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白團子持寵生嬌,戲弄自己,可無故的攻擊别人,那是怎麼也說不過了呀……
男隊員看着領導一身的咖啡漬,有些讪讪的問,“閻隊,你……你家湯圓瘋了麼?”
閻拓定定站了一會兒,盯着自家愛寵杵在出水口下,一幅誰接水就和誰死磕的架勢,開口問了和之前男隊員同樣的那個問題:“飲水機怎麼在這兒?誰搬過來的?”
還是孫蕾答了:“……是保潔大叔吧。好像……姓秦?”
閻拓吩咐道:“用一次性杯接杯水,給技術組送去,讓方平化驗下成分,結果出來之前,這桶水都先不要喝了。”
孫蕾有點蒙圈,完全摸不着頭腦,“……是,但……但湯圓杵那兒……”
她話還沒說完,占山為王的白團子已經偃旗息鼓,連頭頂炸開的羽毛都頃刻間順溜了,飛到了自家主人肩上,用翅膀虛虛環着閻拓的脖頸,小腦袋瓜也貼得緊緊的,低低的叫着“啾啾”。
這是知道自己做錯事,在撒嬌求原諒?
明知道不該給這小壞蛋開脫,孫蕾還是忍不住被萌了一把,又有些擔心的瞄了它一眼。
閻隊一直拿它當個寶似的,上班下班帶着,關也不忍心關的任由它亂飛,現在闖了禍,可别以後隻剩下關籠子的下場?那也太可憐了吧……
就是不知道接水化驗是個什麼梗,還能有人敢在警察局裡投毒不成?
且不論這位警花在心裡嘀咕,領導交辦的事兒,那必須馬上執行才對。
用杯子接好水,小心端着向隔壁棟辦公樓走去,臨走前還細心的在飲水機上貼了張便條:“此水暫不可飲用。”
二十分鐘後,J市市局,整個炸鍋了。
第12章腦波
孫蕾一語成谶,刑偵支隊送檢的純淨水中含有劇毒青化物。
居然真的有人作死,膽敢在警察局内部投毒。
線索指向十分清晰,嫌疑人秦愛民在洗手間被抓獲的時候,正在清理馬桶。
沖進來的幾個刑偵警詢問他是否知曉飲水機内青化物的問題,他沒有絲毫的意外,也沒企圖做任何的狡辯,隻愣愣問了一句:“死的是閻拓麼?”
在他看來,這群人沒有絲毫的防備,除非有人中招倒下了,事情才會暴露。
下在水桶裡的劑量,隻要喝上一大口幾乎就沒救了,可一旦有人出了狀況,這步殺招也就基本算是報廢。
他原也沒指望能靠這個把一整支隊的人連鍋端了,若不是實在沒有了其他的辦法,可以穩妥的在這群荷槍實彈的刑警中間實施報複,他也不會采用這種聽天由命的方式。
因此他最迫切的願望,就是祈禱倒下的人,是那晚開槍的閻拓。
實在運氣不好,換了别人,也沒法子,他一命還一命賠了就是,若是兩三個人同時喝了,那就當是賺了。
秦愛民平靜的心态,在審訊室裡見到閻拓後頃刻瓦解,他一萬個不願相信的質問道:“投毒……未遂?沒……沒人喝過?怎麼可能……那你們怎麼發現的?”
閻拓淡淡的說道:“偶然而已,老天長眼吧。”
一旁的曹毅滿接道:“你既然已經認了,那就老老實實将情況全部交代清楚,為什麼要這樣做,哪裡來的劇毒物,怎樣實施的犯罪,還有沒有在其他地方投毒,有沒有同夥……都抖落幹淨了,也好争取寬大處理。”
秦愛民萬念俱灰,眼淚鼻涕瞬間爆發着哭嚎:“我……我家延生啊,閻拓,你怎麼就那麼狠呢?哪怕讓他抽完那根煙啊……”
原來如此,蓄意報複而已。
閻拓心中毫無波瀾,隻是對他的遷怒有些憤懑:“既然是想我死,那放我杯子裡就行,投飲水機裡幹什麼?”
秦愛民已經接近崩潰,大聲埋怨道:“你以為我不想麼?誰知道那個臉上帶酒窩的女的是咋回事,頭一兩天還好好的,這幾天再去你辦公室打掃,她就非跑來盯緊緊的,我一出門,她就給你把門鎖好,每天一早來就把你杯子抱走準備咖啡,明天黃姐就回來了,我……我哪裡還有機會啊,反正管他是誰吧,誰喝了誰倒黴!”
“咚”的一聲,閻拓狠狠拍在桌面上,手裡的筆都差點拍折了。
緩緩壓下怒氣,控制好情緒,他和曹毅滿在審訊室呆了一個來鐘頭,事情前後也就已經清清楚楚。
這個叫秦愛民的保潔員,是前幾天在南門步行街被擊斃的張延生的親生父親。之所以親屬關系完全無人知曉,那是因為張延生的母親嫌棄他愛賭博的壞習慣,并沒有和他結婚,隐瞞了懷孕的消息另嫁了他人。
秦愛民也是在張延生十多歲時才得知自己有了個兒子,一輩子沒能娶妻又帶着濃重傳宗接代思想的他,完全稱得上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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