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顧雪竹帶着兩個女兒,一般人家也是不情願的,夏安安的哥哥那麼寵愛妹妹,沒道理給她找這個男人才對。
可夏安安的三哥跟顧雪竹是戰友,一起複員回來的,對顧雪竹的人品打了包票,所以這兩家才成了親家。
有着這樣的出身對比,邱崇英還能有500的氣運值保底就算不錯了。
所以别看她現在隻是漲了3點氣運值,在基數低的情況下也是不小的突破了,連帶着她臉上的痘痘居然淡了些,隻是她自己還沒有意識到罷了。
她把系統的情況跟傅琛一說,傅琛便盯着她的臉笑:“挺好,這幾天别吃辣,你臉上的痘痘應該就能消了。”
邱崇英有點意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臉:“痘痘?”
能消當然好了,愛美之心誰沒有呢,她也喜歡跟美女貼貼,跟帥哥逛街,可如果自己是醜八怪一個,那多少有點掃興,合照發朋友圈都拿不出手呢。
還好這個年代沒有手機,不然就她現在這副尊容,夏安安随便拍幾張照片,都不用挑死亡角度,就可以讓她社死。
尤其是鏡子裡那暗沉的皮膚,那粗大的毛孔,以及鼻子上的粉刺和黑頭,真是白瞎了這雙眼睛這張臉了。
邱崇英收回視線,不看了,長得好看照鏡子那叫臭美,皮膚糟糕照鏡子那叫自虐,她可稀罕自己了,不打算繼續給自己找不痛快。
她看了眼系統升級後的介紹,樂了:“這系統還能再升級呢,目前是從零級升到了一級,隻需要我賺到1點氣運值就可以,下一級就沒有這麼簡單了,要100點。那我努努力,看看這玩意兒到底怎麼賺。”
“其實不難。”傅琛看了眼牆上的挂鐘,他該下地了,今天媳婦身體不舒服,他得多幹點活,于是他走過來擡手把邱崇英的領子理了理,“先去把名字改了,現在這個,邱金蓮,太難聽。家裡有我掙工分,你放心去做不用操心什麼,改好了跟我說一下,我請個假跟你一起去民政部門把咱們的結婚證戶口本什麼的也改了。”
傅琛說完,深深看了眼邱崇英一眼。
邱崇英總覺得他這目光有點深意,可是這跟原著裡傅琛的人設不符,隻能把他當做了原女配的愛慕者。
反正傅琛在她眼裡不過是個工具人,她也不在乎傅琛把她當成了誰,倒是對傅琛改名字的提議挺認可的。
這本書的作者為了時刻提醒讀者女配是個風流浪|蕩的貨色,就化用了潘金蓮的名字。
邱崇英當然不喜歡這個名字,下午就帶着孩子來找夏安安,想托她照顧一下。
夏安安原本躺下了準備午睡,聽到門外的腳步聲,忙抄起床邊的衣服和針線,縫縫補補,一副賢妻良母的樣子。
邱崇英進來的時候就看到她一邊打着哈欠,一邊強忍着困意穿針引線,實在是覺得有點好笑。
也好,既然夏安安這麼努力地維持人設,想必不會欺負小孩子的,頂多心裡罵兩句,也無傷大雅。
她塞了兩個雞蛋給夏安安當辛苦費,說了兩句好聽的話,帶上身份證明材料,去找村支書。
村支書見她過來,顯然不太待見她,畢竟原主在這本書裡的風評真的很差,寡居後還跟村支書的小兒子眉來眼去的,村支書見了她可不就跟鬼子進村了似的,生怕她把自己的好大兒給拐跑了。
她也不生氣,說明來意之後,态度誠懇地求教:“李叔幫幫忙,這改名字要走哪些手續我也不清楚,麻煩李叔教教我。我也想好了,改了名字就跟我家傅琛好好過,他對我真心不錯,我也不能辜負了人家。”
這話由一個新婚燕爾的小婦人來說,還是挺有說服力的,況且傅琛确實是十裡八鄉公認的老實人,勤勞踏實,能吃苦有拼勁,頭個媳婦嫌他嘴笨不夠浪漫離了,可現在這個媳婦自己就是個交際花,大概也不需要傅琛有多能說。
再者,傅琛疼媳婦是人盡皆知的事,想必這風流寡婦也有浪子回頭的時候,領教到傅琛的好了。
這麼想着,村支書還真就沒藏着掖着,怕她一個人搞不定,還親自帶她去了公社。
天黑快的時候回來,到了村口分開的時候,老李總算是松了口氣:【這個女人,希望真的跟改了名字一樣重新做人吧,别再來招惹我兒子了。】
邱崇英看着他頭頂飄過的心聲,笑着擺擺手:“李叔再見,今天辛苦您了,晚上我叫傅琛去逮兩條蛇煮了給您送去。”
“不了不了,為人民服務,應該的,應該的。”老李哪裡肯要她的東西,别說是她,就是别人給的他也不要啊,他是什麼人啊,人民的公仆,為人民做點事哪能惦記着人民兜裡的三瓜兩棗,這不是懷疑他的思想覺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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