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小藥童這會兒不困倦也不不好奇那内室中的兩人如何了,反正他們愛如何是如何同他有什麼關系,師父的故事才是比較打緊。
早就聽聞師父年輕的乃是武林赫赫有名的神醫,隻是因為當年打賭敗了才龜縮到這裡,他對此一直好奇的不行,可師父這嘴就像是被栓的嚴實的酒葫蘆一樣,愣是半滴酒也不帶漏的,瞞的他急死了。
師父這回終于肯說了麼!
還不知道自己在徒弟的心裡早已有了奇妙形象的張大夫摸了摸胡子。點頭道:“記得便好,師父啊就是想要告訴你,往後做事不能如此毛躁,不然就會像師父一樣因為着急吃醬爆豆腐反而被醬汁燙傷了手臂。”
“你看看,這多大的傷疤,唉,都是醬汁燙出來的。”
啥,啥玩意?醬汁?就這,就這,就這?
室内突然傳來的乒乒乓乓的響聲,以及哎喲喲的叫聲傳進了他的耳朵,就像他現在的心情一樣——一樣的,亂糟糟與破碎。
等等,室内不是兩個病人麼!方才他就聽到裡頭有人争吵了,難道他們這是打起來了麼!别啊,李姑娘這般柔弱,若是被欺負了怎麼辦!
“白公子!李姑娘!你們沒事吧!”
小藥童一腳踹開門房,手裡還抓着師父的寶貝葫蘆。
然後他就被趕了出去。
還被師父的寶貝葫蘆砸了個正着。
小藥童一臉不可置信地捂着自己險些被砸扁了的鼻子,用着不可思議的表情看着他們,鼻頭泛酸面上淌水,好不狼狽。
“唉,年輕人。”山羊胡子的老人低頭默默喝了一口茶,“我方才不是說了麼,有些事應當順理成章,若是太過着急,反而還會被醬汁燙到。”
“什麼醬汁不醬汁的,老張,你這裡有沒有什麼能去味的。”
葫蘆在小藥童懷裡打了個轉,又回到了白季梓手上。
他将葫蘆瓢随意懸挂在牆上,然後在他面前坐下:“或者有衣服讓我換換麼,有水也行,涼的也無所謂,能讓我擦擦就行。”
“換衣服可以,先包紮。”張大夫一攤手,一副你今兒個若是不聽我的我就讓你膈應到底的态度。
白季梓沒辦法,于是隻好乖乖坐下,将手伸了出來。
他倒也不是不想找老張幫忙,這傷口黏糊糊的自然是疼的,但是這家夥的包紮手法.....還是太疼了啊!
簡直就像是專門折磨他一樣,每次在他這兒都比在别處疼十倍不止,偏偏這家夥醫術又分外高明,在他這裡治病好的紀律要比在外頭好的快很多。
示意小藥童從櫃子裡拿些包紮的東西來,然後開了一壇酒,示意白季梓将傷口露出來,然後直接倒在了他泛紅的傷口處。
烈酒碰上新傷最是疼,他卻隻皺了皺眉,連哼都不肯哼一下。
“你方才不是說不礙事麼,怎的現在突然想要找我包紮來着?”他熟練地剪開傷口,酒碗微微一傾斜,一點點地灑了上去。
他手法娴熟,這麼一小會兒便将他包紮了個七七八八,白季梓臉上的淤青被塗了辣椒油,他不敢亂動,隻得讓張大夫在他臉上塗來抹去,眼睛被辣椒熏的生疼,微微眯了起來。
“我錯了呗,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這等小的計較。”小郎君嘻嘻一笑,卻不慎将辣子油又紮進去了一些,嘶了一聲,捂着眼睛滾到一邊去了。
“你好像心情不錯。”老大夫沾了點金瘡藥,往手上一倒,一巴掌糊在了某個走神的小郎君手臂上,疼的他差點原地蹦起。
滿口仁醫仁術的張某人在白季梓這厮這兒并不适用,他看着一向乖張的少年盯着個熊貓眼在自己手裡像個小面團一樣被捏的揉來扁去的,心情一陣大号,于是又将手中的繃帶繃緊了些。
“嘶,老張,我懷疑你這是在以公濟私。”他用袖子小心擦了擦臉上的辣子油,又不慎弄到眼睛裡去了一些,趕緊将眼睛閉起來,吱吱哇哇的,“這又是酒又是辣子油的,再來倆蘿蔔我就是宮保雞丁了我。”
張大夫笑着搖搖頭,又掏出一塊紗布:“我方才說的話你可聽到了?”
“聽到什麼?”
“醬汁燙口,許多事急不得。”他點着少年的額頭,讓他露出下巴上的淤傷,“你瞧瞧你什麼樣,上去就是一頓打,有什麼事是不能說說話好好解決的?小白啊,不是老夫說你,就說你這幾年啊,光是來我這兒都來多少次了?”
“别的就不說了,就說去年啊,有人說了幾句重話惹了你不痛快,你二話不說就抄起旁邊的棍子沖上去,幸虧旁邊有人攔着,不然你想想,人可是相府的小公子,朝堂上有人!你有什麼,你以為你哥能保得住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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