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以前,商弈庭肯這麼取悅他,他早就有了反應了,好在現在沒了能力,不必在他面前袒露心意。本來以為身體廢掉,便是人生最難忍受的痛苦,卻沒想到竟也成了值得慶幸的事。商弈庭臉上的表情頓時變得危險而可怖:「若是我還想做呢?」岑淵原本閉着眼睛等待,此時聞言睜開眼睛,縱是他已動了情欲,但目中仍然一片清明:「那就請莊主速戰速決,免得耽誤了光陰。」商弈庭被他這幾句話氣得肝火上升,看到他這種無所謂的态度,仿佛妓女讓恩客快些辦完事,還要等下一個,沒來由地想到他藏身天香樓時,日日被無數人淩辱‐‐難道他當時的心情也是這麼迫不及待?他難道一直誤解了這個人,這個人其實從來沒有愛過自己,他對他隻有恨,恨意深得他失去神智了,仍然還記得他,乃至于用無力的手指在牆上刻下他的名字?不,不可能的,他若是恨着自己,當初為何不放手一搏,而是甯可飲下毒酒?商弈庭自知被他一言所激,氣得沒了神智,隻能暗自安慰自己,可是卻壓不下内心湧起的暴虐。慢慢低下頭去,在他耳邊輕聲說道:「本來想讓你好過些,既然你不願,那就怪不得我了!」他話語中的嗜血讓岑淵一顫,卻感覺後庭中猛地被手指頂入,不由倒抽了口涼氣。這種熟悉的淩虐讓他變得清醒了許多,閉上眼睛忍着被強迫進入的痛楚。仍舊是那麼火熱巨大的分身,仍舊是橫沖直抽地進入他的下體,讓他劇痛之下不得不将雙腿張開到了極緻,以免受了更重的傷。他這種隐忍的表情看在商弈庭眼裡更是生氣,雖是被他緊緊包裹着,爽得幾乎能立刻射出來,但這種快感完全比不上心頭憤怒。想到他曾經在無數人身下婉轉承歡,商弈庭便克制不住自己地想要殺人。「忍着點!」商弈庭冷冷地說,将他的雙腿壓向他胸口。修長勻稱的身體能擺放成任何姿勢,健康的膚色完全不像三年後那種死氣的蒼白。商弈庭狠狠抽插了幾十下,心頭的暴虐頓時消去了幾分,摩挲着他的肩膀,心底不由起了幾分溫柔,就着交合的姿勢,低下頭,想去吻他的唇舌。此時卻見岑淵緊閉的雙眸仍然沒有睜開,顫抖的唇動了動:「莊主……你快些吧,我……」他的不自然讓商弈庭立時發現了異狀,正看到他的分身開始變得有了反應,他緊緊握着自己的前端,包裹住自己的分身,像是不願被商弈庭注意到。隻可惜他的臉色過于羞恥,甚至是難堪。商弈庭先是一喜,看到這個他準備好好愛惜的人并不是不能人道,他自然是高興的,但看到他的難堪神色,幾乎是立刻反應了過來。他……他似乎隻能……隻能在被暴力和虐待下才能有反應。怎麼會變成這樣?商弈庭停住了抽插的動作,難以置信地試圖去碰觸岑淵僵硬的下體。比起小倌們的細嫩粉紅色澤,岑淵這裡算不上美好。畢竟小倌們都服過藥,又是從七、八歲時就開始淫弄過的,比不得岑淵十六歲時才被破了身。他每次擁抱他時,總是下意識地避開這個地方,隻注意到岑淵的好處,否則抱也抱不下去了。扪心自問,岑淵的好處是極多的,身體結實,武功高強,不必小心翼翼地伺候,比起女人來是要好太多了,隻是這一根是普通男人的尺寸,讓他無法無視他是個男人的事實。可是現在看來,這個令人厭惡的地方其實并沒有那麼可憎,被手指包裹着,若隐若現的分身微微滲出淫液,像是懼怕自己而遲疑,并沒有繼續自渎的動作。因為被發現,身體的主人渾身僵硬,在他的注視下竟是不知要套弄好還是不套弄好,隻能尴尬地握着已然硬起的恥處。岑淵也沒想到自己不能人道居然是另有原因,還是在這個人面前暴露出來,不由心中盡是絕望。剛才被強迫進入時,他隻感到熟悉的痛楚和羞恥感,令他的小腿肌肉也仿佛要繃得筆直,地牢中被踢到的劇痛就在這一刻重現在心底。這個他愛戀了多年的人,帶給他的隻有無盡的絕望和痛苦。極度的心理刺激讓他不知怎地就起了反應,他幾乎是立刻就能明白,隻怕……隻怕自己以後隻有被人虐待才能人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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