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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迷糊糊的神志中居然冒出一個念頭:這土狗崽子倒是挺護食的。
然後他覺得後背一緊,緊跟着脖子被繃緊的衣服卡的透不過氣。身體先是像飛了出去,緊跟着有開始上下颠簸起來。他強打這精神試圖搞清楚眼前的狀況,卻發現自己被白狼銜住了衣服從地上叼了起來。雙腿并未完全離地,卻因對方飛一般的速度弄得無力自主,颠簸着像是一葉狂潮中的孤舟,隻能随波逐流聽天由命。
據說犬科動物喜歡把多餘的食物埋起來,到時候自己也算是入土為安了吧。這是陳書禮腦子裡最後的念頭,再然後……他就被自己的領□□活卡暈了過去。
陳書禮是被篝火烤醒的,醒來的瞬間隻覺得面皮發緊喉嚨發幹,兩片嘴唇像是塗了膠水,動動嘴皮子卻自己竟是張嘴的力氣也沒有了。
他的雙眼還沒有睜開,卻能感覺到一片紅亮。那逼人的熱度炙烤這他的身體,竟然并不覺得很燙,反倒是暖洋洋的。
意識在複蘇,陳書禮漸漸想起自己作為一塊鮮肉,被一群變異獸争奪,最終被一隻白狼叼走。
真沒想到居然還有清醒的機會……可為什麼會在火邊?難道說變異獸已經聰明到到能夠自己尋找火源烤肉改善夥食的地步了麼。
“醒了就起來。”
突然一個聲音傳入陳書禮的耳膜,語氣雖然涼飕飕的,但在此時此刻無異于天籁降臨。他連忙睜開眼,迎着耀目的火光映照之下,看見一個側對着坐在他身旁的人影。
陳書禮眯起雙眼試圖聚焦,一開始隻能分辨出對方的姿态。半長的頭發别在耳後,大約垂在肩膀的距離。她全身上下籠罩在暖黃的火光裡,跳動的光影勾勒出她飽滿的額頭和直挺的鼻梁線條。
突然她側過頭,朝陳書禮淡淡一瞥,黑色的瞳仁在火光映照下如同打磨光潤的黑曜石般閃閃發亮。
她擡起手,将什麼用木棍穿住的東西朝着陳書禮的方向一送。陳書禮沒有顧得上看清,卻被鑽入鼻孔的油脂香氣勾引的饑腸辘辘。
“能吃就吃,你需要能量。”
她的語氣淡淡的,每個字卻都帶着毋庸置疑的感覺。
陳書禮整個人有點蒙,但更加餓,根本顧不上詢問什麼來龍去脈。他連忙支撐起自己的身體,接過近在眼前的燒烤大餐,也顧不上燙不燙,就象征性的吹了吹,然後亮出牙齒大口撕咬起來。
居然還有鹽和胡椒的味道,居然還挺好吃。
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肉,卻是五花三層烤的滋滋流油。這種外脆裡嫩的燒烤,其實需要一些手法,可惜陳書禮自己不太行,每每落腳的基地夥夫們也很少有能行的。可以說這是很長時間以來,他吃到過最好吃的東西了。
就在陳書禮吃的沉浸無比的時候,對方一直在旁邊默默的打量着他。
“你可真行。”邢岚冷不丁的冒出一句。
陳書禮愣了愣,突然意識到這塊肉的分量很大,而且對方貌似也隻烤了這麼一份。有了食物墊底,他已經恢複了一點體力,精神也好了許多。他意識到自己應該是被人給救了。
“抱歉。”他将被自己啃的面目全非的烤肉朝前一送,示意還給對方,對方朝他側了側身體,卻沒有接。陳書禮這才發現對方的右手被樹枝固定綁住搭了個臨時的夾闆,又正通過一截黑色的布條吊在了脖子上。
這不是不白天那個chaser麼?她的胳膊怎麼斷了?難不成是因為救自己的緣故?
有了這個意識,陳書禮不禁感到一陣心驚膽寒。他們彼此間根本不認識,甚至白天還曾有過短暫的對立關系。對方不可能為了救他而受傷,即使有什麼理由不得已順便操作,對方此時手斷了心情肯定好不到那裡去。
在這家夥的十個傳聞裡,可有九個脾氣不太好啊。
“你受傷了!”陳書禮連忙裝出一副的關切體貼樣子,希望對方能夠珍惜一下這份萍水相逢的緣分。
邢岚見他這樣的反應,隻是歪了一下腦袋,意味深長的看着他。
“怎麼,你有什麼想法。”她突然勾了勾嘴角,笑的有點瘆人,明暗交織的光影下五官的輪廓被描摹的深邃而立體,給這冷淡風的臉上增加了豔麗的顔色,看得陳書禮眼神發直,接下來的話更是給人一胸口重擊,“我受傷了你也不是我的對手。”
陳書禮腦子一嗡,心說:錯了錯了,這美女的内心怎能如此陰暗,也太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吧。
“我我我……我怎麼沒有這個意思!”陳書禮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說到這裡,他的舌頭好像打結了。畢竟這種所謂的“關心”要對方自己領悟才有意義,直接從嘴裡說出來未免矯情的有些虛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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