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說完事情。
要出發時。
女郎本就不願的情緒又增添幾分。
“繡衣台督查地方不法的使者,多出自于伧人高門,我平常便不樂意去照會他們,又何況是在這般狼狽的情況下。”
這種再三勸說也不願為之的拒詞,讓殷水流不禁大為頭疼,暗忖着前世怎麼就沒發現你能這麼作。
女郎口中的狼狽,是指有辱于她家門風的衣冠不整。
然而此時此刻,他又能去哪裡為她梳妝打扮。
正感為難。
忽地想到了來自于【大叮咚術】的【我看見我自己都怕的畫皮術】。
“這個【我看見我自己都怕的畫皮術】,連陰影詭物這種級别的邪祟也能騙了,身為繡衣使者的狗币自然也不在話下。”
念及此。
殷水流當着女郎的面再次将儲物袋打開,從中取出那張中年文士的畫皮。
以此暗示這是個便于藏放物品的好東西,在他死後盡可随意拿走。
并對此解釋。
“這是白發老翁給予我的儲物袋,裡面的這張詭皮,老翁将之稱為畫皮,可以覆蓋住原本的所有樣貌,甚至于傷勢。”
見到面前的黝黑小郎不留痕迹的變作了另外一個人。
女郎不禁頗為驚詫的細細打量着這張【我看見我自己都怕的畫皮術】。
“姑娘穿着這張畫皮與我見窦君如何?”
卸妝時。
仍然不免有幾分千辛萬苦。
女郎瞧着實在好奇道:“将畫皮卸下來要如此大費周章麼?”
殷水流将中年文士的畫皮遞到女郎的手中。
繼續循循善誘。
“白發老翁并未詳加說明此物的用法,以姑娘的秀外慧中,或許能更加輕易的卸下來,且請姑娘現在戴上試試。”
女郎在猶豫再三下沒有再拒絕。
待得【我看見我自己都怕的畫皮術】将她變作了另外一個人,當即大為稀奇的去檢查她的新軀殼。
“你在看什麼?”
察覺到旁邊殷水流賊眉鼠眼的目光,女郎在疑惑中以截然不同的男人聲音,帶着她的嬌聲嗲氣問道。
殷水流實在承受不住這種中年男人的發浪聲音,又豈會老實去說,真是厲害,恁高個地方也能壓平。
…
…
有了【我看見我自己都怕的畫皮術】的中年文士形象。
女郎終于不再态度堅定的拒見狗币。
如此在戒備中一路行來。
再見着狗币時。
他竟是已經從艙房中出來了,此際正鬼鬼祟祟的在甬道上面左顧右盼。
“誰?”
甫一見着甬道來人,窦弼便從幾近掏空的身體當中,凝出一杆三寸赤紅道槍懸浮在頭頂上方。
通體遍布的法紋間,帶着相比較于往日威力大減的火熾。
“甘兄?”
不曾想從甬道上狂奔而來的,卻是對他有救命之恩的殷水流。
許久不見,好似甘兄又救了一個人。
“窦君且來。”
殷水流此時頸上的繩索已經為女郎解了,他最怕的便是在房間中找不着狗币,在甬道上也一時碰不着。
現在真正見着了,方才徹底放下心來。
他以後背撞開一間門,示意窦弼與他們二人一同入内。
“甘兄前時去了何處?”
窦弼沒有半分猶豫,當即攜着道槍,尾随着二人魚貫進入。
待得門合上。
他奇怪的打量着殷水流的黝黑面龐道:“分别不到半日的功夫,何以甘兄這張黑黢黢的臉上,竟變得如此溫柔蕩漾?”
殷水流一臉懵然道:“什麼?”
窦弼又打量着旁邊的女郎,施禮問道:“這位相貌堂堂,風神俊朗完全不弱于小弟的大哥,當如何稱呼?”
女郎沒有料到這個繡衣使者如此行事浮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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