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期間火爆全國的知名社區電商平台再次被客戶曝光其平台銷售的零食産品存在緻病風險。”李添讀着手機熱搜榜一的新聞,心情無比沮喪。這條新聞意味着賠償接踵而至。
薛霖坐在李添辦公室的沙發上,看着新聞,一言不發。嘴唇緊抿着,牙關咬的繃緊。憤怒隻在一瞬間,可是除開憤怒,也隻有沮喪。他和李添布置下去的工作,反饋極差,可是事件卻在朝不可控的方向發展。
合作的零食品牌公司簽署的合同上寫着由添霖公司在平台銷售其所有品牌産品。而這個所有品牌産品竟然包括了讓他們咋舌的幾十個零食小品牌。任何一款小品牌零食出事,添霖都要為其善後。項目部當時簽合同調研的時候隻看了所有品牌的資格認證,卻沒有去調查每個品牌零食的食品安全質量,當時因為小品牌多,還一度擔心會涉及品牌權益糾紛,後來發現這麼多品牌都和簽署的零食品牌公司都有授權。當時還認為是辦的很穩妥了,卻沒想到現在出現這個情況。
“要不咱倆親自去訪訪這個公司?”薛霖提議。
“事發沒多久我就去找過了,公司人去樓空,剩幾個員工說是代理人,結果一問三不知,連跟我們的合同都不知道。”李添氣憤地說,“這公司就是純粹來算計我們的,知道我們這邊是即時結款的。拿了款就跑路了。”
“那零食公司的法人什麼的查了嗎?”薛霖問。
“呵呵,我說了你都不信,連我都不信,警察調查結果是零食公司跟我們簽合同的一幫人居然都是請的演員。”
“演員??”薛霖震驚地問,“你在說什麼鬼話?警察到底查了沒呀?”
“人都找到了,的确都是演員。按日付工資的。”李添苦笑道。
“誰導演這種事情,專門來坑我們?”薛霖始終無法相信聽到的内容。
“幾個演員說是收到了一個人電話,讓他們去公司演這些内容,劇本都是提前一天快遞給他們的。”
“那誰給他們打的電話?這個人查到了嗎?”
“網絡上的一個虛拟電話号碼。”李添看着不鎮定的薛霖說,“花點錢就能買個号碼還可以變聲的電話軟件。全球電話随意打。”
“呵呵,電影都不敢這麼拍啊,這些人也真敢玩啊!”薛霖喝了口咖啡,苦澀難忍,“那貨總是貨真價實的運過來的,查司機和車牌,物流路徑這些呢?”
“司機和車都沒有問題,正經的貨運物流車隊的。”李添接着說,“但是他們取貨的倉庫卻不是在工廠裡,說出來的倉庫地址,後來去調查的時候,已經空曠沒有使用了。司機也不知道食品公司什麼時候把貨放在那的。他們運貨之前隻負責清點數量和确定貨箱完好無損。而且質檢報告也是在每個貨箱裡的。”
“也就是跟我們簽合同的公司目前已經查無此公司,人也查無此人。哈哈哈,我們怎麼就被人這麼給耍了呢?”薛霖總結完,自己都笑了。“李添,咱這次虧得有點大了。”
“對,平台不會去找零食品牌,隻會找我們。而且關鍵是事發是貨全部銷售之後。我們現在召回不了多少産品,也查不到什麼同批次産品,就是個無頭案子。”李添也無奈的說,“那個指使者對于我們公司的運營方法很了解,但是查了所有公司人員的行徑,沒有人背叛了公司。”
“離職的或者辭退的呢?”薛霖謹慎的問。
“最近幾個月都沒有辭職辭退的。”李添說,“薛霖,咱們大膽假想下,這事會不會是何一偉幹的?”
“何一偉現在下落不明,他老婆孩子還跟那個彭子牛不清不楚的。”薛霖說道。
“何一偉還沒查到嗎?”李添說,“會不會出國了或者躲哪去了?他把公司轉給彭子牛之後消失得好徹底啊!我後來派人去暗中調查過,一無所獲。”
“如果何一偉做的,我倒是能理解,但是他沒理由有這麼大能耐。他要是能跨省市搞這麼多事,當初在X市就不至于公司面臨破産。”薛霖分析着。
“總不至于是王全富幹的吧?”李添自己都不信自己說的話。
薛霖擡眼看向李添,不可思議間又又幾分恍然大悟,但最終隻是說,“沒有證據,證據似乎被他們都抹除了。是我們發現得太慢了。”
“你不會真認為是王全富幹的吧?”李添驚呼道。
“說不好,我們開公司這麼久,也就跟他有點梁子,而且一直都沒解開。”
“國内的警察一直都不抓他,也不知道到底要膽戰心驚的到什麼時候。”李添埋怨着。
“一直沒抓他,說明他沒有做什麼大動作,我們反而是安全的。”
曲敏踩着高跟鞋走近李添辦公室,進門前看見薛霖也在,便象征性的敲了敲門。
“曲敏?有事?”李添看曲敏走進辦公室。
“李董,處罰單又來了。”曲敏手上拿着一份報告。
“知道了,按金額賠付。拿來,我來簽字。”李添對這流程最近太熟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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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霖在一邊看着,沒說話。
趁着李添看報告的間隙,曲敏轉向薛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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