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耀聞言,眼睛不禁一亮,特别盼望這次這隻小花狗算對了。
結果證明,不要小看外表粗魯的人,野利花花可以改名野利諸葛了。
因為,他們一頓食不下咽的午飯還沒吃完,他們的人果然成功進來探監。
“别他娘的哭喪,老子又沒有死。”野利花花把長腿伸出圍欄,踹了見到他就掉淚的某人一腳,“也别他娘的在這兒跟我演戲,我花三哥還有正事吩咐你,做得好,就算你對我忠心義氣了。”
那人連忙抹了把并不存在的眼淚,狗腿的看着穆耀。
穆耀勾勾手指,低聲道,“你立即,馬上,速度去花花在驿館的房間。右邊牆下,挨着牆,從下往上數第四塊磚。用匕首挖開,裡面有一個錦囊。别猶豫,拿出來,揣在懷裡,捂好了。除非你死,否則絕不許任何人在我之前得到它!”
“好!”那人也是軍中聽令慣的,當即點頭,絕不拖泥帶水。
但他才轉過身就又轉回來,以同樣低的聲音問,“拿回來給花三哥嗎?”
“這不是廢話嗎?”野利花花又伸出長臂,一巴掌拍在那人頭上,“難不成送給你做定情信物啊。”
那人一連串的哦着,轉身跑走。
同來的一共三人,野利花花吩咐第二個人遠遠墜在第一個人後頭,看看有沒有人盯梢。
“這一招叫螳螂捕蟬,黃雀在後。”他說。
随即又叫第三個人侍候他們吃喝,因為帶了酒肉來,幹脆向穆耀丢了個眼色,吃得吵鬧之極,還不住破口大罵朝中那些主和派,很是不恭敬。
畢竟不做點樣子,那些來窺探的暗哨們回去沒話可說,反而會更引起他人警惕。至于那些難聽的話,就是要氣得一衆權臣們暴跳如雷才好玩嘛。
若說報複,到時候他們遠走西北,誰還認識誰呀。
舉手無悔
但在吃酒期間,野利花花還是忍不住悄悄問,“東西為什麼藏在我屋裡?”
“因為沒人會注意一個二愣子。”穆耀毫不客氣地說。
“分開放的?”野利花花又問。
“問的屁話,當然分開放。雞蛋不能放在一個籃子裡,萬一有點什麼風吹草動,至少還有退路。”穆耀一臉理所當然。
“花三哥真謹慎,我誰也不服就服你,反正我想不了這麼周全。”野利花花挑了挑拇指。
穆耀冷笑,“那是因為你不了解京中這些人精們都有什麼下作手段,簡直無孔不入,不小心提防是不行的。不過也沒什麼,你若在東京城混個幾年,必然比我還本事。”
“那還是算了,我沒那個耐心。”野利花花嘿嘿笑,也不知這句是不是誇他。但他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可是花三哥,你什麼時候在我房間裡做了手腳,我怎麼不知道?”
“要讓你知道了,豈不是所有探子都知道了。别瞎打聽,好好吃飯。”穆耀瞪了瞪眼。
野利花花沒再多問,隻雙手下意識的抱胸。
心道:搞不好是他睡着的時候,花三哥進了他的房間。他記得有幾回,他們哥兒倆去喝酒,他都喝大了。回來的時候,人事不知。但他從小睡相不好,也不知有沒有被花三哥看光。
穆耀哪裡知道野利花花轉着這些念頭,隻心裡不斷的着急上火。
他偶爾回候府住一住,滿足他爹的好奇心,順道氣氣老頭子。但野利花花,卻被他一直按在驿館,哪裡也不去。就算他做為公府的屬官,回京是為公主辦事,可以入住公主府,他也沒有那樣做。
驿官這地方人多嘴雜,可正因為如此,那些暗地裡下手的人反而不容易動。
他這招是跟平安學的,凡事擺在明處,暗人暗線就完全無用武之地。這招亂拳打死老師傅,對付那些習慣了台面下手段的老臣們真的很不适應呢。
如今看來,他是做對了。
“花三哥,花花哥,我回來了!”過了不足一個時辰,先前派出去的那人返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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