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像你們這種年輕人,屏保還用點文藝的花花草草,好了,說正事呢!”
曹隊長瞄了一眼身邊的手機,話裡也帶了點笑,把話題扯回到之前。
“達斯貝市的醫護人員比我們剛來的時候是好了不少,設備不說跟得上我們醫院,也基本夠用,隻是臨床實驗要做還得你來管,最近的形勢還不能放松,這些堆在一起,就看你的意思。”
南穗:“我還以為曹隊長會說領導許可之類的事,畢竟的确是件大事。至于對于個人來說,完全沒有問題,不能上也得打起精神上,我精神也挺好的。”
曹隊長故作生氣,八字胡都翹了起來,隻是一點威懾力都沒有,還是壓低了聲音說:“領導早知道了,上面也知道,這事牽頭的也是國内,借着這波輿論順勢而為,還是你立大功!”
南穗不自覺地也将聲音放低:“咱們領導就是靠譜!這次算運氣好,我肯定得抓住機會上。等會兒就去回複了,咱們再争取把本地的醫生再教一教,省得臨床實驗拉得久。”
她說完茫然了一瞬間,這辦公室就兩個人,互相說個話怎麼還得輕聲細語的,不由得笑了一聲。
“行,那就這麼說,其他事都不用擔心,安心就好。”
辦公室裡恢複了先前的甯靜,南穗的手機屏幕還亮着,她的屏保是一束粉玫瑰,養在深口的玻璃花瓶裡,莖幹上的葉片都剪了幹淨,花瓣層層疊疊出暖色,燈光落在露珠上,折射出五色的光。
夏琳把國内的房子照顧得很好,即便隻有她一個人住,也打掃得很有人氣,特意買了玫瑰插瓶,還拍了照片發給南穗。
南穗把桌上草編的小挂件挂在牆上,安心地開始新一天的工作。
她從來都不是一個人,有一群可愛的人們為她提供源源不斷的善意和情感支持,遠在國内的朋友時常分享生活的痕迹;當地的女人們手一直很巧,她的牆上都快挂不下各種各樣的小裝飾品;同在醫療隊的前輩總害怕她的身體會出問題,每次都會重複很多遍的關心。
還有永遠不會讓她失望的祖國,默默無言地做她最堅實的後盾。
*
郵件交流結束後,連細辛攜各國研究人員乘坐航班來到達斯貝市。
她的年紀已算不上年輕,卻絲毫不能從外表看出來她的年齡,或者從内在也看不出來。
連細辛教授對流行詞彙和熱點事件了如指掌,時不時會蹦出一兩句俏皮話,讓研究組的氣氛也輕松了一些。
“連教授好,我是溫漣。”
南穗和連細辛握了手。
她仔細地打量着曾經見過的人,是從未有過的體驗,遇見上個世界出現過的人。連細辛高中畢業時,南穗正以另一個名字從事着與她相同的工作。
連細辛的确成為了一個成功的藥學家,達成了少年時大聲說出來的夢想。
“溫醫生好,我看過那張照片,照片上的醫生是您吧?您的眼睛很漂亮。”
知性優雅的女士放開手後,微微傾身去捕捉一絲油然而生的熟悉感,面前這位醫生明麗的容貌見過一次絕不可能會忘記,連細辛的記性很好,她确定自己沒有見過溫漣。
可潛意識裡,她總覺得似曾相識,像曾經給予她方向的一位長輩。
連細辛甩走腦海中的想法,略微帶出一絲笑意,可能是飛機上太累了,出現了一些不切實際的聯想。
穿戴好一系列防護裝備後,南穗帶着實驗組的成員去參觀幾個重點隔離病房,還有醫院現在的消毒措施,将具體情況一件件地講給來人。
南穗剛說到消毒液配方處理問題,有幾個來自病毒實驗室的學者産生共鳴,聊了幾句各自的嚴格規定。
祝欣榮氣喘籲籲地跑來,見到南穗時眼中終于燃起一絲希望:“患者紀琳娜突然出現惡化情況!”
第58章.以身扶傷11安甯的治愈
紀琳娜發出的聲音很微弱。
人在痛苦到極點的時候是發不出尖利的叫喊的,微弱的聲響是實在無法忍受後沉悶的低吼,接近原始時期早期類似野獸死前的哀鳴。
南穗先前用對症治療穩住了她的情況,重心先放在了其他重症患者上,比如最先的四号床患者,昨天已經康複出院了,趕忙定了機票連夜離開N國,生怕哪天N國徹底封鎖國際航班,就會被徹底留在達斯貝市。
今天早晨,祝欣榮例行巡房,做好全套防護措施才從最前端的病房進去。
埃博拉病人必須嚴格按照一間一人的标準隔離,大部分都需要補液治療,輸液紮針的人手一定要是老練的護士。
新手手不穩,一下不慎,沾染了病人血液的針頭紮在護士手上,就隻能緊急隔離處理,随後聽天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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