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面無表情,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等待片刻,他又毫無征兆出手,按在少女虎口。
随後手指連動,在她的身上一掃而過。
少女身子一顫,差點兒癱倒在地。
老者看都沒看她一眼,隻是低頭在桌上寫着什麼。
數個呼吸後,他丢出一張紙簽,“資質雖然不是上佳,但也算勉強過了入門的标準,拿着它去後面大廳集合。”
少女渾身顫抖,喜極而泣。
她死死捏住紙簽,朝着後面的長廊跑出幾步,又忽然想起來什麼,回身屈膝行禮道,“多謝道長成全。”
“下一個。”
老者根本沒有理她,屈指敲了敲桌面。
很快第二個少年主動走上前來。
又在不久後抹着眼淚,沿原路出了拱門。
緊接着是第三個、第四個……
除了第一個少女外,接連幾人都未達到入門标準,隻能是垂頭喪氣暗然離開。
甚至還有一個身穿錦衣的少年,被老道一巴掌扇得踉跄後退,直接癱坐地上。
下一刻,老道在他身上丢了一張銀票。
目光森寒冷冷說道,“老夫是元一執事,你算個什麼東西,就敢拿着一把金銀行那賄賂之舉?”
錦衣少年很快被架了出去。
讓接下來要上前的女子心驚肉跳,連站都站不穩當。
果不其然,她也被淘汰。
嗚嗚哭泣着從小院逃離。
“你先,還是我先?”
隻剩下最後兩人,裘衣女子看向衛韬,無聲說道。
“還是你先吧。”
衛韬微笑一下,“一會兒你若是通過了,我就在後面給你慶賀;萬一被淘汰了,也能有個人送你離開。”
“你想多了。”女子澹澹一笑,款款走上前去。
片刻後,她拿着通過的紙簽,回頭沖着衛韬晃了晃。
口中無聲道,“我就不等你了。”
“下一個。”老者打個哈欠,端起茶盞喝了一口。
話音落下,衛韬大步上前,站到老者桌旁。
陰影下,老者第一次完全擡起頭,認真看了一眼。
他沒有丢出白色丹丸。
鼻尖翕動幾下,眉頭一點點皺緊。
面色也變得陰沉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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