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統傍晚飛進妓院裡,本是想給小賴子遞個消息,讓他明日帶那老鸨一起出來。
天已經黑透了,小鴿子四處瞎逛,處處可見的紅燈籠,絲竹管弦,以及若隐若現的舞姿,讓人眼花缭亂。
大廳從二樓垂落的帷幔點綴着花瓣,池中錦鯉在霧氣中嬉戲。
來這邊的客人有婦之夫居多,多是做買賣營生在這兒談生意,室内飛進來一隻鴿子十分打眼,盡管它一路都躲躲藏藏,還是沒能逃過大黃的眼睛。
大黃狗汪汪叫個不停,噪音讓裡面的客人很是不滿,很快護院來了,将其牽走,大黃仍舊不依不饒。
鎖鍊從護院手中掙脫,大黃闖進了内廳,順着牆根仔細嗅着陌生的氣味。
廳上跳舞的姑娘順勢倒進了富商的懷裡,被人像寶貝似的抱着,嘴裡還喃喃害怕。
有眼色的下人争先恐後将那條大黃狗給圍住。
大黃也不甘示弱,沖他們露出兇狠的表情,叫聲更兇猛。
小白鴿落在池邊躲進帷幔裡。
沒過多久就驚動了老鸨,派人拿鉗子将大黃狗給團團圍住。
“把它給我丢出去。”
老鸨一面跟客人們賠笑臉,一面狠狠指着那隻忠心護主的大黃狗訓斥。
這種場面反而引起了大家的興緻,更有甚者竟然還沖着大黃撒銀兩,有人沖進去撿,富商們被這群狗逗得捧腹大笑,護院們面面相觑,在等着老鸨發号施令。
老鸨見狀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擺擺手,讓人拿麻袋将狗套住。
“趕緊的,别再鬧笑話了。”
幾人一番糾纏之後終于将大黃給制服了,提着麻袋剛走到門口就碰見了小賴子。
知道他是個老好人吆喝着他過來“賴子。”
小賴子對他們一直都是恭恭敬敬,生怕惹到他們不悅被一頓好打。但有人想找你麻煩,再怎麼躲都沒用。
“愣着幹什麼?”他手裡提着一個麻袋,裡面不知道裝了什麼東西,好像還是活物在麻袋裡扭動。
“把這個送到西街肉鋪子,這麼晚該關門了,你就把這東西扔進他院子裡就行。”
小賴子支支吾吾“我不知道肉鋪子在哪?”
“蠢貨,不知道就問。”那幾個人說得一本正經,說着就把麻袋扔給他。
“我……”
小賴子無可奈何撿起袋子,拎着剛出大門,就聽見狗吠聲。
四周查看,空蕩蕩的街道。
狗吠聲幾次三番才讓他明白過來袋子裡是條狗,解開袋子,是那條成天跟在他屁股後面汪汪叫的大黃。
雖然狗眼看人低,但小賴子見它渾身是血,還是動了恻隐之心。
“你啊,怎麼搞的?”
小賴子并沒有把它送到肉鋪,而是帶着一起去赴約,趕到約定的地方,李向陽已經靠着石頭昏昏欲睡。
“兄弟,兄弟,醒醒。”
李向陽迷迷糊糊睜開眼,被眼前這張臉吓了一跳,随後立馬變出一張笑臉“你怎麼才來,知道我等了多久嗎?”
小賴子傻笑“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今日樓裡來了幾位富商,要通宵達旦。所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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