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正廳之内,布置典雅而不失莊重。高懸的匾額上镌刻着金色不知名文學的隸書,映襯着四周雕梁畫棟的精緻木雕,每一處細節都透露出一種古樸與尊貴。廳内兩側擺放着整齊的座椅,皆是選用上等檀木精心打造,椅背上雕刻着精美的雲龍圖案,顯得既大氣又不失細膩。
廳上正中主位,一個男人端坐着,他的身姿挺拔,猶如松柏般堅韌。此人身穿一件深藍色的長袍,袍身上繡着精緻的銀色雲紋,腰間系着一條寬大的錦帶,上面鑲嵌着一塊玉佩,散發着溫潤的光澤。他的面容溫和,五官端正,眉毛濃密而有型,一雙深邃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流露出一種仁德之氣。此人正是左使君
“左公,這齊昂殘殺赤霄縣無辜百姓,證據确鑿,請左公過目。”郡丞呈上一個精緻的玉簡,聲音中透露出幾分急切。
左使君接過玉簡,神識探入其中,片刻後,他面色凝重地問道:“齊縣丞為何要殺這溫家溫洪仁?”
“這溫洪仁乃一庫吏,此獠貪墨府庫,按仙庭律法當處極刑。”齊昂聲音沉穩,毫不慌亂。
“有何證據?”左使君追問。
齊昂向吏員示意,吏員立即遞上一副玉簡,上面刻着縣府的賬目。左使君将神識浸入玉簡,仔細查看後,将玉簡扔給郡丞。郡丞查看玉簡後,臉色瞬間變得蒼白。
“這齊昂與溫家素有矛盾,縱容匪寇屠殺百姓。”郡丞顫抖着聲音說道。
左使君揮手示意郡丞噤聲,轉而問向蕭逸:“齊縣丞可知青岚溫家?”
蕭逸傳音給齊昂:“說不知道。”
但齊昂卻坦然回答:“略知一二。”
“好大的膽子,竟敢殘害世家子弟!”左使君怒喝道。
“我齊某做事向來問心無愧。”齊昂語氣堅定。
“吳郡丞可有證據證明齊縣丞屠戮世家?”左使君質問。
“這……這齊昂誅殺溫家世子,後來齊昂與溫家老祖有言語沖突……”郡丞支支吾吾。
“住口!”左使君打斷道,“我問你有實際證據沒有?”
郡丞低頭不語。
“疑罪當從無。”齊昂補充道,聲音中透着一絲輕蔑。
“好一個疑罪當從無。”左使君冷笑一聲,“齊昂剿滅匪寇有功尚未獎賞,這吳郡丞就迫不及待戕害忠良。”
郡丞聞言,頓時吓得跪倒在地,連連求饒:“左公饒命!左公饒命!我知錯了!我願意将功贖罪!”
“現真相大白,齊某當回縣府處理公務。”齊昂起身欲走。
“不可,你随我去後殿。”左使君沉聲道。
片刻後,兩人來到後殿。這是一間古色古香的書房,書架上擺滿了典籍,桌上鋪着文房四寶,透出一股濃郁的書卷氣。
“齊昂,你好一個一石二鳥之計。”左使君突然開口。
齊昂微微一笑,坦然承認:“赤霄縣四大豪紳在赤霄縣根深蒂固且勾結匪徒,避諱掣肘縣府,我等必然回先下手為強。”
齊昂通過蕭逸傳言,他對左使君的性情有了深入了解。這位左使君,性情俠義,行事公正,對于膽量與誠實的評價尤為看重。因此,齊昂在廳堂之上,雖面對指控,卻選擇了不直接承認,而是選擇展現自己的膽量與冷靜,以此博得左使君的初步好感。
然而,如今身處這私密的書房之中,齊昂意識到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他明白,在如此私密的環境中,坦誠相待不僅能進一步彰顯他的膽識與誠實,更能讓左使君更加深入地了解他的立場和決心。因此,齊昂決定坦言相告。
“小友自飛升以來,僅短短三月,便已将赤霄縣内的頑匪盡數掃除,此等作為,實為國之棟梁。”左使君對齊昂的贊譽溢于言表。
“左公過譽了,在下不過是盡了應盡之責。”齊昂謙遜地回應。
“若無真才實學,絕不可能取得如此輝煌的戰績。”左使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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