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南雄道:“不然我和我義弟也不會親自出山。”
府寺大人道:“本府寺堂堂地方一品,辦案乃是本府寺之責,若是讓他人插手這傳出去豈不讓人笑話?”
展南雄道:“此事展某以展飛镖局名譽擔保,絕不會讓任何人知道,大人三思。”
府寺大人道:“本府寺并非不給你機會,隻是本府寺确實不能與你們合作。”
珠玑子眼見雙方還沒有談攏,珠玑子道:“不知大人可曾想過這白衣人可還在此地?若白衣人不再此地,大人又該如何尋他,難不成真讓此案成為大人的一個心結?若是讓兇手逍遙法外豈不更是藐視王法的行為?”
珠玑子說的很婉約但是分量卻一點也不輕。
府寺大人也感覺有些棘手,心想道:“這樣的江湖人四處飄蕩,我這該如何尋人?倘若他真的不再此地我無法将他緝拿歸案怎麽向上面的人交差?”
珠玑子見府寺大人遲遲不肯說話又接着道:“江湖之大,大人觸手可及之地畢竟有限,何況苦勞是我們的,功勞是大人的,畢竟我們在江湖上的門路不比官府的門路少,所以隻要緝拿到兇手何必糾結兇手的生死。”
府寺大人心想道:“兇手遠逃捉拿不易,就算各處府寺聯合起來江湖追兇其難度也并不會比他們少多少,倒不如這種苦勞交給他們做,自己還能坐享其成。”府寺大人一邊盤算的是朝廷的威嚴,若是讓江湖人牽着自己的鼻子走,那官家的顔面何在?一邊盤算的是江湖追兇難度甚大,不覺間竟陷入兩難境地,考慮再三,最終府寺大人還是硬着口氣道:“捉拿兇手的難度再大本府寺也不會放棄,本府寺一定會一追到底。”
珠玑子心想道:“這樣竟也不能打動他,看來此人還是有些主見。”他看看展南雄。
展南雄接着道:“大人真的不怕辛苦?”
府寺大人道:“身為朝廷命官,辛苦也是應該的。”
展南雄道:“辛苦一點是好事就怕辛苦一番一無所獲豈不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難道府寺大人府中真有拿得住兇手的高手?”
府寺大人道:“你認為本府寺中沒有高手?”
展南雄道:“否則怎麽到現在連兇手的模樣都不知道?”
府寺大人道:“本府寺一直苦于沒有線索,想緝拿兇手也無法緝拿。”
展南雄道:“兇手膽大光明在酒樓殺人你卻說沒有線索?”
府寺大人的火氣燒紅了耳根,沉下臉色道:“你敢羞辱本府寺?”
展南雄道:“蠢昧就是蠢昧還需羞辱嗎?”
府寺大人道:“來人,将此人押入大牢。”
官差上前按住展南雄肩頭,展南雄反手抓過官差手臂,手中的力道分外大,那兩個官差疼的龇牙咧嘴,展南雄用力一推,摔出三丈遠,随即道:“一群無能之輩。”
府寺大人道:“你敢以下犯上?”
展南雄道:“莫怪展某以下犯上,怪就怪你們太蠢昧。”
府寺大人道:“你莫要以為你展飛镖局在江湖勢大就可以為所欲為,本府寺依然可以斷你财路将你镖局除名江湖。”
展南雄道:“你今日若非頭頂着‘府寺’二字展某早就讓你去跟閻王爺拜把子了,展某從不将無能之輩放在眼中。”
府寺大人道:“你若敢在我黃陽無法無天,本府寺說到做到。”
展南雄冷哼一聲道:“我們走着瞧。”
府寺大人看着他們完全沒有将自己放在眼裡道:“你們太小瞧本府寺了。”說着吩咐人取來畫紙筆墨,不出一炷香的時間白衣男子的肖像已躍然紙上,接着吩咐道:“照此畫像給每一位差官畫一張,牢記刺客面相明察暗訪絕不可張貼肖像告示打草驚蛇。”
官差接過畫像道:“大人,如果兇手真的離開了黃陽那又該如何?”
府寺大人道:“你去聯系周圍幾個府寺将畫像留給他們幾份也讓他們的人手幫忙盯着點兒。”
官差接令而行,府寺大人心中大快案件瞬間從無頭案變得有了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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