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淼遠嘴上說好,心裡想的卻是絕對不會找餘珮告狀。
下午周培松又提前翹班回家,一進門就直奔商淼遠的房間,卻沒在裡面找到人。
餘珮正在書房裡讀論文,見他風風火火跑過來。
周培松問:“商淼遠呢?終于跑了嗎?”
餘珮:“又亂說什麼胡話?”
“那他去哪兒了?”
“可能在你哥房間吧,他今天搬到培青的房間裡去了。”
“哈?”周培松說,“司徒靜的機甲有消息了。”
餘珮:“……”
周培松放完這個爆炸性的消息,就往樓下跑,餘珮叫住他:“你去做什麼?”
周培松說:“我去找商淼遠聊聊天。”
“司徒靜有消息你跟商淼遠聊什麼天?”
周培松說:“随便聊聊嘛。”
“你給我過來!”
商淼遠正坐在周培青的房間裡畫圖,上個星期他又從周培松的朋友那裡接了個包,目前的工作檔期大概要排到明年春天,很是有些優秀畫手的影子。
周培松發消息過來的時候他本還在奮筆疾書,聽見信息提示音的時候原本不打算理會,讀完那行文字卻不得不停下了筆。他回:“你在哪兒?”
周培松說:“我在家門口的草坪上曬太陽。”
商淼遠說:“我馬上過來。”
兩人在樓下碰面,都沒有說話,一路朝着周培松摔斷腿的那個小木屋走過去。一直等到快走近那裡,商淼遠才開口:“你怎麼知道司徒靜快回來了?”
周培松說:“因為軍部剛收到了她的機甲聖荷西的信号,說明她有很大幾率還活着,隻要她還活着,就可能回來。”
商淼遠問:“你一個貿易公司的工作人員,怎麼能知道軍部的消息?”
周培松明顯愣了一下,随後故作輕松道:“這你就不要管了,我們公司之所以能夠成為第四星系最強的貿易公司是有原因的。”他隻說,“我是想提醒你做好準備,沒想到你已經自覺搬到周培青的房間裡去了。”
商淼遠說:“謝謝你的關心,但我不懂,你為什麼一直要破壞我跟他的關系,其實就算我真的成為婚姻中的受害者,對你來說也隻是個嫂子而已,還是……你喜歡你哥?”
“WTF?”周培松發出無語的驚呼。
“我覺得你對你哥的感情還挺複雜的。”
周培松說:“你真是個不可理喻的Omega!”
商淼遠竟然在得知司徒靜要回來的訊息之後還能笑得出來:“而且,你說你不是餘夫人的親生孩子,會不會是你自己搞錯了?我看餘夫人對你挺好的。你是不是因為迫切地想跟周培青發展處另一種關系,才自我催眠……”
周培松說:“你腦子有問題。”
商淼遠并不生氣,甚至還笑了。
周培松說:“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這個家庭裡的位置非常尴尬?你還笑?”
商淼遠說:“我從進入這個家門的那天起就開始尴尬了。”
“……”周培松說,“你難道就沒有一種弱者被戲耍的無奈嗎?就因為你弱小,别人就可以對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讓你生孩子你也隻能用放棄自己的生命來威脅,但其實别人根本就不在乎,現在,你丈夫的姘頭也快回來了,你鸠占鵲巢的日子也過不了幾天了!”
“那你說我應該怎麼辦呢?用給周培青戴綠帽子的方式來報複嗎?我覺得……以我目前在他心中的位置來看,其實他不一定會介意。”商淼遠說,“而且如果我真的懷了周培青的孩子,将來離婚就不必再跟系統安排的對象相親,說不定還能拿到一筆不菲的補償金。”
“你還打算拿孩子來牟利?你之前那麼大義凜然地說孩子沒有Alpha爸爸會如何如何,都是騙鬼的嗎?!”周培松,“……算了,我不跟你說了。”
商淼遠看着他逐漸走遠的背影,輕輕吐出一口氣,周培松都知道的消息,周培青肯定也已經知道了,說不定還沉浸在她即将回來的喜悅中。商淼遠想,要不要把今早剛剛搬到周培青房間的東西重新搬回來,免得晚上尴尬。
旁邊的小樹屋看起來非常結實,尖尖的屋頂特意漆了姜黃色的油漆,看起來非常可愛。商淼遠想了想,爬上去看了一眼,裡面比外面看起來寬敞,還有一張小桌子,桌子上放着一隻陶制小水壺,一旁的角落裡擺着一隻不算精緻的小木箱子。
商淼遠隻站在**上看了一眼,沒有進去,這是周培青的地盤,即便是小時候的周培青。但是他心裡忍不住暢想,如果将來他跟周培青生了寶寶,寶寶是不是可以來這裡玩?到時候……
想到這裡,他又苦笑,想這麼長久的事做什麼呢?他連今天晚上都不知道該怎麼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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