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孤雪吻着他,舌頭在上面的嘴裡翻攪,手指在下面的嘴裡抽插,隻靠着手指就讓他的義父丢了兩回。
許是因為罂粟膏的緣故,徐儒比往常還容易累,兩回高潮就讓他倦得沒有力氣,由着戚孤雪幫他擦幹淨了身子又換了床鋪,一臉饕足的樣子抱着他。
徐儒背對着戚孤雪,眼睛半睜着,說道:“我想吃你上次帶回來的那個荷葉藕粉了。”
難得聽到徐儒提要求,戚孤雪眼睛都亮了,貼着徐儒的臉道:“現在這天沒有鮮荷葉了,安福樓冬日的點心有……”
“沒有就算了,你看着買些别的,甜一點的,别太苦了……”話說了一半,徐儒就迷迷糊糊地睡了過去沒聲響了。戚孤雪暗笑着哪裡有苦的點心,又吻了吻徐儒,也閉上了眼。
夜裡下了場大雪,一早落雪砸在地上索索落落的聲音就沒停過。徐儒睡得沉沒被影響,戚孤雪卻是早早地睜了眼,輕手輕腳地給徐儒留了早膳在床頭,再去東廠處理那些煩人的事物。
好不容易熬到未時,戚孤雪急急地去安福樓挑點心。天氣冷了,甜的點心就單調了些,都是些平常時候能見着的。戚孤雪摸不準他的義父會喜歡些什麼,叫人做了份玫瑰豆沙餡的湯圓,再拿了份熱乎乎的淋了桂花蜜的山藥酪,鹹的則随便挑了幾個帶湯水的,裝進食盒裡興沖沖地往回趕。
走進宅子裡,屋檐上的冰渣子好巧不巧落到戚孤雪的後頸,凍得他一哆嗦,筋骨都被寒意鑽透了。許是厚雪吸音,他突然發現整個巷子過于靜谧了些,似乎隻能聽到自己踩碎冰雪的咯吱聲。冥冥之中有了些不好的預感,戚孤雪加快了腳步,往院子裡奔去。
推開門,戚孤雪被白皚皚的雪迷了眼,尚不能适應屋内的昏暗,隻能依稀看清那道瘦弱身影還好好地在被褥下窩着,似乎還和清晨他離開時一個樣。
戚孤雪還沒來得及松口氣,被寒意凍住的嗅覺先一步緩緩恢複。罂粟膏的香氣裡混了幾絲不一樣的味道,有幾分熟悉的腥氣。又呼吸了幾循,這氣味讓他想起了宮内的刑事房,想起了東廠的昭獄,最後才遲鈍地想了起來,是血腥氣。
他跌跌撞撞地沖到床前。地上散落着幾塊糕點,盛糕點的瓷碟已然四分五裂。最尖利的一塊碎瓷上染着刺眼的紅色。
戚孤雪不敢順着那抹紅看去,又不得不看去。落入眼中的是那節白如霜雪的腕子,腕子上一道紅,像是雪地裡一片紅梅盡數委地,片片花瓣飄落落英缤紛,豔得人心驚。
戚孤雪意識還未回籠,身體先一步地給徐儒裹上衣服,沖出去找人幫着請大夫。
在等大夫趕來的時間裡,戚孤雪終于後知後覺地想起徐儒那些反常的舉動。一切都滑向無法挽回的方向,戚孤雪攥着徐儒的手,像攥着将化的雪,眼睛通紅,卻是連淚都落不下來:
“義父您醒醒……我不逼您了,不強求了……”
“等到登基大典那日,我就放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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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就是登基大典刺殺,義父發覺自己果然還是放不下阿雪,最終還是選擇和阿雪一起啦!和正文一樣,就不寫了(??ω??)
我果然還是适合小甜餅,糾結的劇情太難了【頂鍋蓋
第45章番外四黑化阿雪終有時
江南的驿站坐落于河邊,為的就是走陸路走水路的人都能在裡頭休息。驿站旁支着一個馄饨攤,往來旅人多在這馄饨攤上吃一碗馄饨,聊一些有的沒的的奇聞異事。
一旅人等馄饨時随口問上了一句:“這河上飄着的最大的畫舫是怎麼回事?燈亮得好看,卻沒見人上船或下船?”
煮馄饨的婦人利索地用竹漏勺下着馄饨,開了話茬:“您怕是第一次來不知道,這艘畫舫背後的人可了不得,是外調來這兒的戚稅監。要說這戚稅監可是個孝順的人,聽說本來有機會再調回去的,隻為了這江南适合他的義父養身子,便在這裡一呆呆了十幾年。”
“義父?”
見着旅人一副疑惑的樣子,婦人壓低了嗓子道:“這兩位……是宮裡來的。”複又高了聲響,“他的義父出錢辦了我們這兒的書院,不收錢,他還親自教書,我們這兒窮苦人家的孩子哪個沒受過他的照顧。說起來,戚稅監對他的義父可真是沒得說,多少人對親爹都不見得那麼好,喏,這艘畫舫就是他包下來孝敬義父的,說是他義父怕熱又受不得涼,畫舫在水上總歸涼快些。”
“可現在是寒冬臘月……”
“誰知道呢?大人物的心思我們可别猜——喏,客官您的馄饨好喽——”馄饨浮了起來,婦人往碗裡一舀,把熱騰騰的馄饨遞給了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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