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譽此刻仿佛有些生氣:“你知道你這樣做的後果是什麼嗎?你的父皇絕對不會答應這件事,而且百官也會抓住你這個把柄不放,到時候你有想過你的處境嗎?”
“那你剛才有沒有想過我跟阿鸢在賈常勝手裡的處境?”秦雪川帶着一臉愠色看着他。
蕭譽聽到這話之後忽然不說話了,他過了許久,就如自責一般地緊攥起雙拳說道:“是我的錯……如果我一開始謹慎一些,我們也不會被李甲那狗賊耍得團團轉!”
秦雪川冷靜下來繼續說道:“隻要明天賈常勝放我跟阿鸢走,那麼我們就還有機會把那封信從路上攔截下來,那麼一切都還有挽回的餘地。”
蕭譽愣了一下,他又問:“那些人都是流氓土匪,你覺得他的話可信?”
秦雪川知道他話裡指的是誰:“賈常勝的談吐不像一個普通的匪寇,而且他還跟我說了不少事情,而且這些是真的讓本宮有些意外呢。”他一邊說着一邊用淩厲的目光盯着蕭譽。
蕭譽從未見過他的臉上露出過這樣的表情,也不知此刻怎的,窗外忽然吹過一陣風來将桌旁燭台上的紅蠟吹滅了。
秦雪川的表情在月光下看的也格外清楚,蕭譽愣了許久,他還是讀不懂秦雪川臉上的表情,他又繼續問:“這裡的土匪告訴你什麼了?”
秦雪川此刻就像沒事兒人一樣沖着他笑了一下:“沒什麼,也不是什麼大事情,聽起來很新鮮但過會兒我就忘了。”
蕭譽緊鎖起眉頭來……若是真的如他口中所說的這樣,他剛才就不會無端提起此事了。
蕭譽知道現在不方便問這件事,他又連忙道:“那你今天晚上到明天要一直待在這裡嗎?”
秦雪川用餘光瞄了他一眼:“你這不是明知故問?”
蕭譽早知他這樣回答,可是如果不這樣問的話,他也無法說接下來的話。明明平時都是一副不要臉慣了的樣子,可是一到這正經事上,蕭譽反而有些施展不開他那不要臉的本事了。
“那……你一個人待在這裡一晚我不放心,我留在這裡陪你吧?”
秦雪川聽到他說這話後又轉頭看着他:“你一向聰明睿智,怎麼此刻反而犯了傻?本宮不是都說沒事了嗎,明天一早賈常勝就會放我回去,你不用擔心。”
蕭譽聽到他這話後又愣了好一會兒,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還沒讓他緩過神來,此刻的秦雪川又如此反常,他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問什麼。
“那……”就當他此刻想要開口說什麼的時候,秦雪川搶在他前面問道:“你們不是已經下山了嗎,怎麼又會出現在這裡?”
蕭譽剛才那是關心則亂,他忘了跟秦雪川解釋白天的那些事的來龍去脈。
此刻他又将白天他們被土匪圍住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秦雪川說了一遍。
秦雪川聽到之後眉頭皺得越發緊了,隻是他臉上沒有什麼過重的表情,仿佛早有此猜想一般。
不過這也是當然了,秦雪川早就知道李甲已經叛變,既然他不是真心幫自己,那麼蕭譽帶到山上的那些人也不會安然無恙的回去。
“這山上的土匪太多,你們寡不敵衆逃走了,但你帶過人的那些人怎麼樣,他們現在在哪裡?”
蕭譽聽到他那麼關心手底下的人,卻不曾關心自己的時候,忽然歎了一口氣:“那些人都沒事。龍虎山地勢複雜,我們雖然沒有來過這裡,但是也會找一個蔽身的地方暫時躲過那些匪寇,反而是殿下您……我知道你被那賈常勝關了起來,心裡可是火急火燎的,整個晚上都在想辦法找你,可是找到你之後你沒個笑臉就算了,連我怎麼樣你都不問一聲……”
秦雪川透過月光看到了他那一臉幽怨的模樣,此刻他竟忍不住捂着嘴笑出了聲,随後他上前抱了一下蕭譽:“你哪裡受傷了?讓我來幫你看看。”
蕭譽見他這樣後忽然呆滞住了,他愣了片刻後輕笑了一聲:“殿下還是頭一次這麼主動,是自己良心發現了嗎?”
秦雪川擡起頭來看着他:“你覺得向本宮這種人會有良心嗎?”
蕭譽聽到這話之後點了一下頭:“也是,有良心的人也不會像殿下薄情。”
秦雪川聽到他這樣說後又笑了一聲:“我是薄情,那你就是涼薄。”
蕭譽倒是沒有想到秦雪川會這樣說,此刻他的眼睛看着秦雪川的雙眼:“我怎麼會涼薄呢?殿下這天底下你再也找不到第二個像我這樣愛你的人了。”
謊言嗎?
也是……有的人把謊言說多了,也會把它當成真的。
秦雪川笑了一聲:“但願如此吧。”說完,他就走到床邊坐了下來,這床還算是大,更離譜的是這床上放着兩個枕頭,但是備被了一床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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