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楚炎挨着他坐,臉靠在他肩膀上給他介紹:“這是日期,4月26,是今天,這是具體時間,後面是我們的交談的内容。”
“這麼多你都要記下來?記來幹嘛,控訴我嗎?”
“诶嘿,被你猜到了。這就跟微信聊天記錄一樣,想你了就可以拿出來看看。而且也不多,小幾千字三頁就寫完了,寫出來看着多,實際上交流時間都不到10分鐘。”
霖渠滿懷疑問地看向他:“你想我不看我,看這玩意兒?那今晚别睡了,聊一整夜你也全部記下來?”
箫楚炎站起身拍拍膝蓋,換個姿勢往下一蹲盤腿繼續坐在地上,他兩手擺在床上交疊,臉趴在胳膊上,水溜溜的眼珠子往上斜看着霖渠:“當然不記,我隻記不能說話時說的話,離開這個房間後的交流内容。”
怨氣夠重的,原來出了房間對他來說是不能說話的場合。這看似平淡的語氣配合手裡沉甸甸的這個本子,控訴的意味就很濃了。霖渠不說話,箫楚炎手背撐着臉笑眯眯說:“你再翻到第一頁呀。”
霖渠往前翻頁,這下他看得懂了,因為記錄的第一天隻有一個字——“嗯”。之後幾天也都沒超過10個字,一行一行分隔明确,很好辨認。
霖渠合上本子:“讓你給小叔打電話打了嗎?”
箫楚炎從他手裡抽出本子,知道他是愧疚了才趕緊轉移話題。“還沒打,他廢話多,你不在我聽不下去。”
霖渠掀開被子躺進床裡,把外側留給他:“你告訴小叔,我們要回家,我們快半年沒回家了,現在這麼緊繃的狀态四專一個字都寫不出,我們要休息……”
“回家幹嗎呢?”
“嗯?”霖渠看着他。
箫楚炎摁上牛皮本的搭扣,把原子筆放進筆袋裡,起身僵着身體捶捶自己麻了的腿,一瘸一拐走向旁邊的沙發,那放着他的雙肩包。
回家幹嗎……回家不幹嘛,回家了也超不出現在的尺度,但他實在不想工作了,他得換種情景以确認箫楚炎的态度。
到底是自制力強到變态還是真的不再想要他了。
到底為什麼變了。
所以箫楚炎現在為什麼會提出這種問題。
*
蕭強動作很快,而且有求必應,比鄭霞靠譜一萬倍,就是他的做派霖渠實在消受不起。
現在他們就在公司裡,要聽蕭強畫一下大餅展望一下未來,畢竟推掉了那麼多工作,損失了那麼多鈔票,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所以放假的第一天,兩人一大早來聽蕭強說屁話。
辦公室裡就蕭強一人,他整個人紅光滿面,以從未有過的熱情請他們坐下,看霖渠那眼神像在看裹着人民币的金條,這讓霖渠深感不适,恨不得躲到沙發後面去。
蕭強給他們倒茶,上好的普洱,50000塊一斤,他笑着說:“dd是曝光太多了,天天都要演。不演dd,好說好說,你看新的一年都快過一半了,四專怎麼樣?是不是太忙影響你們了,是該歇歇是該歇歇。”
塔倫不在,她早一個星期就離開他們為電影做準備去了,就箫楚炎和霖渠倆,都挂着黑眼圈。昨天淩晨一點多回家洗漱,早上8點又爬起來到公司開會,結果就這麼開會,好棒棒。
箫楚炎很不給面子地說:“四專怎麼樣?四專怎麼樣你從我們在電視上的出現頻率還判斷不出來嗎?”
蕭強皺眉扇開他:“我就常規問一下,你這孩子怎麼這麼不會說話呢,邊兒去。”
蕭強這不是常規問的,對于四專,他原本是不急,但是為了抓住這波好不容易得來的世界級關注量,新專輯得快馬加鞭,所以現在他是真的急,這才三番五次的問。
結果給他們歇了将近一個月,霖渠一首歌都沒寫出來,這讓樂隊三人都很沮喪,弄得蕭強更急了,他百忙中抽空來到錄音棚打擾他們。
“怎麼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呢,詞曲,編曲,總做得出來點什麼吧。”
有啊,蕭楚炎寫的EP,小夥子到底是年輕,一星期能寫好幾首,霖渠總能挑出來能發的。當然能發是能發,蕭強卻瞧不太上,這不是他要的能征服全世界的音樂。
接着在棚裡,他發現更加糟糕的情況。當他讓霖渠負責給箫楚炎的ep歌曲填詞時,霖渠居然犯了難,居然寫不出來,居然拿着筆畫了兩天小兔子!
這時候蕭楚炎已經自己把詞寫好。配上他的詞,歌曲整體都下降了好幾個檔次,蕭強橫看豎看不滿意,覺得不能輕視。他日理萬機又特地抽出時間三天兩頭地來催促、不是,幫助霖渠。
他拿着字典一個詞一個詞地給霖渠找靈感,别的他也不會,隻有歌詞是中文字他看得懂:“那我們就從歌詞開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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