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中刺耳的尖鳴聲不斷響起,閃爍着無數的綠色光點,它們在黑暗中交織重合成團團瘆人的綠昏幽火,混迹在無邊黑暗中仿佛無窮盡。
凄厲的刺耳尖鳴又一次響起,聲音很近似就在耳旁不遠。
杜黎鸢用出最快的速度向旁刺出一刀,仍然還是沒有任何的質感傳回,他下意識以為會和上次一樣刺中,可這刀最終還是落空。
杜黎鸢感覺自己的側腰被某種利爪劃傷,皮肉被其撕開了道猙獰傷痕,側腰傳來劇烈的絞痛感,疼痛令他的速度在這一瞬間降緩下來。
杜黎鸢面色痛苦的捂住傷口,強忍住不适再度加快了速度向前沖去。他必需快些沖出怪物們帶來黑暗,不然連它們的身形都見不到,隻能被它們逐步圍殺。
在黑暗中的怪物們眼中,杜黎鸢的行為不過是獵物的垂死掙紮。
它們緊跟在杜黎鸢四周,總會在不經意間撲向杜黎鸢,帶來道猙獰的傷痕後又拉開距離,不斷消耗着杜黎鸢的狀态,隻等他徹底失去威脅時一擁而上将其分食。
在它們時不時的撲殺杜黎鸢時,偶爾也會被杜黎鸢用刀砍傷,甚至有兩隻運氣不好的被無情刀鋒給直接奪去生命,化為了些黑色懸浮物被詭秘黑暗給當成養分吸收。
可即使如此,它們仍然還是緊跟着杜黎鸢,一尋到機會就撲殺而上。
它們無處不在的發出興奮的尖鳴,聲音尖銳雜亂像是根根生鏽的銳利鐵釘,直刺杜黎鸢的耳膜,與渾身的傷口一同刺激着杜黎鸢的神經,給他帶來種難以言喻的痛苦。
杜黎鸢耳旁響起振翅的風聲,是它們又撲來了。他看不見它們的蹤迹,隻能聽憑感覺而揮刀,暴躁無章的兩刀沒入黑暗中揮出,試圖将身邊怪物斬殺。
黑暗中處出尖細的慘鳴聲,看來又有怪物被刀劃中。
還不等杜黎鸢緩口氣,他的背部卻突然炸起朵血花。是一隻注意之外怪物所為,将攻擊見效後又重新遁入無邊黑暗中。
劇烈疼痛如沉重大錘狠狠砸下,痛的杜黎鸢的意識将近昏厥,但求生的意志又令他不得倒下。
杜黎鸢隻感自己的身體愈發沉重起來,心底升起股無明火,令他恨不得把那些煩人的家夥都給抓住,然後将其砍的稀碎。
他不明白它們為什麼就是糾纏着自己,自己身上到底有了些什麼就這麼吸引它們,讓它們如此不死不休。
杜黎鸢不禁懷疑這麼跑下去到底有沒有意義,身處的這片黑暗根本望不到邊際,一切景物都被其吞噬殆盡,唯有他和那些怪物們上演着追逐的戲碼。
與其說是黑暗沒有邊際,倒不如說是黑暗一直在跟着杜黎鸢移動,将他困在其中不給一絲逃脫機會。
杜黎鸢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起來,身體如同深陷泥潭中難以自拔,用盡全力去掙紮隻會陷得越深。
杜黎鸢的身上又多出幾道血淋淋的傷口,他的血已流的近乎幹枯,現已再也流不出多的血液了,隻有滴滴殘血微微滲出。
鮮血味彌漫在黑暗中,令那些鬼物們興奮難耐,亢奮的尖鳴環繞着這個血人,它們知道差不多到了分食的時間了。
杜黎鸢的身體已經到了極限,他的步伐漸漸緩了下來,最後竟再也無法邁出一步,用刀撐着身體不倒下去,失神地望着前方。
他漸漸感覺不到身上痛覺了,先前心底升起的無名火與煩躁都感覺不到了。
他煩躁它們刺耳的叫聲,更不喜看不到頭的黑暗。他隐約記得以前因為自己無力導緻了某些重要的東西丢失,所以他恨透了這種絕望的無力感。
“要是自己能有足夠的實力的話,或許就不會被它所困擾,也不會再弄掉珍貴之物了吧……”
當杜黎鸢回過神時,那些刺耳的嘈雜聲都不見了蹤迹,耳旁隻剩下了無聲的寂靜。
當視線重新聚焦,眼前的是一幽暗的陳舊走廊,扇扇緊閉的鐵門像是間間牢籠,整體灰色的走廊讓人隻感壓抑。
杜黎鸢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裡,他要幹些什麼來着也記不清了,隻感到自己内心空蕩蕩的沒有一絲情緒,屬于自己的情感似乎被什麼給遮掩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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