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萬籁俱寂。
在這個廢棄的爛尾樓區,就連路燈都因長期失修而昏黃不亮。偶爾有幾束閃爍的車燈劃破寂寥的黑暗,照耀着遠處如同鬼城的爛尾樓群,更平添了幾分凄清之感。
李觀棋纖細的肩膀無力地垂落,目光停駐在自己今日新換的校服裙上。
她眉宇間滿是複雜的神色,輕咬紅唇,似在猶豫着什麼。良久,她才緩緩閉上雙眼,将那柄無鞘之刃收入儲存戒指中。
"該怎麼辦才好.....呢?"李觀棋喃喃自語,語氣中透着一絲落寞。她擡起頭,仰望着漆黑的夜空,内心充滿了迷茫與彷徨。
就在此時,天際一抹黑色的流光掠過。李觀棋内心一震,深呼吸數次,将心裡的不安暫且壓下,朝着那個方向追了出去。
五、六分鐘後,李觀棋跟随着鴉鴉來到一處廢棄的工廠外。
她駐足片刻,靜靜等待着。忽然,身後傳來了腳步聲。
李觀棋回眸一瞥,隻見蘇橙愣在原地,兩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彙,又迅速錯開。
蘇橙面無表情地從李觀棋身邊走過,徑直消失在視野盡頭,仿佛對她的存在視而不見。李觀棋凝視着他遠去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落寞。她擡頭望向天空,隻見鴉鴉正盤旋飛舞,似在尋找能讓她抄近道的路徑。
不多時,鴉鴉扇動翅膀,迅速朝着一個方向飛去。
李觀棋見狀,連忙跟上。片刻後,她來到一座小橋邊。
鴉鴉停在橋欄上,撲騰了幾下翅膀。李觀棋也随之駐足,仔細打量着眼前的小河。
這條小河蜿蜒曲折,水流淺淡,河面上漂浮着各種垃圾和淤泥,顯得污濁不堪。李觀棋蹙起眉頭,心中泛起一陣煩悶。
很快,身後再次響起熟悉的腳步聲。
她轉過身,隻見蘇橙站在不遠處,神情中混雜着難以置信和不悅。
他強忍着怒氣,走到李觀棋跟前,質問道:"你是怎麼做到的?"
李觀棋語氣平淡:"碰巧,純屬偶然。"
"少來這套,我一個字都不信。"
蘇橙眯起雙眼,目光如炬,"你不是答應過不再糾纏我了嗎?!"
面對他的質問,李觀棋選擇了沉默。
蘇橙轉身欲走:"亂七八糟的借口,我不希望你再莫名其妙地出現在我的面前。"
然而,李觀棋卻執拗地跟上了他的腳步。兩人就像在進行一場123木頭人遊戲一般:蘇橙回頭,李觀棋就立即停下腳步;他繼續前行,李觀棋又默默跟随,始終與他保持着若即若離的距離。
蘇橙再次停下,回頭瞪視着李觀棋,語氣不善:"你非要跟我玩這種幼稚的把戲?那好,我告訴你,不管是前面還是後面,都不許再出現在我視線範圍内!"
說罷,他加快腳步,想要甩開這個糾纏不休的家夥。豈料,李觀棋卻掏出那柄神秘的刀,瞬間隐去了身形,令他兩眼一黑。
蘇橙四下張望,找不到她的蹤迹。
他長歎一口氣,無奈地扶額:"你到底想怎樣啊?!"
"有些事情,不得不用任性的辦法,才能讓對方理解。抱歉了。"李觀棋的聲音從虛空中傳來,語氣平靜而堅定。她悄無聲息地潛行到蘇橙身邊,繼續維持着隐身狀态。
"那你倒是說說,你想讓我理解什麼?"攆又攆不走,手又不敢動,蘇橙徹底沒了脾氣,隻好無可奈何地問道。
"我的感受。"李觀棋淡淡地說,"你這個人,滿腦子都隻有自己,是不會理解那些在乎你的人的心情的。"
"哈,我滿腦子隻有自己?"蘇橙笑了起來,語氣卻透着幾分諷刺,"那請問,你覺得我哪一點沒有顧及你的感受?"
"因為你從未問過我的意見,是否願意接受你口中的未來。你也從未試圖去了解,我内心真正的想法。"李觀棋的聲音中夾雜着一絲哀傷,仿佛骨子裡就帶着婉轉哀調:"用你換來的未來,不是我想要的。就算能查明真相,治愈病症,我也不稀罕。"
蘇橙的臉色僵硬了幾分,許久沒有說話。半晌,他才冷冷地開口:"據我所知,我們之間似乎并無多餘的關系。從頭到尾,不過是各取所需,為了獲得彼此想要的答案而已。請不要用那些惡心俗套的情感,來玷污我們之間純粹的利益交換。"
"那她們呢?"李觀棋倏地提高了音量,"姬學姐和顧學姐,你有沒有考慮過她們的感受?你自顧自地感動,自顧自地一走了之,對得起她們嗎?"
"這不關你的事。"
蘇橙的語氣透着一股不耐煩。他再次轉身,想要繞開李觀棋,卻不料她竟然解除了隐身,擋在了他的必經之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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