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陣。”林轶最終還是選擇開口。
“嗯?”琴酒已經閉上眼睛,給人的感覺像是下一秒就睡過去了。
“你可能還不知道一件事。”
“怎麼吞吞吐吐的,說吧,你還搞了什麼事。”
什麼叫我還搞了什麼事,好像我是什麼麻煩精似的。
琴酒:你不是嗎?
“哦,就是安室透,也就是波本,他還有個名,叫降谷零。”
琴酒猛的睜開眼睛,視線定格在林轶的臉上,像是想到了什麼:“接着說。”
“也沒什麼了,其實他是公安的卧底,還是那個死掉的蘇格蘭的竹馬。”林轶頓了頓,“也就是說你們boss選的威士忌全都是别人家的卧底。”
周圍的空氣瞬間變得安靜。
琴酒一隻手捂着額頭,窗外的月光照進漆黑的房間,掩蓋在陰影的臉龐,讓林轶不知道琴酒到底在想些什麼,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心情肯定不咋地。
“唔,别生氣别生氣,要不我們一起去給他套麻袋,揍他一頓。”
“為什麼你不說直接解決這個叛徒?”琴酒從手掌中露出一隻眼睛,碧綠色的眸子散發着森然的寒意,看來是很想殺人了。
“你要是能抓到他的證據的話,我是無所謂啦。”
“你沒有?”
“……沒有。”感覺要不是琴酒信任自己,就她這回答,換個人分分鐘給自己一槍。
琴酒仿佛平靜下來,抵着林轶額頭,一隻手輕輕地溫柔地撫摸着她的脖子,像愛人間的纏綿。
但林轶心裡感覺湧起一陣不妙的感覺。
“那你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這些機密的。”琴酒的一隻手順着林轶的脊背往下劃走,停在了後腰的一處地方。
林轶瞬間就渾身僵硬,感覺比他摸自己脖子的時候,還要讓她難受。那是……她的死穴。
“很早之前我就好奇,你是怎麼知道那麼多事的?有些事就連我也不可能了解。”琴酒用力按住了那處穴位,林轶冷汗就冒了出來,臉色變的煞白,她的手不由地緊緊地按住琴酒的肩膀。
“别……别動那裡。”
“哪裡?”琴酒漫不經心問着,眼裡的冷意卻一點也沒有下去。
“黑澤陣!”林轶咬着牙,琴酒的名字從牙縫裡擠出來似的。
“嗯?我在聽。”琴酒不由地手上更用力了幾分。
死穴被人拿捏住,林轶也忍不住悶哼一聲,她終于忍不住狠狠地咬住琴酒的肩頭,距離脖子的緻命點隻有5厘米的間距。
鮮血從林轶的口中流出,順着琴酒的鎖骨流下一道旖旎的紋路。
“你怎麼不咬的更近一點,這樣可對我造成不了什麼實質性的傷害。”琴酒一隻手溫柔地撫摸着林轶的頭,另一隻手卻沒有絲毫松開的準備。
林轶不理他,咬得更狠了,牙齒深深地嵌入血肉中,琴酒卻連眉頭都不變一下。
“小轶,告訴我,你還瞞了我些什麼?”琴酒在林轶的耳邊低聲呢喃,仿佛愛人間的情話,又仿佛魔鬼的低吟,“我要知道全部,所有,你的一切我都要知道。”
林轶不說話,但是琴酒感受到溫涼的液體滴落在肩膀上,是與滾燙的鮮血不同的感覺。
琴酒身體僵了一下,随後還是無奈地松開了腰上的手,改成輕撫她的後背。
“好了,我錯了,别哭了。”琴酒的臉上是再寵溺不過的表情,任誰也想不到剛才那個森然的男人和眼前這個是一個人。
林轶松了口,惡狠狠地盯着他,仿佛要吃掉他似的,眼淚卻不住地往下掉:“你明知道……你明知道我那個地方是怎麼留下的,你還要碰那裡……”
琴酒低下頭,輕輕吻去她嘴角的血迹和臉上的淚痕。
“你在想什麼?你在懷疑什麼?你個混蛋。”這次林轶可是毫不留情咬住了琴酒的喉結位置,雖然沒用什麼力,琴酒還是感到了瀕死的窒息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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