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麻煩快點商量。”藏鋒撐着頭,打了個哈欠:“這不是你們要求的嗎,為何還是猶豫不決?”
“沒有猶豫。”
方卿随轉頭朝他回話,随後推開雲仲璟伸來拉自己的手臂:“你若是再不走,我先死在此地!”
雲仲璟怎樣也不會料到他竟是如此決絕,有些錯愕,但他又是再熟悉方卿随的性格不過,隻要說得出口,這人便絕對敢付諸于行動。
“雲仲璟,你聽到沒有!”方卿随呲着牙,絲絲鐵腥味自口中溢出,他雙目赤紅,眼底拉滿血絲:
“我叫你滾——”
雲仲璟失神地注視着他,壓抑着胸中悲憤。千言萬語湧上嗓子眼,偏偏不知從何說起。他嘴唇顫了顫,張開複又閉上,最後卻什麼也沒說,一扯缰繩,馳騁出了包圍圈。
方卿随目送他背影絕塵遠去,消失在渺遠的戈壁中,終于手臂脫力墜下,掌中匕首滾入塵土間。
烈日之下,刀刃上滾動着刺眼的光華。寒骁盯着地上的匕首,沉默不語。他翻身下馬,撿起匕首,用掌心擦了擦。
待污漬拭幹,把柄與刀刃連接處刻着的小字重新露出——乃是一個用小楷寫的“随”。
他忽然将方卿随拽下馬,扯入懷中,而後吻上了對方的唇。他一手還按在刀刃上,鮮血汩汩湧出,卻渾然不覺。
方卿随目光空洞地注視着他,既不拒絕,也不回應。
血滴落在寒骁的喜服上,濡深了衣物顔色。方卿随這才想起,原來今天該是自己和眼前人的“婚禮”。
寒骁松開他,眸中如同浸着鮮血,藍瞳漸漸變為深紅。他太陽穴處的刀疤旁顯出了青色如虬枝般交錯的痕迹——那是心魔出現的征兆。
————————
寒骁強迫方卿随與自己共乘一匹,快馬加鞭回了宮中。而白日裡還熱鬧非凡的宮殿,現在卻因為一場逃婚重歸沉寂。
寒骁打橫抱着方卿随,信步走過花園。一樹海棠落下,飄落至二人發間,就像新人拜堂前,穿過的“花雨”一般。可又沒有一對新人是像他們這樣的——一個面無表情,一個神情空洞。盡管他們确實差點成了真正的“新人”。
寒骁将方卿随壓入軟衾之間,後者側頭,便見床欄刻着鴛鴦交頸,不遠處的白玉茶幾上,正燃着一對喜燭。
魔域炎熱,他衣衫輕薄,很容易便被對方撕開,而後一隻粗糙大手撫上他的身軀。
寒骁拿出一條紅繩,将他兩手拴在一起。又取出眼罩,遮住了他的雙目。視線遭剝奪,觸覺也随之變得敏感起來。方卿随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正用雙手掰開自己的臀,将那火熱硬物抵在嫩穴處。
“不……不行……”
他後穴很長一段時間未經承澤,若不開拓便進入,對二人無異皆是折磨。
然而這場性事的目的本就是為了報複,他不想要,寒骁就偏要,哪怕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他也要他永遠記住,要他身體烙印上自己的印記。
寒骁猛地插進穴内,就着後入的姿勢,大力肏幹起來。
粘膩的液體自二人連接處滴下,打濕了錦被。寒骁伸手摸着他的胸膛嫩點,粗暴地拉扯着。方卿随看不到眼前景象,卻已用身體感受到了個十成十。
莖身忽然被抓住,上下撸動着。撫慰着自己的大掌帶着薄繭,動作粗魯,疼得他流出淚來。
“輕……哈啊——”
寒骁不給他說話的機會,又是一陣抽插。囊袋拍在他雪臀上,臀尖染了绯紅。
前後雙重刺激下,方卿随感到身下逐漸聚起一團火熱,然而就在即将出精之際,被用手堵住了頂端小眼。
“别……求,啊!”
寒骁不理會他的求饒,另一手開始玩弄起他的花核,靈活地撥弄着那小巧肉蒂。淫水從穴裡流出,滋潤了那片秘境。寒骁手指間勾起一線銀絲,便又就着手上淫液,刺入身下人花穴之中。
方卿随幾欲抵達高潮,偏偏對方堵住了他的精關,叫他纾解不得。
寒骁抽出花穴中的手指,穴肉留戀地絞着指尖,發出一聲“啵”地輕響。他停下了胯下動作,從一旁取出一套淫具。
“别……不要……”方卿随像是察覺到了什麼,拼命想要掙脫他的桎梏。
寒骁松開捏住他性器的手,并用淫環套上那處。
“求……求你……啊拿開……”冰涼的玉貼上火熱的莖身,令方卿随一時置身于冰火兩重天。
寒骁吻了吻他的脖頸,扯下他的眼罩。将玉掌中玉佩展示給他看:“這是方卿淵的吧。”
看見此物,方卿随當即僵住——這物是當時在前往飛沙嶺時,方卿淵交予自己的。他一直帶在身上,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被寒骁拿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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