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苑狂點頭說好好,特别好!苗爹得意的,給你長臉了吧,震死陳默那小子了吧……陳默默默地收回手,默默地轉身走向客房,默默地關上門,默默地捶牆狂笑不止。苗苑給她爹松好筋骨來找陳默,陳默攬着她的腰說:&ldo;我也累了,你幫我按按。&rdo;苗苑一邊詫異着擡手湊過去,隻覺得不會吧,坐個飛機有那麼累嗎?陳默實在忍不住,湊在她耳低聲笑着說:&ldo;我今天表現好吧?給你長臉了嗎?有沒有震到你爹?&rdo;苗苑的臉當場紅成了一塊布,滴血的水紅色,像紅領巾似的。有一個詞,叫惱羞成怒,用在這裡再适合沒有,苗苑嗔惱地反擊:&ldo;陳默你太過分了,你居然偷聽我們說話?&rdo;&ldo;我發誓我不是故意的。&rdo;陳默也不躲,随她去打,反正那幾下粉拳砸在自己身上連按摩都不夠勁。苗苑咬着嘴角幾乎想哭,陳默一看壞了,生氣了,正想着怎麼賠罪兜回來,苗媽在門外喊,讓苗苑出去洗澡。苗苑像所有的落水狗一樣,在臨走之前狠狠地瞪了陳默一眼撂下句狠話:&ldo;哼,看我洗完澡來收拾你。&rdo;陳默微笑,眼神意味深長,嗯,我等着你洗完澡來收拾我。這間客房平時是苗苗的奶奶在住着的,最近這幾天去了大兒子家裡,剛好空出來給陳默睡,陳默拉開被子上床,從枕邊翻出一本佛經,人上了一定的年歲就喜歡寄托神靈。陳默随手翻了一翻,看到一行熟悉的字句:色不異空,空不異色……色色空空,陳默枕着胳臂不由得有點意馬心猿。苗苑怯生生地探頭進來:&ldo;陳默你睡了嗎?&rdo;陳默擡手,非常嚴肅地說:&ldo;你進來!&rdo;苗苑一臉困惑地閃了進去。深秋,苗苑穿着那種兩件式的睡衣,溫柔的粉紅色雪花絨質地,發梢上還沾着水,臉蒸得紅撲撲的,像一團甜蜜的棉花糖。陳默指着床邊,表情持續的嚴肅:&ldo;坐?&rdo;&ldo;怎麼了?&rdo;苗苑莫名其妙。陳默擡手勾着她的下巴慢慢坐起身,苗苑臉上的紅暈迅速擴散綿延到脖頸裡,清黑透亮的瞳孔裡映出陳默的臉。慢慢起身是計劃好的,慢慢接近也是;苗苑的羞澀是可以預見的,苗苑的驚愕也是,可是總有一件事是陳默沒能預料到的,那就是他的衣服!睡衣從他的肩上滑開落下去,陳默尴尬地發現自己半身全裸。好吧,他的确是想調戲一下苗苑,正所謂自家女朋友不調戲白不調戲,那叫一個情趣,但作為我黨我軍的優秀幹部,陳默同志他倒也真的沒想過要把問題推得這麼深入。苗苑目光盈盈地看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流露出羞澀的戀慕,令陳默有種騎虎難下的悲哀,由衷地感覺到如果他在這個時候停下來收拾衣服,那實在是一件非常非常不男人的舉動……陳默閉上眼睛,決定當自己什麼都看不到,吻上苗苑的嘴唇。溫柔地撫摸,舌尖探入,苗苑的口腔中有薄荷的氣息,無比的溫潤而清新,陳默于是就真的什麼都看不到了。原本隐藏在規整的制服之下的身體有強健起伏的肌肉,即使是靜止時也能感覺到那種無可抵擋的力量。苗苑在一瞬間有眩目的光感,陳默的手握住她的脖子調整角度,越來越深入的親吻讓神志模糊,苗苑恍然感覺自己被吞沒了,熾熱的身體緊緊地貼着她,如此直接。陳默用最後一點備份理智在思考,這,嗯,真他媽的,不好!他的生理需要告訴他,他應該不管時間地點場合地把這姑娘壓在身下,然後讓備份的理智都他媽去見鬼!可是他在長期戰鬥中磨砺出來的強悍神經在抽打他,讓他明白在别人家裡明目張膽地幹壞事,那實在太他媽找死了!陳默用力閉一下眼睛,睜開,讓自己放開手。溫暖的燈光讓一切的美好都更加動人,苗苑緩慢地張開眼睛,睫毛上沾着細碎的水光,紅潤的雙唇帶着半透明的質感,像果凍一樣,誘人吞吃入腹。陳默咬住牙,腦中閃過諸如&ldo;自作孽不可活&rdo;、&ldo;玩火自焚自作自受&rdo;這一類的隻言片語。他飛快地把自己彈起來貼到牆上,苗苑還沒回過神,整個人沐在燈光裡,臉上染透绯紅的血色,困惑地看過去,呼吸急促,眼中一片水色。人,在最誘惑的時候自己總是不知道的,無心的豔麗,最讓人颠倒。&ldo;走走走,不早了,回去睡覺!&rdo;陳默痛心疾首地把苗苑拎起來推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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