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波爾蘭眼皮一跳,心中高度戒備,剛想施展神術将全身武裝,又感受着空空如也的“秘泉”,心中不由哀嚎一聲。
“該死的神禁之地。”
朱厚熜一展衣袖,笑着用手比了個手勢。
“v”
“你好。”一道清潤的聲音在波爾蘭心中響起。
波爾蘭神色驟變,喧鬧的人群,擁擠的人潮,此刻卻讓他感覺無比的寒冷。
“不被神禁之地限制,至少也是巫師議會議員,教廷樞機主教,可以稱為殿下一級的人物。”
“最重要的是在神禁之地,這些大人物理論上不可能出現,除了密教執守!”
朱厚熜閑庭信步地走來,兩側人群有意将他避閃開,仿佛他從未出現。
波爾蘭臉上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大明人的樣貌,喜歡比各種手勢,“這極有可能是血腥主母的眷屬,或者是夢境之蛇!”
朱厚熜察覺到了波爾蘭的異樣,這位異國的朋友如臨大敵的神态,似乎是将他看成了某個未知的敵人。
波爾蘭不着痕迹地從衣袖的側匣裡蹭出金梭花,他将金梭花握在手指間,語氣恭敬地說道:“這位殿下,您好!我代表老師神聖代行者向您問好!”
朱厚熜笑了,如三春之暖陽。
波爾蘭心中警鐘大響,難道都猜錯了?
“這位是暗月少女的眷屬!上帝啊,為什麼六大古神會把目光投在這片神隕之地?”
“這位先生,你不用緊張,我是一個地道的大明人”朱厚熜看向神色愈加戒備的波爾蘭。
幾步踏出,在後者不敢置信的目光中走到他的身前。
他輕輕一揮,波爾蘭手中的金梭花便出現在他手中。
朱厚熜好奇地感受着手中金梭花的力量。
“新的天道?或者說是朦胧的集體意識。”
修行到此,往後便是逐道之旅。
千人千面,道路也就各不相同,萬道皆可成道,但萬道又不是道。
朱厚熜随意地撥弄着金梭花上像松針一樣的花瓣,“風,雨,還有一點海洋的味道,不錯的創意!”
波蘭目瞪口呆,“這可是老師從煉金巨匠天空之城冕下手中重金為了求來的煉金作品,哪怕是遇到殿下一級的力量都能逃生,在神禁之地都能發揮作用的神物。”
他一邊注視着朱厚熜的動作,一邊悄悄準備着自己的附體神術。
“花收好,波爾蘭先生,我倒是很期待見到這件作品的創作者,或許我們有許多共同的語言。”
朱厚熜滿意地點頭。
他此番離開紫禁城,就是想嘗試煉制氣運神器——周天子關于氣運神器的記述中,最關鍵的就是要找到萬民之心和氣運裂紋。
氣運裂紋倒是好理解,氣運本身是道顯化的一部分。
天地萬物皆有氣運,而氣運在萬物之間周轉的缺口,就是氣運裂紋。
萬民之心就有點讓人琢磨不透了。
是抽象的概念,還是具象的實物?
朱厚熜傾向于這東西是類似願力一樣的無形存在,可他用願力、信仰數次嘗試,都沒有造出氣運神器。
靜極思動。
朱厚熜認為自己該出去走走,說不定就能碰觸到靈感。
他感受着金梭花上的力量,在他的視角中,那是一把八角的金色小錘——仿佛小孩塗鴉一般的簡筆畫。
隐隐約約,他甚至能透過這個金色錘子的圖案,看到某個滿臉胡子的光影。
符号,指向對應的祂!
朱厚熜聯想到了萬民之心,萬民之心或許也是一個抽象的符号或是儀式,将它加載到氣運神器上,就能讓鑄造的器與氣運聯系。
他要驗證自己的猜想。
“波爾蘭先生,請你和我聊會兒天。”朱厚熜笑着說。
波爾蘭誠惶誠恐地說道,“這是我的榮幸,殿下。”
“隻是…………”他看向一旁毫無察覺,還在侃侃而談的張曙光,眼神中閃過一絲歉意。
我可憐的朋友,是我連累了你。
朱厚熜看出了他眼中的意思,“你放心,你的朋友不會有什麼危險,我們談話結束他可能才剛剛眨了眨眼。”
刹那間。
三丈之内,出現一座小閣樓。
兩人毫無痕迹地坐在太師椅上,仿佛相談甚歡的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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