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裡奇怪啦!不懂别亂說話!”習湛還是忍不住出聲為呱呱正名。這家夥一口一個‘奇怪’,他媽的,明明自己才是真正奇怪的人好不好。
“你們真以為,我會這麼沒有警覺心?”白少晃了晃手上的手铐,換了個輕松的語氣。
“什麼意思?”武嬰看得出這家夥除了最開始有點兒意外之外,現在已經恢複了鎮定。武嬰的心卻開始有些緊張起來。
“之前我差點兒兩次折在同一個人的手上,好不容易有了對方的線索,哪怕隻是一聲極短極輕的‘怪叫’,你們以為我就會當做什麼都沒發生?”白少信誓旦旦,“我早就做好了安排,派了人去試探那個躺在房車裡的人,現在這個時候,那些人應該也去了吧。”
“什麼?”宋仇武給了個極大的反應。
“龍師的手下可不止我一個。我隻是他一個小小的代理人而已,幫他做一些最平常的工作。”白少的臉上浮現出了獰狠的笑容,“如今你們幾個都跟着我一個小小代理出來了,那地方就剩下一個老弱,一個躺在床上的半殘,還有幾個小毛孩子……剛巧,龍師需要幾個新的嬰童修煉,那幾個小毛孩子……正好派的上用場。”
白少話音剛落,葉吾梵和習湛同時對他出了手。一人給了他一拳。
“你他媽的要是敢動那幾個孩子,老子活剝了你的皮。”習湛成功地變了臉,兇狠地威脅對方。
不料小寒笑得更開懷了,“要不要我教你怎麼剝皮啊?這個我最有經驗,或許,現在就有人正在對那幾個孩子實施剝皮手術呢?”
“找死!!”習湛更加憤怒了。
武嬰伸手攔住了他,“别和他浪費口舌。他是想故意激怒咱們。”
“可是定定和孩子那裡……”
武嬰沒有說話,隻給了他一個意會的眼神。
習湛馬上恢複了冷靜。武嬰這家夥能夠如此鎮定,充分說明了一件事,家裡頭不用擔心。
白少捕捉到他們之間的訊息交流,笑了起來,“原來是這樣,看樣子,他們已經不再那裡了。”
“你的廢話實在是太多。”宋仇武示意習湛上前去搜白少的身,“檢查一下他身上有沒有特别的東西。”
剛剛從這人的話中大概聽懂了一些訊息。比如衛定的那個敵人,被這位白少稱為‘龍師’,對方手頭上除了有白少這種變T的殺手之外,應該還養着一些有些本事的家夥。
宋仇武暗暗觀察着白少的神色,在心中判斷他剛剛說的話到底有幾分可信。
這位說他在龍師的手上并不重要,可真的不重要的話,對方會浪費力氣拯救他嗎?對方自己并不出手殺人,而是養了個殺人狂魔在自己身邊代替自己出手,在對方的心中,白少除了是他的助手之外,某種程度上更像另外一個他,一個不受上界法度制約的自己。宋仇武不相信那位被稱作‘龍師’的家夥會不救自己。
宋仇武的眼神緩緩地壓了下來,“少跟他廢話,動手!”
白少的眼中快速滑過一絲慌亂,“你們不管那幾個孩子了?”
“我們更相信自己的周密安排。”宋仇武回了他一句,強忍着反感親自動手在白少的身上摸了一遍,從對方的外套内層中他摸出了一隻油亮的黑色玉石。
白少看到他把玩那玉石,故作鎮定地揚起嘴唇,“你們到底想做什麼?”
宋仇武作勢将那玉石丢在一旁,但見白少在看到他這個動作後整個人的狀态輕松了不少。他轉而又把那黑色玉石給拿了起來,在對方稍顯緊張的眼神中,做出了一個握攥的動作。
白少的喉嚨微微地上下滾動了起來。
“捏碎它!”武嬰也在一旁不着痕迹地觀察這人,見狀當機立斷道。
宋仇武利落地用力一捏,将那玉石一把攥了個粉碎。
誰知道白少竟然得逞地咧開嘴巴大笑起來,隻是他的笑容在看到武嬰接下來的動作後,戛然而止。
武嬰不知從哪裡拿出一疊符篆來,雖然他不懂那些都有什麼作用,一股腦兒全貼在了白少的臉上。
本來在捏碎玉符之後,白少的身體隐隐出現了一些趨于透明的征兆,哪知道在那些符篆一挨上身,靈力激蕩之間,透明狀很快消失,周圍的空氣中不斷有陰冷的氣流往外溢出,這些氣流因為一下子太過繁多的緣故,呈現出具象化的表現,在場的四個男人親眼看到那如同燒滾了的水一般四下裡翻湧溢出的畫面,紛紛屏住呼吸。
沸騰的空氣‘咕噜噜’滾動片刻之後,漸漸地收斂了起來,肉眼可見到那些外溢的靈氣被什麼東西倒吸回去,很快地消失在半空之中。
白少感受到這不同尋常的動靜,慌得驚叫起來:“龍師!龍師——!救救我~~~别丢下我!我還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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