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大沒小。”季婳丢出了幾個字,冷漠的将人往前一扔,溫淮月一個趔趄,半跪在地上,還沒反應過來,一隻腳踩住了她的後背,季婳冷清的聲音在後背響起。
“溫淮月,今天我很生氣,不希望有第二次,我是會搬家,過不了多久就搬了。我是真的不想見到你,你能相信了嗎?”
季婳想了想,說,“可能我真的很讨厭你吧,至于理由——讨厭一個人不需要理由,我就是不想看到你了,膩了。”
她腳上的勁用力了一些,苦惱的抓了一把長發,有幾根掉了出來,顯然是被溫淮月拽的,“别惹人厭了,現在給我滾吧。”
溫淮月半跪在地,手上死死的揪着羊毛毯,眼眶拉滿了血絲,她像條被惹怒的小狗,咬着牙想撕碎獵物。
季婳沒看清她的臉色,獨自去開了門,萊爾抱怨“你幹嘛呢?一直不開門。”他走進客廳,“我都以為——”
他看到溫淮月從地上慢慢站起來,轉過身,面無表情的看着萊爾,眼眶血紅,一邊的臉微微腫着,脖子還有血迹。
萊爾知道了什麼,心裡一沉,下意識去看季婳,季婳散漫的伸了個懶腰,指着溫淮月,“很晚了,回去。”
溫淮月一聲不吭的沉默着,背上自己的書包,在經過季婳的身邊時,偷偷的在她耳邊低語着“我不會聽你話的。”
季婳的眉心擰起。
溫淮月旁若無人的越過了萊爾,走出了門外,還把門狠狠的一摔。
萊爾不解,“她怎麼在你家,剛剛那是什麼表情?”
季婳揉了揉眉心,“别問了。”
“你吸了血。”萊爾用陳述的語氣說,“誰的?剛剛那人類女孩嗎?你的過敏源。”
季婳冷着表情,默認了。
“怎麼會這樣?”萊爾臉色嚴肅,“你們非但沒有保持距離,還——”
“把資料給我。”季婳打斷了她的話,“搬家的事早日解決了,早點離開這。”
溫淮月回到家,避開了人,偷偷回到了房間,随便在臉上塗了點藥,就沒管了。
她的心情很不好,眉目陰郁,摔了房間好幾個杯子,清脆破碎的聲響讓躁郁的心髒微微緩平了下來,但還是不夠,她的胸腔處猶如灌進了岩漿,沸騰滾燙的要灼燒她的内髒,吞噬她的呼吸。
她快被怨氣燒死了。
握着拳頭的手背發白,不停的用力,用力,疼痛也未能阻擋,漸漸的,手開始發麻,而後是腳,最後全身都因為發麻而動不了。
溫淮月維持着一個動作,僵硬的沉默着,過了幾分鐘,發麻感漸漸退去,身體才慢慢恢複知覺。
遲滞的動了動手指,後背都出了點冷汗,寒意在心裡蔓延,心情極度不美妙。
她擡起僵硬發冷的手指,摸上了臉上的巴掌印,神情是冷的,臉上似乎并沒有因為疼痛的神态,隻是一種沉沉的郁氣。
溫淮月心情極度煩躁的時候,就喜歡練拳,平常練拳的時間都是工作日,她不怎麼喜歡在周末練拳,對于她而言,在工作日練拳可以大幅度提高自己精神,防止自己在上課時間睡覺。
因此,在周末練的次數比較少,除了偶爾心情極度低落的情況下,才會去練,今天也是一樣。
可能因為今天的心情煩躁到了一個新高度,練了很久她都沒有停下來,直到快将近傍晚才停了下來。
蔣授像往常一樣遞給她一杯水,溫淮月打了一天的拳,心情也沒平息下來,思緒一直在走神中,對于蔣授給的水也沒多大在意,因為口渴,喝了一大半下去。
她沒注意到蔣授臉上的不對勁,以及他眼神裡的瘋狂。
“要再練一會兒嗎?”蔣授問。
“等等吧。”溫淮月心不在焉道。
“好。”蔣授極力壓住心中的亢奮,“那你先休息一下,等會繼續練。”
溫淮月随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默默的發着呆,後來覺得有點累,去休息室換了衣服,想回去。
剛換好衣服出來,她覺得非常困,眼皮一直在打架,很想睡覺,全身也很乏力。
她以為是自己累困了,想快點出門,結果撞上了蔣授,溫淮月說自己先回去了,蔣授意味不明的說“我送你吧,現在挺晚的了。”
溫淮月想說自己可以回去,但是她連說話的語氣都沒有了,全身無力,視線模糊不清,腦子昏昏沉沉的,隻能無意識的任蔣授扶着自己,進了一輛車,而後就徹底睡了過去。
蔣授貪婪的勾起唇,眼角笑出褶子,狼一樣猥瑣的眼神令人作嘔。
頭很暈,特别暈。
除了暈之外,身上還很疼,密密麻麻的疼,從來沒感覺過這種疼,溫淮月艱難的睜開眼睛,迷離朦胧的視線裡,看到一個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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