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腳剛上去不到十分鐘,榮向慧的雙腿已開始不受控制地發酸發麻,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雙手插腰,擡起煞白的小臉,夕陽的餘輝刺痛了她的雙眼,她眯着眼望着上端連綿的天梯,内心發出無助的呐喊,天啊,這得花多少時間多少力氣才能上去啊。
“剛剛是誰提議要來爬山的?還說這山好爬,睜眼說瞎話嗎?這是爬樓還是爬山啊,台階不好走啊。跟爬山比起來,這比較像索命。”榮向慧狠狠朝地跺了一腳,負氣地坐在台階上,不想再爬了。
聽到埋怨聲,其他人停下來,紛紛回頭,一探究竟。
原來是榮家大小姐又有情緒要發作了。
一聽到有人說起自己,陸其羽馬上站出來解釋。“不管是爬樓還是爬山,結果都是一樣的,就是要登上山頂。其實台階是要比山路好走,比較光滑,不像單純的山路,到處夾雜着黃土跟石子,容易絆腳。”即便是見不慣榮向慧的言行舉止,礙于程煥姿這層關系,他也盡量保持着表面的和氣。
亞暢覺得奇怪,相比起另外兩位女生,一向有運動習慣的榮向慧,體能上卻不占有明顯優勢,估計是爬樓發力的姿勢沒做到标準。
他立即走到榮向慧的身邊,“你覺得費勁大抵是因為發力不正确,爬這個台階是有技巧的,兩腳開立與肩同寬,身體略向前傾,膝關節微屈”亞暢一邊運用肢體動作,一邊給她講解。
“亞暢,我覺得你教得沒錯,可是,我怎麼就覺得越爬越奇怪啊,有一渾身不自在的感覺。”經過稍稍休息,榮向慧的臉逐漸有了淡紅的氣血。可她依舊眉頭緊鎖,緊捂着胸口,仿佛成千上萬隻蝼蟻正吞噬着他的血肉,欲穿進身體裡攻擊她的心髒,讓她難以适應,坐立難安。
劉琛連連給妻子遞上了水,瓶子的蓋也摘了,榮向慧一邊喝,他就手拿紙巾一邊給她擦掉額上的汗。
“我想你是有點累了,要不我們就别爬了,在這裡休息一下就下去吧。”劉琛的貼心無人能及。
煥姿一聽感覺不大對勁,迅速跑到榮向慧的身邊,眼睛不停往榮向慧臉上掃視,淡紅的唇,淡粉的臉,看似一切正常。
突然,她的目光定格在榮向慧圓潤的耳垂上。
“你是不是摘掉了一隻耳環,隻有一隻耳環随着你的步伐在搖曳,你覺得不習慣啊。”煥姿問。
“什麼一隻耳環,明明是兩隻”榮向慧手伸向耳垂,一摸,不對勁,驚呼,“另一隻耳環呢?”
果不其然,有些女生的觸覺就是比較薄弱。
“你不知道嗎?你跟我鬧别扭後,就一直戴着一隻啊。”劉琛不緊不慢地說。
榮向慧好想拿根鐵棒地往他的腦瓜狠狠一捶,她按捺住自己欲将火山爆發的脾氣,诘問道,“你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我?是不是耳環掉了,你可開心了?”
面對着榮向慧的欲加之罪,劉琛仍舊保持着好脾氣,他摟着榮向慧的肩膀,安撫道,“我以為你生着我的氣,才會把另外一隻摘下來。會不會是你放進包包裡,忘記了?”
一生氣就把對方送的東西藏起來,或者丢掉,這确實是女生能幹出來的事。愣神間,煥姿想起亞暢向她求婚時,送她的那枚鑽石戒指。分手後,她将戒指藏哪兒了?
女生的迷糊大抵都一樣。榮向慧奪過劉琛背上的包包,一個勁地往裡掏,猛掏了幾輪,未果。索性一個反手将包裡所有的東西傾出在地上,她逐樣查看,還是沒能找到那隻耳環。
“沒有。我找得很清楚。”榮向慧癱坐于地,喪氣地說。
看得出來,這隻耳環對她而言,相當重要。煥姿不由得看了看劉琛,劉琛說這是他送給她的禮物,所以榮向慧才視它如珍寶。但回頭一想,榮向慧也似乎沒多在意自己的丈夫。
可能榮向慧隻是單純地喜歡耳環的外表吧,一個直來直往的女生,哪來那麼多感情上的細膩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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