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的訓練課下午,阿迪克斯來到文部省上的課。他走進一如往常空無一人的大樓,發現昨天見過的那位店員還在櫃台上睡覺。
阿蒂克斯歎了口氣,走到櫃台前。吸取了教訓,他決定大聲說話,說:“你好。”
這次,他最初的問候一下子湧上心頭,那人呻吟了一聲,慢慢醒來。他看了一眼阿迪克斯,認出了他,恢複了鎮定。
他沒有浪費時間,站起來并領着阿提克斯去了上課的房間。
大樓内部和外部一樣樸素。請了誠實的接待,他們來到一樸素的門前。那人示意阿迪克斯進來,然後迅速告辭說:“他馬上就來”,然後讓阿迪克斯自己想辦法。
阿迪克斯發現自己身處一個亂糟糟的如同車間一樣的房間,房間中央放着一張大桌子,各種設備、書籍、石闆散落在地闆上。
阿迪克斯選了一個角落的座位,靜靜地坐下,決定等老師。等了大約30分鐘,比預定的上課時間晚了約25分鐘,一名男子走進了教室。
男人衣冠不整,神情憔悴,留着拉文斯坦特的白發,但頭發淩亂,油膩膩的,有些頭發粘在臉上,眼睛像熊貓一樣,衣服像巴巴一樣,亂得不可開交。
阿迪克斯看到這個男人,第一個想到的就是他放棄了生命。“為什麼他們這樣?”阿迪克斯不禁沉思起來。櫃台上的服務員也一樣,這個男人也看上去活得有些累了。
那人将目光轉向阿迪克斯,緩緩朝他走來。他的聲音沙而嘶啞:“你一定是我的新學生。”他的臉上似乎在努力保持清醒。
看到阿迪克斯點頭,那人從回憶的戒指中取出一小瓶藥水,一飲而盡。喝完後,他無法掩飾對藥水難聞的氣味。
阿迪克斯立即注意到這名男子的舉止發生了一些變化。雖然這并沒有改變他的外表,但他似乎比以前更加活潑。“那是什麼?”阿迪克斯想知道,他的目光緊盯着小瓶。
那人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聽着,我跟你說實話。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符文匠。而且,即使你在這方面有一點點天賦,也不要指望這全是樂趣和遊戲。我敢肯定,在你看來,我看起來像是已經放棄了生活。”
他看了一眼阿提克斯,阿提克斯點頭回應道:“是的,如果你堅持這樣做,90的時間你都會有這種感覺。所以我要問你,你确定嗎?”
男人說話的時候,阿蒂克斯的表情始終沒有變化,他毫不猶豫地回答道:“是的。”他已經下定了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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