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奴知錯——”
男人話音未落,便聽見一旁的女人尖細的聲音響了起來。
“少爺!都是他的錯,不關奴家的事啊。”衣衫破敗的女人早就不在乎自己如此穿着在少面前是否妥當,她慘白着一張臉哭倒在白季梓跟前,好一副弱柳扶風的模樣,“少爺,少爺您饒了奴家吧,都是這厮強迫的我,少爺,我紅柳在白家這麼多年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看在四小姐的面子上,你不能這麼絕情啊。”
“賤人!你說什麼!”
許三郎目光恨恨地瞪着她,想要伸手去抓她的肩膀,卻見女人晃了晃身子躲開了。
“少爺,那許相公還說,還說他早就厭煩小姐許久了,不過是為了小姐名下的鋪子才留在小姐身邊罷了。”
哦吼。
本以為隻是一對安耐不住偷腥的小鴛鴦,想不到還牽扯甚廣啊。
癡情的白家四小姐還在病榻上躺着,這兒四姑爺都像沒事人一樣同她身旁伺候着的小丫鬟勾搭起來了呢。
白季梓頗為嫌棄地踹開了他,緩步走到男人跟前,一把揪起了他的領子,逼迫他與他對視。
“真是這樣麼,‘許相公’。”
他笑的時候有點壞壞的,露出兩顆尖尖的虎牙,眉眼一彎,不見了眸中的狠戾,反而顯出幾分可愛來。
少年比他矮了小半個頭,說話的時候逼着他垂下身子來與他平視。
許三郎是個聰明人。
他心知自己不過是個平平無奇的賬房先生,不過是憑着與許氏的姑侄關系才做到這個位置的,不論是資曆還是口舌來瞧,同這個在後宅中摸打滾爬了多年的大丫鬟都相差甚遠。
說多錯多,指不定他的一句辯駁還會成為這個狠心女人刺向自己的刃。
“少爺。”紅柳見說了半天白季梓都沒反應,幹脆心一橫眼一閉,借着摔倒輕輕扯開了衣衫。婢女顔色雖普通,但這朦胧的月色照映在她若隐若現的酮體上,反而多了種說不出的春情。
“少爺,少爺您救救奴,奴真的是被強迫的,若是少爺願幫奴,奴就是少爺的人了,奴曉得很多東西,知道很多秘密,一定可以幫上少爺的!”
宅鬥經驗為零·每天都在吃吃喝喝混日子·覺得這個不知道叫啥的丫鬟長的很醜的白季梓發出疑惑的聲音:“蛤?”
她是怎麼做到平凡又自信,在害了他四姊和害他挨打,并且在被人撞見了這種醜事之後還能厚着臉皮說出如此不要臉的話啊。而且沒記錯的話她好像比自己大了差不多十歲吧,對我下手你良心真的不會疼嗎這位姨。
顯然色.誘這一招對白季梓這種小屁孩并不管用,自以為人間角色的婢女不僅被無視了個幹淨,臉上還被糊了一大坨泥巴。
“一個兩個的,腦瓜子像是被啥玩意碾過了一樣。”小郎君伸了伸腰,裝作沒看見眼前男子陰的眼神,優哉遊哉地向一旁瞧去,笑道,“喂,阿順,你們熱鬧看夠了吧,看夠了就出來幫爺收拾收拾殘局呗。”
女人霎時間面如死灰,她方才是認定隻有白季梓一人在此才敢如此信口胡謅的,如今,如今竟然不止小少爺在此,還有那些不知從何處來的仆從們都默默從角落裡走了出來。
“怎麼。怎麼會這樣!你們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吵死了。”白季梓掏了掏耳朵,拍了拍阿順的肩膀,道,“他們就交給你了,到了那邊記得幫我求個情哈。唉,本來還不知道怎麼解決找借口回家的,啧,真是瞌睡犯了就來枕頭——等等,你幫我看着,我還有點事!”
樹梢上的黑影一閃而過,像夜間被驚擾了一隻的麻雀。他的動作太快,若不是白季梓這些年在夢中描繪了無數次那人的模樣,他也無法一眼認出。
是他,不會錯的,就是五年前的那個把捏着他的臉逼他發誓絕不說出此夜間事的人。
小公子跑的又快又急,隻留下一個匆匆的背影。那枯坐在地上的女人伸出的手還未有收回來,顯得狼狽又可笑。
阿順及一旁的那些仆從搓了搓手中的麻繩一步步逼緊他們,笑的十分開心。
“請吧,這位‘四姑爺’。”
***
李姒初深深歎了口氣,将白瓷碗放到了一旁的案幾上。
野菜粥清香四溢,别有一番風味,若是換做平時的她定會愛不釋手甚至還想這樣要再來一碗的,但如今卻不比往日,她小腹下墜的感覺愈發強烈,疼的說不出話來,咽下一口都勉強。
外頭蛙鳴陣陣,隐隐約約從别院傳來的,似乎是有人在争吵着什麼。她捂了捂耳朵,縮成一團,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混沌之中有人爬到了她的床上,掀起了被褥一角,似乎是在翻找什麼東西。見李姒初動了一下,又将手縮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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