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眼中的秦浩,可能依舊是個隻知道終日花天酒地的廢物。殊不知,那全都是他故作疑雲來迷惑衆人罷了。
自荊州戰敗之後,一路狼狽的北上,他的心性就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被人追殺的滋味,确實不好受,但是他又不想死。想活下去,就隻能繼續做他人眼中的廢物。
遼源,王府内。
剛入十月,遼源的冬天似乎比以往來的早一些。雖還沒有下雪,已經起了北風。
外面風聲呼呼作響,沙塵在空中肆虐。屋内的秦宸面露陰沉,雙眼緊盯着手中那張二寸長的紙條。對面的舒顔見他這副表情,不敢多言,而是小心翼翼的煮着茶。
“王爺,請用茶!”
舒顔白淨的臉上擠出一抹笑意,端起剛煮好的茶,送到秦宸面前。
聞着茶香飄散而來,秦宸微微擡眼,陰沉的臉上逐漸變得緩和。
“還是你煮出的茶香味醇厚。離開遼源的這段時間,本王就在想,今後還有沒有機會品嘗到你親手煮出的茶。”
接過舒顔送到面前的小茶杯,秦宸放在唇間,深吸口氣,随後輕抿一口,慢慢品味。
“王爺說笑了。隻需王爺一句話,舒顔便可離開遼源,前去交城為您煮茶。”
舒顔的輕柔話語傳來,秦宸嘴角閃過一抹令人難以捉摸的笑意。
“何必讓你一個女子颠簸,本王這不是回來了。”一仰頭,将茶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口中輕歎一聲:“唉,本王也是沒想到,塞北諸國的百萬大軍,竟然這麼快就會被吓退,都是一幫廢物啊!”
聞言,舒顔柳眉微挑,随後笑意再次綻露嘴角:“此舉說明大漢之強,王爺作為漢室皇子,想必心中定然也是歡喜的吧。”
秦宸将手中茶杯輕置桌上,砸麼砸麼嘴:“呵呵,歡喜,朝廷強大,邊關将士勇猛,本王自是歡喜。隻是可惜啊,本王好不容易抵達了交城,又迫不得已退回了遼源。”
看他臉色似有失落之色閃過,舒顔輕語道:“遼源兩萬兵馬,南下近千裡。對抗交州十餘萬敵軍,能夠攻入交城,已經可以彰顯王爺的英明和統率才能。一時的潰敗,乃實時所造就,并不能代表什麼。塞北大軍不敵大漢,王爺及時退守遼源,保存實力乃是明智之舉。即便漢帝知道後,亦會體諒王爺。”
“更何況王爺此次征戰,斬獲的戰利品頗豐,僅是糧草便足以供應大軍三年之用,在城内兵丁和百姓眼中,王爺這是凱旋而歸。”
“呵呵,還是你會寬慰人呐,不說這些了。看看這個,是本王在交城時所見。看到它,本王當即就想到了你,便将它帶了回來,今日就送給你吧。”
秦宸拿出一個錦盒,推到女人面前。在好奇心的驅使下,舒顔打開錦盒,裡面赫然出現一隻紅色玉镯。
手镯通體血紅,散發着神秘而誘人的光芒。它的顔色猶如鮮血般鮮豔,深邃而濃郁,仿佛蘊含着無盡的生命力。
舒顔的目光不由被錦盒内的手镯吸引,輕歎道:“好漂亮的手镯,竟然是紅色,舒顔還是第一次見到。王爺,此物極其貴重,舒顔僅是王府内的婢女,隻怕無福消受如此貴重的玉镯。”
聽她推脫,秦宸嘴角泛起笑意,言道:“這并非是什麼寶物,而是極為普通的血玉而已,看似貴重,其實值不了幾兩碎銀。收下吧,權當是你這兩年為本王烹茶的酬謝。”
秦宸這麼說,舒顔就不能在拒絕了,當即躬身施禮,言道:“舒顔多謝王爺賞賜。”
“你我之間就不必如此客氣了,戴上讓本王看看。”
舒顔取出錦盒中的血玉手镯,輕輕戴于腕間,将袖袍輕輕向上拽了拽,白皙手腕與血玉手镯形成了鮮明的色差。手镯的質地溫潤細膩,觸感宛如絲滑,光線在其表面流轉,折射出瑰麗的光彩。迎着光細看,裡面的紋路像是在流動的血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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