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去了,反正他也跑不了。”謝星河非但沒有被柏舟拉起來,反而手上用力,把原本站着的柏舟給拉了過來。
柏舟哪有他的力氣大,又沒做準備,一時不防直接被拉了個趔趄,身體像謝星河倒去的時候,便連忙伸出空着的那隻手撐在椅背上,免得直接摔謝星河身上。
可即使是這樣,兩人還是形成了一種非常暧昧的姿勢,像極了電視裡那種花花公子在調戲羞澀的小姐。
而他就是那個調戲人的花花公子。
柏舟有些不自然的掙了掙被拉住的手,想要站起身來,“就算今天不去找那人,我們也該出去修煉了。”
謝星河聞言眼睛一亮,松開了緊拉着的手,等柏舟要站起來的時候,又突然伸出雙手摟住對方的腰,扣向自己懷裡道:“我們可以用另一種方式修煉。”
柏舟是站着的,對方這麼一抱,胸腹處就跟對方的臉來了個親密接觸,尤其謝星河說話的時候,還故意用下巴擱他身上劃了下。
“什……什麼方式。”柏舟結結巴巴的問道,心裡有些慌,還有一絲連自己都沒發現的期待。
柏舟等來的不是謝星河的回答,而是一陣天旋地轉,反應過來的時候,發現已經不在洞府内的亭子裡,而自己也由站着變成了躺着。
身下是柔軟的被褥,眼前是謝星河近在咫尺的臉。
柏舟斜着眼睛朝旁邊看了眼,熟悉的窗簾跟擺設告訴他,果然已經回到了自己房間裡,隻是這個姿勢……
感受到柏舟的推拒,但是謝星河并沒有退開,反而把下巴搭在柏舟的肩窩,臉埋在枕頭裡,悶聲問道:“不可以嗎?”
“不是。”同是男人,都這樣了,他哪能不明白謝星河的意思,更何況兩人每天同床共枕,柏舟也不是沒有沖動,于是拉了拉謝星河的手臂道:“先讓我去洗個澡。”
謝星河聞言猛地擡起頭,眼裡閃着晶亮的光。
柏舟被他看得連手腳都不知道如何放,趁着謝星河放松之際,把人往旁邊一推,迅速的下床跑向洗手間。
溫熱的水珠打在臉上,冷靜下來的柏舟這才清醒的意識到,剛剛自己答應了謝星河什麼。
隻是反悔的話也來不及了,柏舟磨磨蹭蹭的洗完澡後,才發現自己進來的太過匆忙,連換洗的衣物都沒拿。
洗手間的櫃子裡隻有浴袍和浴巾,柏舟在兩者之間猶豫了許久,最後還是選擇了浴袍。
房間裡被謝星河布了陣法,溫度要比外面低得多,自己穿個浴袍出去,應該不會顯得不正常,隻是内褲的話……
柏舟打開浴室的門後,貼着牆根向外移動,見原本坐的窗邊的謝星河看過來,便先發制人道:“輪到你了。”
“我用過祛塵咒了,不洗也沒關系。”謝星河笑了笑道。
“不行。”話說出來,柏舟才察覺到自己太過大聲,反而有些欲蓋彌彰的感覺,便連忙閉嘴。
其實謝星河再厲害,在這種情況下,也不可能猜到他是為了遮掩什麼,頂多是覺的有些色厲内荏罷了,哪還會與他計較,聳了聳肩便老老實實的進了洗手間。
等謝星河一進洗手間,柏舟便連忙走到衣櫃旁邊,拉開抽屜随手選了條内褲便往腿上套。
結果才套進一條腿,就聽“咔嚓”一聲響,浴室的門被打開,謝星河伸出半個身子道:“我的衣……”
柏舟聞言瞬間石化,僵硬的轉過頭,見謝星河目光灼灼,果然是看見了。
“你繼續。”看柏舟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謝星河勾了勾唇角,立馬縮回衛生間,并且把門帶好後就開着淋浴放水,表示自己不會再出去了。
柏舟木然的把内褲穿好後,放棄似的往床上一躺,拉過枕頭捂在臉上。
明明隻是想要把褲子穿好,以免顯得自己太心急,結果沒想到卻被撞個正着,早知道幹脆就不穿了,柏舟自暴自棄的想。
直到謝星河出來,柏舟都沒把枕頭從自己的臉上挪開。
或許是多了份尴尬的緣故,聽到謝星河的腳步聲靠近,柏舟反而沒有之前緊張。
謝星河歎了口氣,低頭把柏舟蒙在臉上的枕頭拿開,低聲道:“這樣捂着不難受嗎?”
柏舟一睜開眼,便是謝星河放大了的臉,往下是隻圍着浴巾的還冒着水汽的身體,剛剛好不容易褪下的熱度,又迅速的回到臉上。
撲面而來的荷爾蒙氣息,柏舟哪還能想起剛才的尴尬,滿腦子隻剩下眼前的心上人。
……
即使前一晚再晚睡,已經穩定的生物鐘也會讓柏舟在第二日天沒亮時就醒來。
隻是和往日不同的是,謝星河也還沒起床,并且被褥之下,兩人都沒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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