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來,我要那麼玩。」我說。他趴著躺下,淡淡地說:「這應該另外付錢吧!」聽到這話,我一下子洩氣了。我想對他說句真心話:我要他,可我無顔開口。我恨他嗎?他又沒做錯什麼我關上燈,平躺下黑暗中,我感到藍宇開始親吻我的身體他停下來,幽幽地像是在乞求我,說:「捍東,你沒生氣吧?你要怎麼做都行!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任憑眼淚無聲地流出來。依照我媽的建議,「十一」就要和林靜平完婚,我沒有同意,我覺得我沒做好準備。我已經買下「運動村」的一套四室一廳的單元,并裝修布置成新房。我和靜平去了香港,我為她買了一隻兩克拉的大鑽戒,還為她添置了幾十套衣服,和無數的化妝品、用品可我仍覺得沒有準備好「北歐」已經成了我和藍宇臨時約會場所。藍宇住在單位的集體宿舍,他說這樣上班方便。我更是少去,我正忙于帶著靜平在我生意圈的朋友中周旋,所有的人都知道我要結婚了,他們好像都挺嫉妒我的,我很是得意。我和藍宇通常每周約會兩到三次。那天,我讓藍宇到「臨時村」來找我,當我和藍宇出門往外走時,沒想到靜平突然回來,他們意外地見面了。大家都有點尴尬,特别是藍宇。然後靜平和藍宇都很快向我告辭。事後,他們誰都沒問過對方。他們都是絕頂聰明的人,一定會猜出些端倪。那些天都是倒黴的事情。先是靜平告訴我她的老闆給她一個去美國培訓的機會,她想去。我說我們馬上就要結婚了,她說:恐怕還要等吧!我的确有點對不起她「接著,劉征告訴我,我媽昨晚打電話問過關于藍宇的事。「她怎麼知道的?」我有些慌張。「我怎麼知道?她還知道得挺多呢!」「你承認了?」「我沒承認,也沒否認。我真沒法兒瞪着眼睛說瞎話,騙咱媽。」他為難地說。「你丫太不夠哥們了!」我氣道。「捍東!這事兒瞞不住的,你要不與那小子斷,和小林這麼拖著,老太太早晚要知道的。」「靜平也知道嗎?」我問。「我不肯定,可我覺得她知道。」「我操!」我氣得無可奈何。果然,還不到上午十點鐘,我被老媽叫回了家。一進家門,看到媽發紅的雙眼,和絕望的表情,我心中有點内疚。「小東,你不能這麼不知廉恥啊!你還是人嗎?」老媽哭著說,她還是第一次對我說這麼重的話。「是誰告訴您的?真的沒有這事兒,這肯定是有人害我!」我狡辯著。「你瞞了我們這麼多年!虧得你爸死的早,他要是今天知道了,那不比讓他死還難受嗎?」我媽哭得更厲害。我心裡很難受,無話可說。「我從懷上你就不想讓你受一點委屈。你小時候在托兒所,我知道人家欺負你,就氣得和老師吵。你長大了,一天一天像樣了,書也念的好,我們心裡有多自豪!你知道嗎?」老媽幾乎泣不成聲。「看着你念書、做生意、現在還兼『市貿』主任,受人尊重,我們有多高興。可你居然做出那麼下流的事,要是讓人知道,還能做人嗎?啊?「你養個小動物,看着它受罪,你也難受吧!可媽看着自己的兒子讓人家瞧不起、唾棄,媽不是比死還難受嗎?啊?我怕呀!!」老媽嗚嗚地失聲痛哭。我眼裡熱熱的,心像是被人猛擊一樣難受。我也該算是個漢子,看着老母親為我這麼痛不欲生,我怎麼能忍心。看着老媽哭紅的雙眼,藍宇、他的愛、我的感情這些又算得了什麼!我平靜了片刻:「您誤會了,您不知道現在有錢人都這麼玩,大家比著看誰玩的花,根本就沒有當真的,隻是領個男孩到處走走而已。我早就對這個膩了,我現在迷上了跑馬,喜歡馬,這就和那個一樣。」老媽像是被我說動了,她停止了哭泣,看着我。「其實中國自古就有『南風』之說,有錢人向來視之為一樂兒。您還記得蔡明吧?他也偶爾這麼玩。就是在一起吃吃飯,聊天兒,沒别的」我胡亂說着,隻要能不讓老媽傷心就行。我媽相信了我的話,我告訴他我下個月和靜平結婚。她終于破涕為笑了。林靜平也了解藍宇的事情,可她佯作不知。我在想著如何與藍宇攤牌,徹底結束我們的關系。這絕對不是為了林靜平,也不全是為了我媽,而是為我自己。我發現我根本無法像和其他男孩那樣,和藍宇僅保持「性」關系。當我同他在一起時,我就情不自禁地跌入情感的旋渦,我們見面越少,我的思念就越強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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