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糖人終于做好了,邱崇英便拿在手裡,誰也沒給。
邱靜見了立馬撇嘴,眼淚汪汪,要吃。
邱崇英沒慣着她,等第二個好了,才一起分給了邱靜和傅思危,正準備借機教育邱靜要跟姐姐一起分享,就看到顧雪竹急匆匆地從東邊的衛生所跑了出來。
見着他們一家四口,像是見到了财神爺,忙撲過來問道:“你們帶了多少錢,借我點。”
邱崇英本來不想借,但她見他一臉的焦急,隻得跟傅琛商量了一聲:“你身上還有多少?”
“還有兩塊。”傅琛本來不想帶錢的,是邱崇英說萬一走散了,他看到想買的東西不至于沒錢,他這才拿了兩塊在身上。
其實一路逛過來,都是他媳婦兒在掏錢,他兜裡的兩塊原封不動。
現在他媳婦兒這麼問,他瞬間會意——不能不借,看起來是救命用的,但也不能全借,畢竟他們還要養兩個閨女呢。
于是傅琛把兜裡的錢掏了出來:“表哥,都在這裡了,夠嗎?不夠的話,要不找裴源借點?我剛看見他了,他不缺錢。”
顧雪竹哪裡拉得下臉來,可好巧不巧,牛素素和裴源又逛回來了,此時就站在他們身後。
所以沒等顧雪竹開口,牛素素就喊了裴源一聲:“阿源,你身上不是還有二十塊?都拿出來吧。”
第28章推卸責任·
裴源掏錢掏得挺爽快的,對顧雪竹也沒什麼敵意,但還是能讓人感覺出來,他不是很待見顧雪竹。
具體表現在了眼神和那浮于表面的笑上。
那眼神看着像是平靜的海面,可邱崇英是穿過多個世界的老江湖了,可以感覺出來海面下的暗湧。
至于那笑,更是有點嘲諷和看不上顧雪竹的意味在裡頭。
再看裴源腦袋上飄着的心裡話,更是印證了她的想法——【沒錢養什麼媳婦孩子,真是個鼠目寸光的蠢人】。
其實這種想法放在幾十年後經濟發展起來的時代來看,是沒錯的。
可在七十年代,大家都是盲人摸象一般在往前過,所以很少有人會有這樣的觀念。
而這個超前的觀念,讓邱崇英忽然意識到,裴源這個人物,跟整本書都是格格不入的。
縱貫書中的男角色,不是顧雪竹這樣風流多情的,就是傅琛這種鋸嘴葫蘆一根筋的,要麼就是顧雪松那樣的,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有賊心沒賊膽,還倒打一耙說人家夏安安勾引他,不然為啥沒事在他面前卷褲腿。
當然,卷褲腿這事是來年的事了,目前還沒有發生,隻是這不妨礙邱崇英對顧雪松有意見。
這麼一看,裴源這個又能往上爬、又能掙錢、又疼愛媳婦、善待繼女、情話一流、癡心不改的人設簡直是打着燈籠都找不到的瀕危物種了。
搞不好,裴源是作者心裡的白月光人設吧,隻是為了反面襯托牛素素的作,勉為其難把裴源配給了牛素素而已。
如果真是這樣,她還是挺替作者覺得唏噓的。
放着裴源這樣人間難得的不要,要顧雪竹這種濫情的所謂的浪子,怕不是腦子有坑哦。
她走神的這會兒,顧雪竹已經拿上錢折返衛生所去了,而傅琛正在喊她一起過去看看。
她便沖牛素素和裴源禮貌地點點頭,跟了上去。
衛生所裡人不多,不逢春寒不是秋涼更不是凜冬的,大夏天的還真沒有多少人生病,來的不是待産的就是産檢的,偶爾有幾個青壯年或者老年男同志,還是為家裡的媳婦來的。
可見這年代雖然物質條件貧瘠了些,但男同志的身體素質還都是可以的。
也是,整天面朝黃土背朝天的,那體魄不就練出來了嘛,反倒是女同志,為了懷孕生子,明顯營養跟不上,這營養一缺失,人就容易生病。
想想,真為這個時代的女性掬一把辛酸淚,不少婦女甚至月子裡還要下田幹活,到了四十歲往後就會開始被各種風濕關節痛各種月子病折磨。
思緒至此,邱崇英不免有些物傷其類。
後世的女性大概是想象不出來這種艱難的吧,但正是有了這一代人的付出,才有了日後蒸蒸日上的新時代啊。
隻可惜,她現在沒什麼錢,不然的話她真的願意為廣大婦女出一把力,研究點什麼經濟實惠的既有營養又能簡單快速獲取的不受經濟體制限制的補品來。
也許是她悲天憫人的想法觸動了系統,也許系統之所以把某個功能上鎖就是為了考驗考驗她,總之,在她感歎完的下一秒,那個一直灰撲撲的圖标,忽然解鎖了,黃澄澄的,布靈布靈的,可好看了!
邱崇英吓了一跳,正好這時候她到了手術室外頭,也正好,顧雪竹簽完了知情同意書,讓醫生進去做手術了,所以她的表情看起來,就是在擔心夏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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