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夏隸本能的阻攔住嬷嬷,看着她,不自覺的緊張起來:“你說。”
見他如此,林秋兒有了信心,她故意把衣服穿好,等夏隸的耐心快消失了才說:“她的卧房有一尊木雕,真人大小,就是她失散的夫君,是她親手雕刻的。”
“長什麼樣子?”夏隸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壓不住酸氣。
林秋兒被他的樣子吓到了:“很年輕,十分俊朗儒雅,身姿挺拔。”
夏隸愣住,心裡甚至有了些許期許,天真的希望那人與自己有幾分相像,最少這樣他可以自欺欺人的以為,嬴黎喜歡的樣子他也有幾分。
“我警告你。”夏隸又變了臉了,比剛剛還要兇:“管好自己嘴,嬴黎要是出事了,倒黴的不是她一個人,是嬴氏全族,包括你。”
他又把林秋兒攆出來了,一如那次在街上救她一樣,不留情面。
跟随林秋兒的嬷嬷沒替她瞞着這事,雖不知她與夏隸說了什麼,但是林秋兒被攆出來的事卻是一五一十的告訴了嬴黎院子裡的嬷嬷,再由嬷嬷轉告。
“夏隸臉色不好?還聽見他們吵嘴?”
嬴黎在泡腳,手裡抱着手爐,聞言隻是一笑:“見過我失散的夫君的樣子,她還真是心急。”
嬷嬷略有幾分埋怨:“奴婢說句不該說的話,表小姐厚臉皮無賴就算了,想要高嫁也算了,可她怎麼能口無遮攔?這丞相與家主本來就不和,她說這些給丞相,隻怕會給家主找麻煩。”
“傻,告訴誰不好,偏去告訴夏隸。”嬴黎還有些遺憾。
嬷嬷忍不住怨怪:“家主說什麼呢?難不成很想讓人就着此事來找麻煩?家主位高權重,少夫人再三囑咐,家裡的事萬萬不能與旁人說,奴婢們這些在院子裡伺候的人,更是要把嘴巴閉嚴實了才行。
怕的就是有人捕風捉影的猜來猜去,去外面傳了什麼不得當的話來礙着家主,表小姐到好,上趕着去丞相跟前瞎說,家主也該上心才是,省的鬧出麻煩,屆時還要自己費心善後。”
“嬷嬷怎麼這樣話多?”嬴黎嗔罵了一句:“我先前遇到個嬷嬷,姓秦,嚴肅苛刻,待我極為真心,就是話多,嬷嬷瞧着和藹可親,怎麼也是話多?”
嬷嬷笑着哼了一句:“家主若嫌棄,明日奴婢就閉了嘴,再不啰嗦。”
“我還說不得了?”嬴黎也哼了一聲,過了一會兒示意嬷嬷往桶裡加些熱水,語氣也低沉了幾分:“林秋兒想說什麼都随她去,不用管,她存不存好心我們心裡明白就行。”
嬷嬷急了:“家主,這表小姐不是用家主的秘密來換取丞相的信任嘛,這是踩着家主上位啊。”
“我知道,不管她。”嬴黎踩了踩桶裡的藥包:“告訴伺候她的嬷嬷,夏隸對我有意,不會對我下死手的,她得把事情說給二殿下,二殿下如今正憂愁沒有合适的機會收服我呢。”
嬷嬷不解:“要不還是讓表小姐搬出去住吧。”
“她死皮賴臉留下來接近我,怎麼會甘心離開?就這樣說給她吧,我猜着她還得找機會。”
她有打算,嬷嬷也不敢多問,隻把她的話老老實實的記下來。
在夏隸那裡碰了壁,林秋兒安靜了幾天,嬴黎也沒搭理她,該做什麼就繼續做什麼。
到了除夕,宮裡設宴,可帶府中女眷同去,一聽到消息,林秋兒就急急忙忙的來着嬴黎了。
“表姐,你就帶我去嘛。”她又開始耍賴皮:“我去過很多聚會的,不會給你丢臉的,我保證,我一定不會闖禍,你就帶我去好不好?”
嬴黎瞧着嬷嬷拿來的衣料,對她态度漠然:“宮中宴會可不是玩鬧的地方,沒什麼稀奇。”
“我就是想去開開眼界。”林秋兒粘着她:“夏隸看不起我,就是以為我沒見過大場面,丢了他府上的人,若是我去了,也算是見了場面了。”
嬴黎挑眉看了她一眼:“那行吧。”
她同意了,林秋兒高興的不行,歡歡喜喜的坐在旁邊。
“這匹料子不錯。”嬷嬷拿出一匹海棠色的暖緞:“是上個月南方上貢的,正适合用來做衣服。”
嬴黎摸了摸:“的确不錯。”
“這個好漂亮。”林秋兒湊過來:“表姐,能給我也做一身新衣服嗎?我想去宮宴的時候穿。”
嬴黎坐下來:“你挑吧。”
她很大方,林秋兒歡喜的不行,當真就挑選起來,最後挑了兩匹料子,還又讓人做了一套新的首飾,嬴黎都沒說啥,随便她。
到了除夕宴這天,嬴黎穿的還是朝服,隻是多穿了一件毛茸茸的夾襖,玉冠也換成了尋常的發帶,再穿一件厚實的墨色大氅,抱上手爐,戴上毛茸茸的帽子,靴子也是鹿皮的,裡面還加了兔毛,又暖又霸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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