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秦湛頭也不擡,直接拒絕道:“不去。”
荀祁把頭湊過去,想看他在寫什麼東西,卻隻見到一根根流暢的線條。他心中好奇,趁着秦湛不注意,一把抽出那塊竹簡,一邊調侃道:“讓我看看你這是畫的什麼寶貝。”
秦湛冷不丁被荀祁整了個措手不及,等反應過來,那片竹簡已經到了荀祁手中。
荀祁得意洋洋,左看右看,“呀!這是畫的哪家美人兒呢?”
“還我!”秦湛冷聲道。這世上估計隻有沒臉沒皮的荀祁才敢在自己面前這般耍無賴,自己還一點辦法都沒有。
“不還!”荀祁一臉壞笑,“除非你告訴我,這是哪家的美人兒。”這畫秦湛隻畫了一半,荀祁也隻看出一個美人輪廓來,具體的卻是看不清的。
秦湛隻想把眼前這人的笑臉給撕爛,這人怎麼看怎麼讨打。他深吸一口氣,淡淡說道:“哪裡是什麼美人,不過是之前見過的衛郎君罷了。”
“衛郎君?”荀祁沒有從秦湛嘴裡聽到美人兒的消息,不禁皺起眉頭,“哪個衛郎君?我怎麼沒有聽說過?”
趁他愣神之際,秦湛奪回了竹簡,也不理會荀祁的追問,低頭繼續刻畫起來。
就在這時,一個仆從通報進來,跪下将手中的竹簡遞上。秦湛接過來隻瞄了一眼,便豁然站起身來,臉上也有了一抹喜色,“他今日竟然出來逛颍陽城了?太好了,快去備馬,立馬去颍陽城。”
仆從答應着下去準備了,荀祁一臉莫名。這人,剛剛還一口咬定不去颍陽城裡呢,怎麼突然就改了主意?
“喂!你剛剛不是說不去的嘛?”荀祁大聲質問。
秦湛看他一眼,“此一時彼一時。”
荀祁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秦湛已經召來侍女,要梳洗換一身袍服。荀祁在一旁看得瞠目結舌,這還是他認識的秦湛嘛?什麼時候秦湛也會在意外表了?這不對勁。
不管怎麼樣,能令秦湛有這麼大改變,定然不一般,他說什麼也要跟着去弄個明白不可。
秦湛已經沒有心思管荀祁了,他現在滿心雀躍歡喜,是從小到大都不曾體會過的心情。
剛剛竹簡上的正是衛蘇的消息,之前在颍陽城南街上遇見,便上了心。知道他與陶家人一起,是陶家的客人,當時他就有沖動前去陶家,拜訪衛蘇。
然而理智戰勝了沖動,自己與他素不相識,貿然前往隻怕是不妥。回來之後想了不少的辦法,也不得用,隻能不了了之。他也隻能安慰自己,來日方長,以後有機會真正認識那人的。
即便如此,他也抓心撓肺,派人前去暗中打聽那人的消息,隻要能有他一丁點的消息,自己心中便能難以抑制的滿足了。可惜,一直以來,那人幾乎足不出戶,更少有聽陶家人提起,消息自然是沒幾個,這讓他的心始終空落落的。
今日,打探的人帶回消息,說那人出了陶家,在颍陽城中閑逛。一看到這個消息,秦湛就急不可耐了,這麼久以來,那人的影子一直揮之不去,甚至一颦一笑皆已入心揮之不去。他現在唯一的念頭就是想立即見見那人。
催促着換了一身绛紫深衣,左看右看自己都不甚滿意,自言自語道:“不行,這個顔色不太合适,得另換一身。”
最後換上帶着銀絲暗雲紋的長袖曲裾寬袍,配上白玉環裴,頭上戴上玉簪,整個人都為之一變。
“這樣裝扮如何?”秦湛總算想起了一旁的荀祁,詢問道。
“啧啧啧!”荀祁瞠目驚歎,“看不出來嘛,稍微收拾收拾,這樣子确實比平日裡多了幾分人模人樣。當然比不了本王子的英俊潇灑,風度翩翩。”
知道他狗嘴裡吐不出象牙,秦湛便不理,沒想到荀祁卻收不住,評頭論足一番,最後總結道:“你要是早這般,還會将人家小姑娘給吓跑嗎?”
荀祁說的是還在邶國之時,質子府旁邊有一家賣豆腐的小姑娘,長得水靈靈的,人稱小西施。人小西施情窦初開,喜歡秦湛,主動送給他信物,卻被他一臉冷冰冰的模樣給吓跑了。這事兒後來被荀祁拿出來經常笑話他。
“我說你好歹也給我透個底兒,到底是哪家姑娘,能讓你年少慕艾,心心念念,迫不及待前去見她?所謂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别不好意思啊!到時候我還能幫着出出主意什麼的。喂!喂!……”
秦湛已經大踏步走了出去,荀祁連忙跟上,這種事情怎麼能少的了他?
“你想要跟着去可以,一、不得胡言亂語,二、不可唐突了别人。三、一切得照我的意思去做。”秦湛伸出手指,與荀祁約法三章。“若是做不到,不去也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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