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來酒樓小厮一問才知道,顧景安已經帶着人走了。
林司念剛出酒樓,就跟過來尋她的觀墨碰個正着。
觀墨一看到她,眼圈都急紅了,他朝着林司念行了一禮,說道:“小子可算尋到姑娘了。”
林司念問:“是誰讓你過來尋我的?”
觀墨說:“是春娘跟沛菡姑娘。”
林司念立刻問:“她們二人,現在何處?”
觀墨說:“就在旁邊不遠處的客棧,小子帶您過去。”
林司念跟觀墨到了一家客棧,上了樓,果然見到春娘跟沛菡都躺在裡面。
兩個人都已經哭紅了眼睛,見她來了,掙紮着從床上爬起來。
但是因為藥效還沒有退,兩個人隻能無力的趴在床上。
林司念立刻上前幾步安撫兩個人:“躺好别動。”
春娘的眼淚嘩嘩的往下淌,她捉着林司念的手問:“姑娘您沒事吧?”
林司念搖搖頭:“我沒事,你們是如何被弄成這樣的?”
春娘垂着床沿,憤恨道:“顧景安這個殺千刀的,他竟然如此惡毒!”
原來春娘跟林司念原本還好好的守在門外,突然就被人迷暈,綁到了馬車上。
幸好正好遇到觀墨。
觀墨認識林司念常用的馬車車徽,卻發現趕車的不是墜兒爹。
再聯想到最近自家姑娘跟靖安侯府的龌龊,立刻就意識到這裡面有問題,于是強行攔下了馬車,救下了春娘跟沛菡。
觀墨說道:“救下她們後,我先将她們安頓在了這家客棧,就立刻跑派人去了酒樓,正好撞見顧景安帶着人急匆匆的出了酒樓,我原本以為他是去見姑娘,于是偷偷跟了上去,卻發現他居然急匆匆的回到了侯府,可侯府也不見姑娘,于是我又返回了酒樓,想着姑娘一定放心不下春娘跟沛菡,您一定還會回酒樓尋她們。”
林司念點點頭,說道:“這件事,你做的不錯,如果不是你,隻怕春娘跟沛菡就危險了。”
沛菡問林司念:“姑娘,姓顧的為何要想要我跟春娘的命?他是不是想對姑娘您不利?”
林司念把剛才自己經曆的事情簡單的說了一遍。
房内的奴仆三人卻聽的目瞪口呆,心中驚駭不已。
春娘氣的整個人都在發抖,她說:“他這是想要姑娘您死啊,姑娘,我苦命的姑娘啊,您怎麼嫁給了這種狼心狗肺、畜生不如的東西啊。”
沛菡流着淚說:“姑娘,顧景安要置咱們于死地,咱們該怎麼辦啊?還有那下毒之人,平日裡姑娘的飲食都是我跟春娘親自經手的,他到底是如何坐到的啊?”
林司念在路上也在想這個問題。
平日裡她的飲食,要麼是大廚房共同做的,要麼就是春娘單獨給她開的小竈。
大廚房的東西,都是同一個鍋裡分出來的。
春娘跟沛菡她是可以絕對信任的,所以對方想要下毒,那就隻能從大廚房到她的院子的這一條路上下手了。
飯菜都是侯府廚房裡的人跑腿送進她的院子的,難不成是侯府廚房的人?
林司念将侯府後廚的那幾人在腦海中過了一遍,暫時還沒有頭緒。
林司念道:“這件事先不要聲張,我自有辦法查出下毒之人。”
春娘恨得不行,咬牙道:“那這次的事情姑娘打算如何處理?”
春娘說的自然是顧景安給林司念下媚香的事情。
他們都很清楚,第一步是下媚香,第二步就是找人誣陷林司念的清白,隻是林司念早有準備,才躲過了這一劫,但并不代表顧景安會就此罷休。
沛菡怒道:“要婢子說,咱們直接打進侯府都不為過。”
說着說着,她又紅了眼眶,“說到底侯府的人就是欺負咱們姑娘娘家沒人,若現在老将軍跟夫人還在,他們哪敢這麼嚣張,老将軍早帶着人打到他們靖安侯府去了。”
林司念先是安撫了沛菡,又說:“帶着人直接打到靖安侯府倒是簡單,可是咱們現在沒有證據,如何能讓顧景安承認?”
沛菡跟春娘也犯了難。
說到這裡,觀墨也懊惱的低下了頭,說道:“這事怪我,當時就應該扣住那馬夫,當時隻顧着救人了,竟然讓那馬夫跑了。”
隻要扣住了馬夫,不信撬不開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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