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當年腦袋沒發育全的同齡夥伴沒能理解到這一點,反而揪着一點不斷地對艾魯魯落井下石。我好幾次看到憤怒的艾魯魯哭着跟他們厮打在一起,被打了的男孩子覺得臉子過不去更是嘴上不饒人地不斷叫着[開不了花的艾人]、[死掉的花苞]、[永遠的矮子發瘋了]之類的話。
我一開始也跟風叫過幾回他們起的綽号,但是之後看到艾魯魯哭了之後,我就再也叫不出口了。之後我試着阻止其他人不要這麼做,然而當時的我力量太小了,阻止不了。也試過找大人幫忙,結果被發現之後我也被其他玩伴警告再這樣他們也要欺負我,我懦弱,退縮了。
艾魯魯在這樣的環境下待了八年之後,有一天留下一封信給她父母之後就一個人離開村子,再沒有回來過了。
我一直尋找着艾魯魯的消息,也托路過的行商人幫忙留意,然而都沒有回音和收獲。前不久偶然從普萊提伯黎派來邀約的人口中聽到在空島有個叫艾魯魯的艾達族護士,相貌也跟我記憶裡的一緻。
一定就是我認識的艾魯魯,想到這裡我馬上就向長老請求讓我也跟着一同前往普萊提伯黎。
出發前一天,我從森林深處的花圃裡摘了最漂亮的紅色向日葵,艾魯魯以前最喜歡的花。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地道歉,然後跟艾魯魯說現在的我已經變強了,保證以後不會再讓人欺負她了。
“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啊……艾魯魯……”
直徑十米的妖紅色花朵在眼前邪惡而不祥地盛開,數十條張牙舞爪的藤蔓每條都有成年人手臂粗,巨大肥厚的猩紅色花瓣上有着無數黑色的圓點,而在花瓣中心的是艾魯魯的臉。
“怎麼可能……”我顫抖着走向前,“騙人的吧,艾魯魯……你不是艾魯魯對不對?”其實我們是中了迷宮守護者的幻境魔法,這裡根本就不是現實對吧?
花瓣裡的臉笑着對我說,“我當然是艾魯魯啊,真是的,艾爾瑪你在說什麼呢,我隻是【開花】了而已,變化有大得你都不認識了嗎?”
旁邊有人說:“哇塞,你們艾達人可真厲害,頭掉了都能沒事兒?”
艾爾瑪說不話來了,而我則是嗤之以鼻地回答他這個愚蠢的問題,“怎麼可能,普通的艾達早就死了,我可是特·别的花朵!”沒錯,我是特别的花朵,是與衆不同,是積累了這麼多年的辛酸,獲得了【舊神髓液】蘊養才好不容易開出來的稀世花朵。
“呼~話說回來,開花真的要消耗很多能量呢,你們能夠幫我補充一下嗎?”
“什——”
我指揮藤蔓将那個說話的人束縛住扔進我美麗花托下面的吸收囊裡,“嗯,補充了一點點,但是還不夠。”
“二哥!!你這個怪物!将我二哥還回來!”
“還不回來了,死掉的人即使是再高明的醫生都救不回來,”我的藤蔓直接綁住這個男孩将他和他的小短劍也一起扔進消化囊裡,“但是我可以送你去見他,現在見到了吧。”
我的消化力真好,馬上就能感覺到從消化器官裡湧出的股股暖流,花瓣舒展、藤蔓充滿力量,前所未有的感覺,“這就是【開花】嗎,真是讓人陶醉。”
“魔物!納命來!”
原本還打算将剩下的人都化作我的養分,但是終于回過神來的這些學生多少有些難搞。
纏鬥之中,卡米爾提醒我,“艾魯魯,别忘了計劃。”
“知道了,我現在就去。”
旁邊回過神來的艾爾瑪大喊:“等等!艾魯魯!你要去哪裡?!!”
“關你什麼事?”
“我們可是青梅竹馬不是嗎——”
“不是。”我直接了當地否認,“對于我來說你隻是同村的某人,而且還是以前欺負過、嘲笑我的人。”
艾爾瑪碰碰磕磕,“我、我當時是不懂事,我之前也跟你道歉了,你也說——”
我沒好氣地歎了一長氣,“哈~你是說我之前說的‘以前的事我已經忘了、不在意了’這種話嗎?拜托,那當然是成年人的社交辭令,怎麼可能當真呢?”
“也就是說你其實沒原諒我們……”
“當然!”我饒有趣味地欣賞着艾爾瑪此刻的表情,有點像以前我拿來做實驗的素材,真不錯,“我怎麼可能原諒你們呢?你們既然做得出那些事,憑什麼讓人原諒?别說什麼以前小不懂事,那是你們原諒自己的借口,不是讓受害人諒解你們的理由。”
“怎麼會……”聽到我真心的答複,艾爾瑪絕望地跌坐在地。
在我們對話期間,其他人也在攻擊我,其中皇女竟敢燒着了我半片花瓣,我帶着殺意一邊讓其他藤蔓引走她的注意,一邊讓分泌了毒素的藤蔓纏繞成一個尖銳的錐子在她視線死角發動必殺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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