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火折子被搶去,金和銀以為是臧笙歌,剛要上腿,就看見了木木,整個人都不好意思了,揉了揉鼻尖,這才笑道:“怎麼不在旁邊等着呢?”
許木心隻是讓金和銀往後退去,支身一人半蹲着,雙手蜷着将頭湊過去,頓時明晃晃的一片,甚至聽到了柴火噼裡啪啦的燒着的聲音。
許木心這才起身,卻被金和銀喝在原地,給他吓了一跳,直愣愣的半蹲着一動不動,金和銀才背着手在許木心面前彎下身,湊的他極近,一度讓許木心精神恍惚。
金和銀細軟的手指在許木心的臉上抹了抹,露出些唇紅齒白的微笑,說着讓許木心為之動容的關心之語:“我給木木擦擦!”
許木心這才低下頭,用手捂着自己的鼻子,咳嗽了起來,可能是吹的有點猛火有點大,此時廚房裡冒起了濃煙,熏的許木心眼睛發澀,往旁邊看去,許木心眨了眨了眼睛。
金和銀這才端過一盆水,直接把火給滅了。
不光許木心傻眼了,臧笙歌都訝異了,但是也隻有臧笙歌特别不會看眼力的輕笑出聲。
金和銀回過頭,臧笙歌這才迎過她,像是收拾殘局一樣的看着竈台,這才有條不紊的撇了眼菜闆上的那奇形怪狀的姜片,冷呲一聲:“自不量力!”
金和銀已經灰突突的了,還是不服臧笙歌這麼說自己,在一邊小聲嘀咕:“已經很有進步了好不!”
木木這是怎麼了,也要和臧笙歌發展麼,也知道打趣自己了,竟然也笑了。
隻是想徐徐細雨一樣聽着就舒服,不想臧笙歌每次都充滿了嫌棄。
木木這才是治愈系的笑意,金和銀擡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皮,這才看着臧笙歌。
一直等着臧笙歌做姜湯,可是這家夥竟然拿着自己好不容易切的姜片為材料,做成了姜糖。
還特别享受的自己嘗了起來,金和銀怎麼忘記了臧笙歌自私的本性。
拉着許木心的手就往外面走,卻别臧笙歌叫住:“去哪兒說清楚!”
“自然是重新找材料,在為木木做姜湯了,某人就隻會在這吃悶醋,不分青紅皂白就一意孤行!”
臧笙歌自帶着淡笑,看起來好似很平靜,但是明眼人都知道這火氣大的很,放在唇邊杵着的姜片糖被狠狠的扯下了一口,放在嘴裡含着。
沒有很冷隻有更冷,臧笙歌也不上前,隻是靠着:“過來吃糖!”
“我叫你過來。”還是很雲淡風輕,臧笙歌這才擡起身子往一邊去,然後愣在原地的金和銀隻是聽見唰唰唰的切東西的聲音。
忽然金和銀下意識扯開了許木心的手心,坐在門口的闆凳上不出聲了,真是想不出來臧笙歌這麼個性張揚的人,竟然真的幫着自己給木木做起了姜湯。
許木心也開始覺得臧笙歌這個人并不是表面看上去的那麼自大,說起來他有些敬佩這個對手,想了想,仿佛這樣又在長旁人威風。
直到後來臧笙歌一個人很是利索的做完了這一切,鋪上了桌面,擺上了姜湯,金和銀都無動于衷,隻是有意的同木木說:“快去喝吧!”
看着金和銀那有些心不在焉的關心,許木心自是甯願不要,總感覺自己在這特别多餘。
臧笙歌卻拿着一碗盛好的還冒着熱氣的姜湯,匆忙的放在了金和銀的手裡,碗有些斜,姜湯若有若無的順着碗壁蜿蜒盤旋,使臧笙歌那原本長如豎笛的的指尖微微泛紅。
金和銀這才緩過神來,想看看臧笙歌的手,卻被那碗姜湯擋住了視線。
“我看咱家小銀子也應該喝完姜湯去去寒,不然為什麼我覺得這麼冷呢?”臧笙歌挑眉看着金和銀示意她必須喝掉這些。
金和銀都不知道自己該笑還是哭了,揉了揉自己坐在闆凳上的膝蓋,這才結果臧笙歌手裡的姜湯,捏着鼻子一口氣咽了下去。
擡手輕輕一刮,臧笙歌溫柔中帶着笑:“傻瓜!”
金和銀還在埋怨臧笙歌為什麼動不動就說自己傻呢,她看臧笙歌也聰明不到哪去,都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說到底他們是一種人麼,卻被臧笙歌狠狠的塞了一口糖。
正是姜糖。
甜的味道是次了點,但足以潤滑口裡的澀澀的味道,隻是若隐若現的還能感覺到臧笙歌的指尖在唇上的抖動,令人心亂不已。
緩過神來,金和銀覺得這個動作特别帥氣,就跑到桌邊拿了一塊姜糖,很是迅速的塞在了木木的嘴裡:“木木是不是也覺得姜湯難以下咽,那吃塊姜糖甜一甜。”
“為了身體也要喝掉這碗姜湯!”
金和銀以為許木心是怕姜湯的辛澀才不肯下口。
倘若自己沒有受涼,是不是小銀子就不會這麼關心自己,那樣還不如一直病着,病入膏肓才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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