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聊着天,忽然聊着天,忽然一個聲音插入其中:“程總,不知道您剛才有沒有看到我的表演,我覺得自己的演技還有很大的提升空間,不知道程總能不能幫我指點一二?”
二人擡頭一看,發現方希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兩人面前,方才的話就是他說出來的。
話裡話外的意思李敬立馬就懂了,他這麼一個大導演坐在這兒,講戲不請他指導,偏偏要請程聿年這個門外漢。況且剛才聽他的稱呼,分明是知道程聿年的身份。
這是看上了這位大金主,隐晦地表達想自薦枕席的意思啊。
李敬話在嘴邊轉了一圈,還是什麼都沒說,好整以暇地盯住一邊的程聿年。
程聿年臉色一絲未變,面上還是一片淡漠,連眼神都沒給一個,直截了當道:“演戲這種事我并不懂什麼,若是真的有疑問,還是問李敬導演比較合适。”
說罷就不在開口,方希從他的語氣裡已經聽出了十分的拒絕意味,自覺繼續站在這裡隻有自取尴尬,便随便扯了兩句就離開了。
“你小子還是這麼豔福不淺啊!”方希走了之後,李敬沒忍住開口調侃。
李敬這個老不正經的性格程聿年早已經十分了解,也不多搭理他,端起桌上的水喝了一口,随意道:“什麼豔福不淺?”
“你别給我裝糊塗,剛才那個……”說着李敬還沖着方希的方向隐隐地擡了下下巴,“人話裡那意思你别說一點都沒聽出來。”
程聿年面上還是沒顯出什麼表情:“我有家室。”
“哎你不說我都快忘了這事兒了!說起來你小子把你家那位藏得這麼嚴實?什麼時候帶出來我見見?真動心了?”
程聿年沒回話,目光卻轉向江臨承在的方向。這次江臨承的目光沒有停留在這邊,隻是和助理說着話。程聿年這樣看着他,心情就一點點地愉悅起來。
李敬見問不出什麼,也不再繼續扯着這個話題不松口,不動聲色地換了個話題。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李敬說:“不能和你唠,得開拍了。”
程聿年坐在一旁,看着江臨承整理好劇服,慢慢往布景中央走去。
期間他向這邊瞥來了一眼,看到程聿年的目光之後立馬就移開了。
江臨承心裡不太高興,他不想承認自己一直關注着程聿年的動态,所以剛剛方希走過去的時候他就發現了。
從遠處就能發現方希是在和程聿年說話,江臨承在這個圈子裡摸爬滾打也有十幾年了,什麼事情沒見過,即使沒聽到幾人的談話内容,但猜一猜江臨承也能清楚個七八分。
江臨承甩甩頭,把腦中不愉快的想法趕走,下一場戲是比較重要的一場戲,他要和裴澤對戲,必須調整好狀态。
這一場是梅千寒和嶽朗的打戲,嶽朗無意之間發現自己結交且相談甚歡的摯友竟然是人人聞風喪膽的魔教教主。
既氣友人的隐瞞又怨這樣一個妙人為何卻是邪魔歪道上的。
這一段在原文裡算一個小高潮點,男主第一次發現梅千寒的真實身份,心裡又氣又怒,忍不住叱問他,最後大打出手。
但男主畢竟是正派正道人士,行走江湖「義」字當頭,加上梅千寒的「惡名」也隻是流傳,所以兩人雖然大打一架,打完之後反而友情更為真摯了。
一大批原著西皮粉都從這一段開始瘋狂扛起了「朗寒」大旗。
“梅兄,我有件事想請你解答一二。”嶽朗與梅千寒二人正趕着路,走進一片小樹林,嶽朗突然開口勒馬問道。
“嗯?”梅千寒也勒馬停下,眼神望向他。
“你到底是誰?”嶽朗的眼神陡然鋒利起來,雙眼死死盯住梅千寒。
梅千寒聞言神色微動,片刻之後就恢複了平靜,面上依舊無波無瀾:“嶽兄何出此言?”
梅千寒冷靜淡漠的面孔挑起了嶽朗心中的怒火,他聲音猛然拔高:“你是魔教教主梅千寒!是也不是!?”
梅千寒看着他因憤怒而漲紅的臉,面上平靜終于維持不出,顯出幾分無奈來:“便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他擡眼看向嶽朗,“嶽兄也覺得梅某十惡不赦,欲殺之而後快?”
話語裡便是承認的意思了。
嶽朗想到這些日來兩人之間相處的默契,内心怒意更甚。為何偏偏,他為何偏偏是魔教教主!
初初在茶館偶然聽到的一句話,嶽朗并未放在心上,也潛意識不願意去猜測好友是魔教中人。而現如今,他親口承認了!
嶽朗的心中怨怒交雜,但更令自己生氣的是,自己内心深處竟然并沒有因此生出一絲一毫厭惡梅千寒的感覺,這令他不禁懷疑自己是不是也堕入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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