也無法宛轉比拟:
“公開宣布,我跟他共同承擔所有後果。”
清冷的醫院長廊中,兩個男人相依偎,門内機器聲有序的“滴滴滴”,門外輕柔嗓音動聽。
“行。”
過了很久,汽車鳴笛聲遙遠而去,徐洋顫抖着站麻了的雙腿起身,半轉身看三樓亮着的包間内,語氣稍加沉重,“南言在我這,我等他喝完酒再告訴他。”
就算火燒眉毛了,賀星辭的關注點依舊很奇怪:“你跟南言居然也會在一起喝酒…”在他眼裡,這兩人就是早年的他跟墨燃,或者說,比他跟墨燃更加過分些。
藝人争人氣,經紀人争資源、争圈裡的地位。
他沒少聽南言抱怨過徐洋多會搶資源一張嘴皮子對着外界多厲害,所以當他聽到徐洋被墨燃收的服服帖帖的口吻時,一度以為南言小題大做。
多次的緊急公關處理才悄悄在賀星辭心裡正了名。
全然不知賀星辭是這樣想的徐洋沒好氣的繼續說,“你們都能在一起,我跟南言為啥不能喝酒,切。”他不服氣的單手揣兜裡回包廂。
唱歌喝酒已經過完一輪,進入中場休息時間,徐洋沒挂斷電話,推開門,南言顯然喝高了,捧着他的臉,大到賀星辭都聽到的一聲“啵唧”。
賀星辭:“……”
南言酒量是好,架不住徐洋幾個朋友混合炸彈,喝嗨後像個八爪魚扒拉在徐洋身上,雙手扒住他的肩膀,借力跳在他身上。
“我靠靠靠…”一路髒話被逼迫靠到牆上,他要拿手機,另一隻手托住南言的腰,累個半死,“賀星辭,你快來收了你的經紀人,他瘋了,抱着我說我是他初戀情人。”
再看包廂内其他人,七倒八歪呼呼大睡。
所以就放任這麼個酒品差的瘋子了?!
“死南言…我總算知道你上次說我酒品差一臉想殺了我的表情是為什麼了。”他現在不僅想殺了徐洋,還想自刎,“我現在沒功夫處理你們的事情,愛怎麼回應随便你們,自己去造作。”
話剛說完,被南言的小手“騰”一戳挂斷,徐洋剛想發作,五顔六色的暧昧燈光打下來,男人今天穿的是松垮設計衣服,這麼一折騰,胸口大片肌肉的痕迹顯露無遺,漂亮的小粉球與衣服摩擦變紅…含#哥#兒#整#理#
徐洋忙移開視線,可是普通人的力氣怎麼有喝醉了的酒鬼力氣大呢,怎麼推也推不開啊!
男人更加過分,找準位置,一屁股坐在徐洋的胯部。
徐洋悶哼。
南言摟緊他的脖子,用力的啃,“你,愛我嗎?”
徐洋感受到脖子一塊軟肉被他含在嘴裡,大氣不敢出,生怕這個瘋子哪根筋不對咬掉他的大動脈,“愛…愛…愛…”
徐洋一句話讓他們自己來做主。
用語言說出來怕太浮誇,可是不說,那麼難聽的話隻會越來越多。
這幾天賀星辭不上網,偶爾的驚鴻一瞥就知道黑的多厲害了。
那些曾經“被動了奶酪”的各個方派水軍黑粉下場,一時間全網黑層出不窮。
南言還在收集造謠者的信息起訴,賀星辭再次登上微博,看到不實的消息再次撇嘴,就讓他們開心的蹦哒幾天,過兩天全去監獄裡鐵門鐵窗鐵鎖鍊吧。
墨燃想搶過他的手機,被賀星辭拉住了,他知道墨燃在想什麼:
“那些消息我必須要看,我要還擊,所以我要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你放心,我已經讓徐洋走法律程序去了,包括那些造謠你的,我一起告。”
墨燃擔心賀星辭的心情受到影響,當然,網上那些話,他知道,還是那句話,墨燃是鐵的心,怎麼攻擊無法傷害他。賀星辭是他鐵心的拉鍊,傷害到賀星辭,心髒軟弱部分暴露無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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