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嘛,閑在宅院裡面無聊。讓她們鬥鬥、找些事情做,反正有母親在,她們也不會鬧出什麼大麻煩。”
“再說了,那些都是小委屈,忍一忍便過去了,有什麼非要搬上台面的?沒必要為了那一點小事争論個是非對錯。蘭蘅,你說是不是?”
不辨是非,颠倒黑白。
兄長根性如此,沈頃雖是無奈,卻也知曉反駁無用。
秋芷凄切的哭喊聲,陡然喚回沈頃的思緒。這小丫頭終于知曉過錯,見求沈世子無用,又滿臉淚痕地朝郦酥衣所在的方向望過去。她邊哭邊喊:
“大姑娘,世子夫人。秋芷知道錯了,求求您替奴婢說說好話,讓世子爺放過奴婢吧。奴婢真的知道錯了,奴婢不想被掌嘴,更不想被發賣出去……”
庭院寒風蕭瑟,郦酥衣裹了裹衣衫,與沈頃對視。
她雖然很不想救下秋芷,但也隻能如實道:
“她的賣身契并不在我這裡。”
秋芷本是郦知绫的人,當初對方根本沒将這丫頭的賣身契給郦酥衣。
這也讓秋芷愈發目中無人、變本加厲。
沈頃想了想,道:“那便将她送去浣衣間,明日我去同母親說,再給你調一個聽話懂事的丫頭過來,可以嗎?”
浣衣間,雖名為浣衣,可做的卻是全府最苦最累的活兒。
聽了沈世子的話,秋芷兩眼一黑,竟直接暈了過去。
冷風吹鼓男子寬大的衣擺,他腰際的玉墜子輕輕晃着,緩步走了過來。
似乎怕她還在委屈,對方竟再度問出聲,這一回,明顯有征求她的意思:
“夫人,我這樣處置她,可以嗎?”
掌嘴四十,送去浣衣間。這樣的處罰對一個奴婢來說,已經不輕了。
郦酥衣不願同情秋芷。
她嗅着那道令人心安的蘭香,點點頭。
秋芷被人拖走了。
無論她是真暈還是裝暈,那不敬主子的四十巴掌是遲早都要挨的。似乎怕責罰之聲吵到了她,沈頃特意讓玉霜将秋芷帶遠些。一時之間,偌大的蘭香院就剩下他與郦酥衣兩個人。
“你怎麼回來了?”
沈頃将先前那一盒藥膏塞在郦酥衣手裡,溫聲:“忘記将這個給你留下了。”
少女攥着藥膏,“噢”了一聲。
對方凝視了她片刻,還是不忍:“你是尊,她是卑。怎可以讓她這般欺負你。”
聞言,郦酥衣忍不住吸了吸鼻子,委屈地想。
從前在郦家,她就是這麼受欺負的。
明明她是主子,明明她是嫡女。
明明母親才是父親的正妻。
見妻子目光哀婉地低下頭,半晌不吭聲,沈頃的心頭也軟了軟。他伸出手,将少女鬓角邊的碎發别至耳後,溫聲細語地哄她:
“抱歉,我不知你先前在郦家過得如何。但你已經嫁入沈家,便不必如此委屈自己。遇見了什麼事、什麼麻煩,你都可以同我說。夫人,我是你的郎君。”
郦酥衣怔怔地擡頭。
隻見光影昏黑,他立在一片暗與明的交界處,方才冷白的面龐此刻被暈染得分外柔和。
她身前的人,是鎮國公府的世子,是聖上親封的定元将軍,是為大凜立下不世之功的朝廷重臣。
他堅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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