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年天庭火神與風雨有隙,争鬥不休,怒而降禍人間,焚得風雨無濟,天帝譴福将止伐,而福将聞聽百姓之苦,恨将火神一系誅殺殆盡。
因緣際會下,炎君于此地碰上那位福将轉世的餘君酌,他不免想到,這可能便是“帝君所說,唯世之因果。”
想到這兒,他捏着長青劍的手松了松,随即,他将劍抛還給了一臉詫異的餘君酌。“你還有一次機會。”他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那裡,猙獰的傷疤早已愈合,妖魔恐怖之處便在于此。
寶劍重歸于手,握着掌心那仍滾燙的鐵器,壓下跌宕的心潮,他複又擺出之前持劍迎敵的姿勢,掌心下壓,平複住劍意劍心。
炎君右手上握着的一截鐵棍燒的滾燙。他眼眸裡的熱火冒着濃煙,仿若心中的爐火燃燒的極為旺盛。
随着城内,第一聲炮響,在大地嗚咽着發出惴鳴之際,兩顆流光似空中交錯的飛燕,滑動着,撞向彼此。
而城頭上,渾身浴血的孫大人将一個敵人推向深淵的同時,他擡眼看見了一顆飛石。
巨石的撞擊,使得城牆薄弱處裂開一道足能使一人暢快通行的縫隙。如果,這還能稱得上是縫隙的話。
蘇伍忍着疼痛,旁邊老兵連拉帶拽将那口傾斜的炮管移回來正軌。
“下一發準備!”蘇伍高喊着,這樣他才能稍微緩解一點,同時也讓自己能保持清醒。
一個老兵熟練的給他勘察傷口,當然,這種巨物碰撞基本也不會留下什麼傷口,那些都是藏在身體裡面,常人看不見的内傷。
“别說話。”那人擦了擦蘇伍的嘴角,他的手上裹着一塊髒兮兮的布,而上面則有一灘新鮮的血迹。
蘇伍感覺自己的胸口火辣辣的疼,可能剛才給巨力一壓,内髒出了點事。
“老賴,照顧好伍長!”窗口邊的一個老兵喊着。
蘇伍看着那架黑不溜秋的大炮,看着它的炮口被裝填進一發天煞炮彈,在然後,他的耳朵被堵了起來,但手指依舊無法阻擋那聲轟鳴到能刺破耳膜的巨響。
短暫的失聲裡,蘇伍好像聽見了有人在哭,嗚咽着,仿若一個悲傷的幽靈。
冒着火光的炮口一頓,整個鐵黑色的大家夥都往後一抖,連帶着屋子裡都随之一顫。
蘇伍瞪大了眼睛,他把身前的老兵往前使勁一推,就在無數被淹沒的哭喊聲裡,一塊石闆從頭頂落下,筆直的将他埋藏。
恢宏的日華照耀在這邊焦土之上。
望了眼面前的霞光萬裡,白潔的雲朵合着日光,溫暖的好像一副理想中的畫卷。
而在白雲之下,黃沙裹藏着的無數屍骨,那其中又有多少還是稚氣未脫的少年?
熱浪卷起雲層,翻湧着好似海浪,而目視這一切的餘君酌則安靜屹立在天際,不做任何動作。
一瞬間,炎君瞳孔裡的火消失了,他的身子變得灰白,身下衣服上的赤紅也黯淡成灰,整個世界變成了一片由灰燼組成的黑白世界。
隻是一瞬間的凝滞,仿若一隻飛鳥穿過了水幕,在一瞬間,那灰白的顔色從炎君的身上退散,不過,也隻有他本人穿過了阻隔,來到了這片灰黑色的世界裡。
對于面前之人能強行拉他進來,炎君的眼神裡滿是戒備,他試着上下突破,可不論怎麼做,都無法離開餘君酌百步範圍之内。
這是區别于玄門秘境的奇特世界。
在餘君酌起身後,伴随着他一同起身的還有一位藏在水墨之中,一身青衣頭戴鬥笠,黑色的面紗遮住面容的女子。
炎君眼皮向上收了收,他的視線掃過那名女子的纖細腰肢,停留在了她手上握着的那柄紫匣長劍上。
他口中呢喃了句“子衿劍?”
而站在餘君酌面前的年輕女子隻是側着個腦袋,她上下打量了眼面前光着膀子略顯狂放的男人,繼而脫口問道“你不穿件衣服嗎?”
不光是餘君酌,就連炎君突然也感覺到了,好像有些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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