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甫竟也為此感歎道,當真是個烈女子,倒是小看她了。
忠王李亨憤憤不平的說,相國大人,這就是你成全的好事?
李林甫說,諸位莫急,這毒雖是劇毒,但卻也有藥可解。
“什麼,有解藥?”詩人的臉上又燃起了希望。“解藥在哪兒?”
李林甫一指身後的屏風,說,就在高公公的手裡。
此時,高力士自屏風後小步慢踱着走了出來,臉上還帶着詭異的笑容。
嘿,孟先生,咱們又見面了。
詩人平緩愛憐的慢放下春曉,然後向高力士施禮懇求道,勞煩公公賜我解藥救人。
高力士一聽這個,又開始了他那自以為是的笑容。
“哈哈,給你解藥沒問題。”高力士笑了沒幾聲,突然變得一臉的猙獰。“你跪下來求我吧!”
這是再明顯不過的報複行為,報複詩人對他的一切傲慢與偏見,回敬詩人所有的諷刺和無禮。
此刻的詩人竟忘記了自己剛立下的誓言,黃河倒流、天地反轉。忘記了大唐文人的傲骨與高潔,甚至忘記了自己的那句座右銘,詩人絕不屈從于權貴。為了今生這唯一的一次愛戀,為了一個隻見了三面卻可以為自己置生死于不顧的女人,面對高力士的無恥要求,他竟不假思索,當即朝着高力士跪了下去。這一跪,李林甫笑了,忠王李亨不忍再看,身邊的那員武将見此,也不停的搖頭歎息。
天啊,這還是我們認識的詩人孟浩然嗎?
無所謂他們怎麼看怎麼說,此時此刻對詩人而言,春曉的性命比任何事情都重要。
跪在地上的詩人向高力士苦苦哀求道,公公,我求您把藥給我,求您了……
高力士又笑了,得逞了,得意無比,人生真如戲,轉眼就美夢成真。
他閑庭信步一般走到孟浩然的身邊,彎下腰貼着孟浩然的耳朵說,怎麼樣?我早就說過,你早晚會跪下來求我。方才,我沒太聽清楚,麻煩你再說一遍,你要怎樣?
詩人知道高力士是在存心戲弄自己,但又不得不百般忍耐,不得不照對方的要求去做。
詩人再次伏低身子,高聲哀求,孟浩然求高力士高公公賜我解藥。
話完重重的叩了一記響頭。
高力士滿意的一笑,說,好啦,我聽到了,也看到了你的誠意。隻要孟先生按照我之前說的意思去辦,解毒之藥我立刻雙手奉上。
李林甫明明知道一切,卻假裝糊塗的問,高公公,你的意思是什麼意思啊?
高力士說,聽聞孟先生不但文采非凡、才高八鬥。而且劍法超群,追星逐月。老奴久居宮中,從不曾見過文人舞劍是個什麼架勢?若是孟先生能讓老奴開開眼界,那麼解藥的事情嗎?還是那句話,雙手奉上。
李林甫笑說,噢,既如此,孟先生,你還不速速舞來,本相也想開開眼界,一飽眼福。
詩人還在猶豫之間。
李林甫威逼說,速速舞來,否則再過半個時辰,神仙來也救不了你的春曉。
話說完,故意的向高力士挑了挑眉毛。
高力士緊跟着說,不錯,等到毒酒滲入五髒六腑,便是有再好的解藥,也無濟于事。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狼狽為奸,沆瀣一氣。之前的所有都是鋪墊,最終目标還是要殺忠王李亨。既然孟浩然不願意按照他們原定的計劃步驟去辦,那就幹脆快刀斬亂麻,用最簡單直接的方式解決一切問題,便是利用春曉來威逼孟浩然刺殺李亨。
詩人當然明白他們的目的,借刀殺人,栽贓嫁禍,一箭雙雕。
但春曉又不能不救。
處在兩難境地,詩人情急之下,大喊一聲,既如此,拿劍來。
此時,李林甫身邊的史思明抽出自己的佩劍遞交到了孟浩然的手裡。
高力士眼見奸計就要得逞,故意刁難說,不但要舞劍,還要有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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