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賓客已經休息,正廳内燈火通明,相緣等人正向家主彙報情況。慕容越一皺眉,“夫人大壽的日子,竟送來一具屍體攪局,其心險惡啊!”
相緣道:“師兄,還不能稱之為屍體。她口中所銜玉佩,其效果類似于我派的‘玄冰匕’,完美地保存了當時的狀态!”
“你的意思她還有可能複活?”家主追問。
相緣點頭。慕容擎天還在回憶那女人的模樣,聞聽此言,心裡一動,插言道:“或許對方并無攪局之意,隻是想假我們之手讓她複活。”
家主思考片刻,“先不要急着下結論,保護好棺材,靜觀其變。”他轉頭問相緣,“對那具棺材研究進展如何?”
“主材質是金絲楠木,裡外都新刷了金漆,目前沒有發現可疑之處!”
正在這時,有人飛跑來報,“大事不好,看護玉樹的守衛受到襲擊,瓊花丢失許多!”
家主驚訝站起,“是什麼人幹的?”
“守衛毫無征兆昏迷,并未看清襲擊之人!”
“立刻加強守衛,嚴守秘密,不要驚動賓客!”家主吩咐道,那人領命離開。
“會不會是賓客中有人心生貪念而為之?我們追查瓊花的下落就能找到他了!”相緣道。
家主正在思索,擎天忽然臉色一變,返身出門,直奔旁邊側廳,幾人明白他的意思,飛快跟上。
側廳内,那具棺材擺在正中,燭光映照下,平添一絲淡淡的詭異。
擎天輕輕推開棺蓋,睡美人的胸前擺滿了紅蕊瓊花。
大家面面相觑,家主理清思路,“這可能是個巨大的陰謀!始作俑者已經混進莊内展開行動。為父要進駐地宮秘室,以應對不測。外面的事情全靠你了!”
“可是父親,我還沒有準備好!”
家主輕拍擎天肩膀,“人生從沒有準備好的時候,迎難而上,當機立斷,方顯男兒本色!”
晨時,擎天醒來,在廳中椅上小寐一會,滿腦子都是棺中之人的面孔,他甚至有一種感覺,他們之間一定發生過什麼事情?那種刻骨銘心的感覺萦繞心頭,揮之不去。
這時,路甲到來,嬉皮笑臉,“慕容兄臉色不好,有何煩惱,弟專程為你解憂。”
擎天敷衍道:“昨夜宿醉,隻是有些疲憊。”
路甲轉開話題,“我這人神魂不穩,夜裡時常夢遊四方,昨夜竟夢到壞事,真是大大不吉利啊!”
擎天見人家隻差捅破窗戶紙,就順勢問道:“如果夢是真的,路甲兄有何高見?”
“高見談不上,隻是賓客之中藏龍卧虎,紙包不住火,還是盡早處置,免得影響伯母壽辰。”
擎天想了想,說道:“昨夜瓊花被盜,竊賊極可能在賓客之中。”他盯着路甲,見他表情誇張,心想,“裝蒜,此地無銀三百兩,肯定早心中有數了。”
路甲再問:“慕容兄能否多透露些信息?”
“所竊瓊花全部藏于金棺之中。”
路甲面色一凜,隐隐感到事情嚴重性,“我們有慧根在,她無所不知,能否請來共同商讨?”
“此人是否可靠?”
“放心,過命的交情!”
片刻,唐婉到來,秀發淩亂,手掩朱唇,打着哈欠,“大早上擾人清夢,有什麼事快說?”
擎天将事情經過叙述一遍,唐婉壞笑,“肯定是你的鬼新娘複活了,才搞出這些事情!”
擎天送上一朵瓊花,“這是棺中之花,你看能否找出線索?”
唐婉撚花在手,清香之餘,竟聞到熟悉的味道,她面色微變,趕緊轉開話題,“或許隻是惡作劇,少主不必過度解讀。”
擎天察覺她表情變化,于是笑道:“也沒有損失,的确沒什麼大不了的!”
等兩人離開,擎天呼喚弟子,“暗地裡盯着這個女人……”
唐婉直奔客房,破門而入,唐巧小丫頭還在蒙頭大睡,她一把揪起來,訓斥道:“你昨晚幹了什麼好事?快老實交代?”
唐巧睡眼惺忪,委曲道:“人家多飲了幾杯,頭昏腦漲,姑姑幹嘛埋怨我?”
唐婉看她表情一覽無餘,也很迷惑,“不是你做的?哪還有誰?”
唐巧嬌嗔一聲,又鑽回被窩。
午間,又組織賓客女眷四處遊玩,去的是莊外松雲澗,雲海茫茫,虛無缥缈,讓人心曠神怡,魂飛天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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