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
陳知安捧着厚厚一摞冊子,歪着腦袋問李清兒:“我現在就算陳留侯了?”
李清兒也有些茫然,猶豫道:“按照慣例,向來是當代侯爺死後,選定的下一代侯爺繼位,可如今老侯爺還健在,不知道算不算”
“不管他!”
陳知安搖了搖頭:“既然他給,就是我的了!”
他此行其實是想問問陳阿蠻,小妹到底是個什麼來曆,為啥他們似乎都對她信心十足
沒想到隻是随口激了一句,陳阿蠻就把陳留侯的印章和兵符給了他!
這叫人多不好意思
隻是奇怪的是,陳阿蠻失去了侯位似乎比自己還激動,想了半天都想不到緣由:“或許是因為愛吧!”
将兵符和印章小心揣入懷中,又把那摞将近人高的冊子收進須彌戒,陳知安負手走在遲疑巷!
這一刻
他感覺巷子那逼仄的道路,似乎都寬闊了許多!
院子裡的陳阿蠻同樣作此想!
甚至吹起了歡快的哨子,得意踱步到老管家面前,眉頭微挑:“老黃啊,以後家裡的用度和陳留甲的饷銀,就别再伸手找我要了,找陳留侯要去!”
“嗬嗬,你倒是狠心!”
老管家陰恻恻一笑:“先前還說不會像陳二牛那樣留下一堆爛攤子,現在直接擺爛是吧?”
“老東西,你怎麼能憑空污人清白?”
陳阿蠻老臉微紅,大聲反駁道:“你看到的,不是我非要給,是他非要”
“算了
反正你們一家子都是坑爹坑子的玩意兒!”
老管家陰恻恻道:“陳知安那小子雖然各處都挺廢物,但掙錢好歹比你和你老子強,跟着他,底下的小兔崽子們或許還能吃飽飯”
“老黃,你是不是有點飄了”
陳阿蠻惱羞成怒,握拳惡狠狠道:“你說陳二牛是廢物就算了,憑什麼說我?”
“好吧”
老管家見陳阿蠻堵在自己面前,仿佛面對一座高不見頂的峰嶽,眼角皺紋挑起,十分從心道:“隻有陳二牛是個廢物,你不算”
“這還差不多!”
陳阿蠻臉上又挂上憨厚笑容,背着手走出陳留侯府,朝遲疑巷溜達去!
不多時便見他站在武安侯府門前:“老狗,我的好兄弟,你在家嗎?”
翌日清晨。
陳知安剛睜開眼,就看見老管家佝偻着身子站在床邊。
其身旁,還跟着一個同樣佝偻着身子的灰衣人!
那人面貌約莫二十左右,隻是眼底有歲月沉澱下來的痕迹,大概真實年齡和他面容并不匹配!
以陳知安這一年多來積累的經驗看,這厮至少是年過二百五的老家夥了!
“侯爺你醒了?”
見陳知安睜開眼,老管家陰恻恻笑道:“黃小狗,來見過咱們的侯爺!”
聽到老管家的話,那被老管家喚着黃小狗的灰衣人陰恻恻一笑:“陳留甲當代執刀人黃小狗,見過侯爺”
“原來是傳說中的當代執刀人黃小狗”
陳知安輕咳一聲,從床上爬起大馬金刀坐直,做出一派威嚴扮相:“黃執刀萬裡迢迢從陳留而至,是有事向本侯禀告?”
“侯爺末将受前代執刀也就是家父黃老狗之命,前來觐見新任陳留甲之主,順便順便請侯爺下撥拖欠的饷銀
黃小狗和黃老狗一脈相承,哪怕一本正經,嘴角卻也挂着陰恻恻的笑意,仿佛刻在了他們骨子裡!
不過陳知安此時并不關注這些細枝末節。
他在乎的是。
這厮此行,原來不是觐見自己這陳留甲之主
而是來讨錢的!
這一刻,
他腦海閃過陳阿蠻昨天那欣喜若狂的鬼樣,這他娘的哪裡是愛,是天坑呐!
陳知安雖然沒有領過兵。
但他知道領兵者最忌諱的,就是克扣饷銀,畢竟士卒們是将腦袋栓在腰上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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