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當時的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剛剛結束了任務回來,身上全是汗與血液混合而成的氣味。
因為那時正好是龍頭戰争最激烈的時期,街上的槍戰聲不絕于耳,所有下水道的水裡都摻雜着鮮血,到處都堆積着地下組織成員的屍體。
軍警們别說來阻止戰争,估計連清理現場的人手都不夠。
而織田作之助和太宰治的任務,就是去處理戰争中死去的黑手黨成員的屍體——簡單來說就是給死者拍照、并帶回他們的所持物品,因為這些東西一旦被警察拿走,恐怕會被當成證物而招來麻煩。
“你是新加入的吧?”太宰治身體前傾,一臉好奇道:“告訴我,你的名字。”
“……坂口安吾。”
“安吾君,你是一個很有趣的人啊。”太宰治湊近了坂口安吾,看着他手裡拿着寫畫的賬本,說:“你做這些事,首領也不會誇獎你半句。”
坂口安吾一臉‘好臭’的表情後仰着身子,在有限的距離中盡可能地遠離太宰治:“你知道我在做什麼嗎?”
“你在記錄死者的生平,不是嗎?”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太宰治的語氣卻很肯定。
坂口安吾因為太宰治這出其不意的話語而愣住了:“……你,什麼時候偷看了我的賬本?”
“沒有啦,但就算不看也能一目了然的吧。”太宰治理所當然道。
站在太宰治身後的織田作之助眨了眨眼——完全不明白究竟是怎麼‘一目了然’的,但是和太宰一起行動的話,這種情況也時有發生。
所以他還是決定安靜站在一旁圍觀。
太宰治站在坂口安吾面前,手撐着桌子,毫不顧忌地說:“這場戰争越是激化,死亡的人數就越會變為單純的數字。昨天死了幾個人、今天又死了幾個人,這種東西漸漸也會變得和損失了多少金錢、物資一樣。然而你卻在違抗這種必然。”
“死亡不是冷冰冰的數字。”坂口安吾平靜反駁道,“每個人的一生都有其意義。這裡面記錄的信息,是他們人生的印記,并不是一句短短的‘死亡四人’就能夠涵括的。”
太宰治帶着意義不明的笑容,問:“首領知道你在做這樣的工作嗎?收集和記錄這些對戰略毫無價值的信息?”
“我每周都會把記錄彙總好交給首領。”坂口安吾交疊着手,一副理所當然的态度回答:“最初首領也覺得麻煩不願過目,但如今卻覺得是能掌握全體成員底細的寶貴情報來源,而樂見其成。”】
作為錨點人員卻沒有選擇進入複活區的夏目貴志,此時也垂下了頭,抱着貓咪老師輕聲道:“追尋着死亡的太宰治先生,是以什麼樣的心情傾聽着這樣的話呢。”
原本夏目貴志對太宰治的認知隻來源于自己世界的文豪和放映過的場景,在那次豪華的派對裡,太宰治仿佛遊離于衆人之外,他也沒有跟這位太宰先生有所交集。
可即便如此,看到‘無賴派’三人過去的回憶時,他仍然會覺得有些悲傷。
這樣的‘過去’,不管在怎麼樣的黑暗中,也是回憶裡一抹明亮的色彩吧。
可是,這份回憶卻随着一個人的離開,被深深地掩埋在了泥土之中。
貓咪老師無奈地拍了拍夏目貴志的手臂,安慰道:“太宰治在放映廳一直很活躍,這場放映又是以織田先生的視角為主,因此對這兩人也算是有了點了解。可是直到現在這一幕,才總算是對這個故事中的第三人,有了更深的認識。人類,明明做不到的事情很多,可你們卻總是容易忘記這事,又脆弱又固執。”
“果然是既頹廢又浪漫的‘新戲作派’。”名取周一也感歎道:“為徘徊在黑暗中的人們帶來了生的光明與力量,不愧是坂口安吾先生。”
從心
[鬼燈:如果你是我們世界的人,我都想給你暗箱預定一個獄卒的位置了。你一定非常适合‘記錄科’。]
[坂口安吾:……哈?]
[鬼燈:那是一個負責記錄現世人類出生到死亡一切行動的部門,為了把這些記錄作為死後裁判的證據,是非常追求‘正确’的職位。]
[坂口安吾:……謝謝您的欣賞,但是我目前并不打算到地獄去。更别說是其他世界的地獄了。]
當時的太宰治,事實上也對這樣的坂口安吾十分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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