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十九日,大堯皇朝都城——京甯城。事件發生在京郊烈焰山山谷深處,天然螢石礦藏溶洞——祈安洞天。
十九日午膳之後,祈祯獨自一個人,靜靜地坐在自己的石室内,愣愣地望着石桌上的一個紫檀匣子出神。
他的母親陳皇後慢慢地走進來,看着自己的望着匣子出神,就輕輕地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笑着說:“祯兒在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祈祯收回心神,慌忙站起來欲要向母後行禮。皇後急忙說:“這裡隻有在咱們娘兒兩個,千萬不要多禮。”
祈祯拉着陳皇後的手說:“母後午膳後沒有休息嗎?!”
陳皇後溫和地說:“我今天并沒有睡意,所以想過來找你聊聊天兒。”
祈祯笑着說:“好!我們來聊聊家常。”
陳皇後望着自己的兒子,微笑着說:“祯兒方才一直望着這個紫檀匣子出神,在想什麼呢?!”
祈祯順手打開了這個紫檀匣子說:“母後請看!”原來這個匣子裡面是足足地三層之多。
陳皇後仔細地瞧着,這第一層乃是放着一顆金黃的五星形毒镖暗器,旁邊的乃是那類似昆蟲腿足的毒針;第二層乃是放着一盤桂花糯米藕;第三層乃是兩個玲珑的葫蘆白瓷瓶。她似乎有所觸動,安靜地望着祈祯說:“這些證據收集來真是不容易,祯兒目前有什麼打算嗎?!”
祈祯滿臉地痛苦說:“兒臣每每看到這些物證,都會深深地恐懼。木貴妃為了讓六弟登上皇位,視他人性命為草芥蝼蟻,簡直到了喪心病狂的地步。”
陳皇後欣慰地說:“現在咱們就等着一個絕佳的時機,把這些物證獻給三法司,這對母子就徹底的完了。”
祈祯望着自己的母後說:“母後!木貴妃多年來,處心積慮想要置咱們于死地,此次她已然被囚禁在紫朝殿内,你心中可開心嗎?!”
陳皇後一臉的平靜說:“身為皇後伴君多年來,我早就看透了君恩如流水的事實。更是看透了世事無常,一切繁華不過都是過眼雲煙,終究還是要歸于平淡自然。所以,此次木貴妃被降位囚禁,我并沒有感到開心。隻是覺得她們母子殘害忠良,手段狠辣,天理昭昭,是時候讓他們收手了。”
祈祯聽得皇後的話,帶着驚訝的語氣說:“難怪母後多年來一直恬靜而居,從不争寵,原來是如此淡薄名利。”
陳皇後握着祈祯的手說:“祯兒!這世上的一切都是會變的。尤其是人心,最是複雜多變。所以,無論做什麼事情,定然要竭盡全力,無愧于本心即可。”
祈祯點點頭說:“孩兒謹記母後教誨!隻是身在帝王之家,孩兒雖然保持本心,但是對手反而因為我們仁慈就想要趕盡殺絕。”
陳皇後意味深長地說:“這就是母後要提醒你的,對待惡魔不需要仁慈,稍有退讓便會讓他們趁虛而入!”
祈祯沉重地說:“孩兒明白!該反擊時絕不姑息!除惡務盡!”
陳皇後輕輕地點點頭說:“貴妃雖然降為省妃,但是祈祝的太子之位還在。安誠雖然弑父殺兄,但是性命尚在。所以,足見陛下對他們還是留有一絲絲的希望,并不想除之而後快。”
祈祯疑惑地說:“依母後之間這是為何呢?!”
陳皇後頗有見解地說:“因為陛下的皇子隻剩下了太子,他并無可以依靠的兒子了。貴妃結黨營私,勾結幽冥城和洋人,禍亂朝綱。陛下心裡很清楚,這些事情不可能與太子撇得幹幹淨淨。可是他現在也不能随便廢黜太子,隻能是先辦了貴妃,再繼續觀察太子是否堪當大任了!陛下心中甚至已經想好要去母留子,給天下臣民一個交代了!”
祈祯淡然地說:“母後甚是了解父皇,倘若父皇知道您還活着,親自請您鳳凰還巢,您是否願意回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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