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河流的重現,淡水不再是一種寶貴的資源,船渡行業也迎來重新發展的機會,但畢竟阿茲爾回歸的時日短暫,除了北方和東邊的幾座港口城市,恕瑞瑪内地的聚居地裡,能在幾條大河中安穩航行的木船還是寥寥無幾。
伊默四人沿着可哈麗江順流而下,江水和緩從容時便乘木舟,湍急時便徒步而行,有時遇上同方向的商隊,也能在斯卡拉什巨獸的背上蹭一段路。路上風景幾乎一成不變,但四人作伴,也沒多少孤單。
這段日子他們也從博學的内瑟斯口中得知了不少恕瑞瑪的隐秘,雖然隻是抱着聽聽也無妨的心态當作傳說來解乏,但這個隕落千年的龐大帝國的命運脈絡,在阿卡麗與阿狸的印象中也逐漸清晰起來。
得益于内瑟斯的悉心指導,阿卡麗被佐蘭妮侵蝕的程度越發輕微,甚至反過來竊取了一部分血巫術的力量,想必在不久的将來她就能完全祛除暗裔對自身的影響,并且完全掌握半個暗裔的能力。從結果來看,這一番遭遇對阿卡麗來說是有益無損,不但身體情況完全改善,還獲得了暗地裡心心念念的魔法力量。
佐蘭妮似乎也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運,坐視自己一天天虛弱下去。
不過被強行分割成了兩半,落入了實力忽高忽低、古怪中透着神秘的伊默手裡,又有對暗裔知根知底的内瑟斯提供幫助,佐蘭妮心裡也是清楚,自己再沒有翻身的餘地了。她還是第一次嘗試奪舍一個人類,想來如果按照先前的事态演化下去,要麼是阿卡麗的身軀被自己徹底占據,要麼是自己奪舍失敗的話,神智被抹除,從此消失于世間。
如今她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内瑟斯提供的方法隻是幫助阿卡麗侵蝕自己的力量,而不會抹殺自己的精神。待自己虛弱到一定程度,暗裔武器中的一半靈魂就會陷入沉睡。這對于本該不共戴天的阿卡麗與佐蘭妮來說,不失為一種兩全的選擇。
這一天中午,幾人正打算尋個陰涼處休整一番,阿卡麗忽然找上伊默。
她湊到伊默身邊,神秘兮兮地說:“還記得那個想把匕首賣給我們的尋寶人嗎?有沒有感覺附近的地勢和他指給我們的很像?”
當日隻是随口為之,她不提的話,伊默都快忘了這事了。在他的文化中,死者為大,盜墓尋寶這樣的事,他是做不出來的。聞言,伊默詫異道:“連地勢你都會看?看不出來。”
阿卡麗不滿地皺了皺鼻子:“我們均衡的弟子很多時候都要獨自行動完成任務,要學的東西不多點怎麼行?就像你說的,技多不壓身。
“别說是在同輩的弟子間比較了,放眼整個教派,我的能力都是出類拔萃的。不要小看我。”
“好好好,知道你最厲害了。”伊默如哄小孩子一般,随後思索起這事來。那個尋寶者說那柄金色匕首是從河邊出土的,很可能是因為阿茲爾複生讓河水再次流淌,讓匕首從墓穴中沖刷出來的。而他們沿着的可哈麗江正是流經維考拉的河流。
這樣一想來,細節全都對上了,那墓穴說不定真在這附近。
要去看看嗎?
猶豫過後,他決定先去問問内瑟斯。若那柄奇異的金色匕首真屬于一位天神戰士,那不管是出于尊重,考慮内瑟斯内心的想法,還是對于那墓穴的處理,都要先和這個恕瑞瑪的大學士商量下比較好。
于是他們找上了内瑟斯,将前因後果詳細地告訴了他。
随後,伊默便見到内瑟斯沉浸在了回憶中,出現了片刻的恍惚。
“唔,我差點都要徹底遺忘了。當年,我就是在這裡親手将她埋葬的。
“那處墓穴,是飛升武後瑟塔卡之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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