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總目光陰沉,隔着車窗看向謝安逸,質問他:“我兒子,在哪裡?”
謝安逸搖頭:“我不知道。”
他看着韓總,忽然有些不好的預感。但是,當初換命格的陣法都是楊大師安排的,他根本沒見過别人,更不知道韓總真正的兒子在什麼地方。
“你不說?”韓總拿出一張黃色的符紙,晃了晃,擡手就貼在了眼前的車上。
黃符紙貼上的那一瞬間,原本隻有車門上出現的電流,一下子從車門傳導向車後座,坐在後座上的謝安逸,瞬間就傳出了慘叫:“啊啊啊啊啊……”
這電流,比剛才車門上的電流還要巨大,直接經過謝安逸的身體,他頓時如遭雷劈,被電擊得痛苦難耐,忍不住開始尖叫。
韓總語氣帶着威脅,一字一句地問他:“我兒子在哪裡?”
四周都是電流,謝安逸無處可躲,無處可逃,哭着喊着哀求,被逼無奈,哭着喊着說:“我會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交代,但是韓先生,您聽我說,我對天發誓,我真的不知道您的兒子在什麼地方,我根本沒見過你的兒子!我絕對沒有撒謊,你放過我吧,我真的沒有撒謊!”
韓總仔細地聽着謝安逸交代的那些事,從他交代的事情上,他注意到了那一撮頭發,問他:“你剛才提到,楊大師給過你一撮頭發,讓你生吞了那撮頭發,就能在親子鑒定報告做手腳。那頭發……是哪裡來的?”
謝安逸終于崩潰了,彎腰弓在汽車後座下,給韓總跪下來,哭着說:“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那頭發真的是楊大師給我的,我沒有撒謊。我這兩年一直貼身保管,我根本不知道那是誰的頭發,我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韓先生,您饒了我吧,我就是鬼迷心竅才想當您兒子的啊,我從來沒有想過要害您啊……求求你放了我吧,我受不住了我受不住了!”
那黃符紙帶來的一陣接着一陣的電擊,一次比一次強,電的他已經眼冒金星口水直流,再這樣下去,他可能就要死了!
韓總還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自然不會輕易摘下紙符,站在車前,看着這個和他兒子年紀相仿的孩子,眼眸中帶着悲哀。
謝安逸的養父母一家,待他不薄,他卻為了自己的私心,用一家人的性命做了祭品,殺害了全家。十八歲,明明是一個人生命剛開始、最燦爛多彩的年齡,他卻已經背上了一身的血債。
謝安逸被紙符帶來的電擊不間斷地折磨,已經開始在車後座打滾,一邊打滾還一邊求饒,希望韓總能停手。
韓總沒有掀開紙符,他掏出手機,決定報警。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讓謝安逸繩之以法,才能對得起冤死的謝家一家人。
謝安逸似乎覺察出韓總想要報警,心中瞬間驚恐。如果韓總報警,那麼他殺害自己養父母一家的事,就會被曝光,到時候全世界都知道他是殺人犯了!
“不不不,不要,求求你不要報警!我才十八歲,我還有美好的未來,韓先生,求求您放我一條生路,我以後再也不敢打擾您了……”
韓總沒有理他,依舊是撥通了那三個數字的号碼。
被符紙電擊折磨的謝安逸,心中的驚恐瞬間變大,甚至連身上的痛處都已經感受不到了,他此刻所有感知都是恐懼。
遠處剛剛趕過來的林椰,看到韓總用紙符審訊謝安逸這一幕,目瞪口呆,又是欽佩,又是驚恐:“原來、原來大好人也有這麼恐怖的一面啊!”
他頓了頓,伸手拉了一下身邊的顧墨玄,眨着眼睛問他:“大妖怪,大好人變得這麼恐怖,是不是和你學的?”
顧墨玄:“?”
林椰給他解釋:“要不然,那麼慈眉善目的大好人,怎麼忽然就變得和你一樣可怕啊!”
顧墨玄:“……你不會說話,就閉嘴,安安靜靜地當一隻啞巴小鳥。”
林椰:“……啾!”
他滿臉疑惑,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為什麼大妖怪又不高興了。
大妖怪太喜歡生氣了。
他沒有理會顧墨玄的不高興,遠遠地朝着大好人揮着手,三步兩步就跳到了韓總的身邊。
“大好人,我們回來了!”他一邊說,一邊把一本相冊遞給了韓總。那本相冊,就是從謝安逸家裡拿來的。
林椰簡單交代了一下他和大妖怪的發現。這些内容現在說,其實已經有些晚了,剛才謝安逸已經一股腦兒地自己都交代了。
林椰遺憾地對着韓總搖了搖頭:“大好人,我和大妖怪把謝安逸家翻了一遍,沒有查到任何關于你崽崽的氣息。你的崽崽,應該從來沒有來過百安鎮,和謝家,謝安逸也沒有過任何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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