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日見過秦錦賦以後,小女孩兒就常常一個人發呆,也不知道心裡在想些什麼,想着想着還兀自發笑,連最最喜歡的将禦花園的花兒摘得宮殿裡到處都是,美其名曰要招蝴蝶,也沒了任何興緻。
“皇額娘,今日招兒臣過來,是有什麼事兒嗎?”下了朝,皇上來到了太後寝宮,好奇的問道。
“你們都退下吧。”太後卻先屏退了左右。
“是。”身邊的宮女一一退下。
“皇額娘?”皇上試探性的問了一聲——是什麼事兒?還不讓外人聽去?
“皇上有沒有發現,沫沫最近有些奇怪?”太後說道。
“哪裡奇怪?”皇上莫名的問道。
“哀家看皇上最近是忙得緊,連自己女兒也顧不上了。”太後卻微微不悅。
“皇額娘,您這說的什麼話?那丫頭打小就嬌縱慣了,那闖闖小禍不是挺正常的?”皇上卻不以為意,還以為是小公主又幹了什麼‘好事兒’。
“是呀,闖禍是很正常,可是哀家聽清樂宮的人說,沫沫已經好幾日不曾離開過,總是一個人坐着發呆,下人跟她說什麼,都心不在焉的。”太後說道。
“是嗎?那也可能是……沫沫今年好像十二歲了吧?說不準是長大了,懂事兒了呢?”皇上說道。
“哼,我看,是從那日見過那位秦将軍以後,就變了樣兒了。”太後不悅的哼了一聲。
“秦将軍?母後,你肯定是多慮了,自從那日沫沫當面跟秦将軍道了謝,兩人至今不曾見過,何況朕看秦将軍也是忠厚純良之人,跟沫沫那是牛馬不相及,能跟秦将軍扯上什麼關系?”皇上笑了笑。
“跟你說了也是白說!”太後白了皇上一眼。
“皇額娘,好吧,那你說,沫沫跟秦将軍能有什麼關系?”皇上無可奈何的問道。
“小姑娘長大了,這春心萌動也是正常的事情。”太後悠悠的說道。
是呀,一轉眼,她的沫沫已經十二歲了,已經不是那個咿咿呀呀,最愛在她懷裡蹦跶的小寶寶了。
“咳咳!皇額娘,您的意思,不會是……沫沫對秦将軍?”皇上險些被自己的口水嗆到,緩了一口氣,皇上不可置信的看向太後試探性的問道。
“可是沫沫是堂堂公主,這秦将軍……”太後卻歎了一口氣。
雖然即便她是一萬個不願意讓自己這寶貝兒疙瘩出嫁,可是這姑娘都得有這一天,即便退一步說,縱使小公主到了出閣的年紀,可是跟秦将軍也是門不當戶不對的,再說了,那秦将軍隻是一介武夫,即便戰功顯赫,又怎配得上小公主?
“皇額娘,您肯定是多慮了,就不說兩人身份天差地别,那年齡上也相去甚遠啊,即便秦将軍有那個心,那沫沫能歡喜呀?何況,我看秦将軍倒像是個清心寡欲之人,這兒女情長的事兒,怕是沒那個閑情。”皇上嘀咕道。
“哼,我的沫沫天資聰慧,國色天香,哪個男人不喜歡?抛開這些不說,那若是能高攀上公主,這輩子也是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不比他一個将軍舒服?”太後冷哼道。
“那照您這樣說,秦将軍是想做驸馬了?那他為何至今半點兒動靜沒有?若想讨得公主歡心,那不得先巴結上着朕?反正兒臣是不相信,沫沫跟秦将軍能有什麼關系。”皇上是壓根不相信這種荒唐的事情。
“哀家倒是也不曾聽說秦将軍入宮,這秦将軍不用上朝嗎?”太後思索了片刻,突然好奇的問道。
“秦将軍一介武夫,上朝有什麼用?帶兵打仗得靠他,這出謀劃策,還得文人墨客。”皇上回答道。
“那皇上何不查查,秦将軍平日的動向?”太後征詢道。
“皇額娘,秦将軍平日不在府上養精蓄銳,就在兵營操練士兵,哪有什麼動向?”皇上無可奈何的回答道。
“反正在哀家看來,沫沫突然的反常鐵定跟那秦将軍脫不了幹系!”太後斬釘截鐵的說道。
“好吧好吧,皇額娘說什麼,那便是什麼。”皇上也是沒了耐心,随口敷衍道。
“哼,你就不信我吧,我讓皇後去探沫沫的口風了,到時候我看你還能說什麼。”太後胸有成竹的說道。
“那您就跟皇後慢慢探究吧,兒臣還有要事需要處理,就先告退了。”皇上無奈的起身,行了禮便轉身離開了。
“是啊,你是皇上,公務纏身,自個兒女兒的終身大事兒也不上點心。”太後不悅的嘀咕了兩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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